轻戳着堆叠并拢的娇肉,甜腻腻的液体从柔腻的花壁里沁出。
安赫尔找到蚌肉夹含的珍珠,按上去。
她端起酒杯,却因咬着嘴唇无法喝下。
――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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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赫尔索性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你一只手不能ม用,想怎么做?”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衣领,扬头撕开。
宽大的风衣从窗外扔进来,盖住她的脸和那一头灿烂的金发,随之ใ扬起的血珠就像一捧零落的玫瑰花瓣。
“先安静。”男ç人的声音隐隐压低,有着岩石般的沉哑质感,“不要说话,也不要朝外面望。”
“夫人,”安德烈举ะ起杯子压上她的两ä片红唇,“他们在外面起舞,而我们躲在这里做爱。”
“听起来是不是棒极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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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你做什么……?”
“唔――涨……太深了……嗯……”安赫尔的蓝眸里泪水涟涟,话语被撞碎成又娇又软的断ษ音,“轻一点……别这样……”
罗莎看到了安赫尔缩在男人臂弯里的纤细腰背,乳房压着他的胸膛,侧乳隆起的柔软弧度隐约可见。
施了隐匿咒的魔法光弧从忽闪的阴影里射出了数道,游蛇般张着利齿蹿来,前后左右上下偏方,皆成三点一刻夹角,如罗网如尖矛,密密地将他包裹。
角落里传来皮肉爆炸的闷响,之ใ后是什么เ东西碎裂的清脆响声。
音乐变调,乐符铿锵地泵出,曲子陡然拐上激烈的高潮。
巨物顶开矜持地绞在一起的花唇,深插入淫汁滋长的穴内,单薄的屏障在瞬间就被扼碎了。安赫尔疼得弓起身子,眼泪跌落。
湖水突然剧烈扑腾了一下。
安德烈。
安德烈又纵割开了兽人另一只手腕上的动脉。
他将它塞进兽人瑟瑟缩缩的嘴巴๒里。
手指搭上门把的那ว刻,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
他推开门,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他征服了一个国家,亡国的艳后又征服了他。
大祭司在森林里捡到一只龙萝莉。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刚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只眼睛深钉在她身上,“想要男人想疯了?真是个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ว个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加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对淫乱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尽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加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精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自主地,偏头向门口望了望。
“怎么?在等安德烈?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เ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掂了掂,“没有我那ว个半精灵根本活不到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ไ子。
扯到裆口时,他脸上松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硬地垂下。
安赫尔有点疑惑,抬起眼看到对面的墙体上光彩绚丽ษ,一个密密麻麻布满玄妙字符的魔法阵从壁画ฑ上浮ด出轮廓。
将军双眼翻白,庞大的身体向后倾倒。
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暗沉粘稠的血液在地板上不断扩散,一圈又一圈。
安赫尔不记得自己的房间里设置过魔法阵。
但这个ฐ魔法阵里的字符她觉得有点眼熟。
是精灵语。
她抱住膝盖,沉默地望着地上被血液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