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子弹被推进枪膛,枪口抵住他布满皱纹的下颔,缓慢摩挲。
安德烈这个人,果然如管家说的那样,非常恶劣。
他接通了,水晶听筒里传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
“还痒不痒?”他按住她的蝴蝶骨,舔着嘴唇显得格外情色,“我帮您吸吸?”
牙齿卡着肉芽根部,舌尖恶意地戳吮压碾。每当那颗不堪重负的肉粒颤抖着缩回乳晕里时,又含住重重地吮吸。微刺的电流像是被他吸走了,取而代之ใ的是燃烧的欲火,蹂躏得敏感的那点泛开极致的酥软。
“……”
“是的。”管家再次躬身,“您不应该与那位半精灵有过多牵扯。”
抽动。
揉捏与爱抚。
“你明明知道……”
安德烈突然揽紧她,和着变调的舞曲转了一个圈。
陌生的气息口腔涌ไ到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到เ底是,怎么了呢?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ณ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他拉下来她的衣裙,让她被玩弄许久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地挺着,晃出一连串淫浪的浅玫色乳波。
无辜的皮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แ下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爱。
“呦……”他吹了声口哨,顶了顶那处,发出又低又哑的笑声,“瞧我发现了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剧ຕ烈地抽送。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卧室都暗了下来。
在引诱下松口的事,现在看来难以反悔。
指甲在乳晕上转着圈刮蹭,时不时捏住小乳头轻碾一下,乳孔急剧地缩着,像朵将绽未绽的花。
“还有一个ฐ问题。”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戴上。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柑橘?矢车菊?马缨丹?
“听着尤利尔副将,”她低声说,蓝眼睛冷淡地眯起,“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真让人恶心。”
她重新躺下,感受着身体深处要命的空虚感,犹豫了一下,向床底摸索ิ过去。
摸到了一根棒状物。
干净纯洁的水晶质地,却被雕刻成男人怒张的性器,微微翘起的棒身,顶端的孔眼,盘虬的青筋与伞状冠顶,每一寸都情色至极,带着难以启齿的视觉冲击力。
安赫尔脸上的燥热感扩散到脖ๆ子。
像被什么诱惑了似的,她摸了摸腿间湿漉漉的娇花,试着把那根棍状物抵近阴唇。
花径兴奋得战栗,露水一汩一汩吐出来,沾湿了近在咫尺的硕大冠顶。
她将那玩意儿一点点推进去。
滑腻的穴肉吸附在粗大的茎身之上,滋出啧啧的吮吸声。
真是,太羞耻了。
小穴一寸寸被撑开。
她嘴角沾着发丝,拱起小腹,双腿时夹时松,缩动中清晰地勾勒出那ว根巨物情色的轮廓,花唇间吞吐着热气,一重重为晶莹的棒身镀上磨砂般的薄雾。
安赫尔捏着乳头,双腿间就着丰沛的汁液摩擦。
可还是……好痒。
想要什么……狠狠地摩擦。
带入,撤出,撞得她淫液飞溅。
安赫尔咬着手指,撑着身子从棉榻中直起,然后闭上眼跪坐下去。
“嗯啊……!”
在重力的拖拽下,甜蜜的小肉洞被撑开到极限,水晶棍狠嵌入多汁的花径。
硬棱棱的冠伞扫过小花径,碾开交黏的每一寸,敏感点承受着有些粗暴的疼爱,猛地收缩,袭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失了神。
顶端顶住了宫口。
已经插得很深了。
小美人双颊绯红得伏坐在满床的绵软里,睡衣滑至臂弯,露出晃动的乳房。她半阖着充斥情欲的蓝眸,扭动腰肢,让那根杵在小穴内的硬物顶着宫口胡乱转动,极具侵略性的棱角扫开她的每寸娇็肉,将淌着蜜汁的尽头磨得敏感至极。
“嘤……啊啊……”
细声细气的淫叫控制不住地溢出。
安赫尔轻抬起臀部,再放下身子,坚硬粗糙的表面会贴着她难耐收缩的娇肉狠狠摩擦过去,再撞上湿透的花心,险些碾开娇็软的花口。
满满地撑开――
每一处都――
“呀啊……”
她发出甜腻的呻吟,眼中盈出液体,放浪地转动腰肢亵渎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按在胸口揉掐着红肿的乳尖,金发荡漾。
每次捣入的水声越发明显,最后,她哭泣呻吟着被身下的器物送上巅峰。
安德烈倒了一杯酒,听着水晶中传来一阵阵幼猫般的呻吟与啜泣。
傻姑娘,监听器怎么可能只放一个。
他喝完浓烈的液体,解开皮带握住硬得生疼的性器。
就着小美人高一阵低一阵的淫媚呻吟,他用手掌摩擦着坚硬的性器。
淫靡的气息在不同空间的同一节点上交织成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