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的下身,硕大的棒状剪ຘ影若隐若现。每次下压,没入后方的挺翘里,两道人影甜蜜地贴合摩擦,娇小的那ว道却被顶得偎着墙壁扭动,破碎的呻吟越发尖利急促。
衣物散乱地扔在地毯上,装饰用的珍珠和菱形水晶亮晶晶滚了一地。男人的身体与墙壁之间,是纤细的女体,脚尖触不到地面,时不时因为过分的愉悦而紧紧绷直。
安德烈搂着安赫尔的腰,两个人从容地滑入舞池。
“我不想跳了……”她捶了捶安德烈的肩膀,气息不稳。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这样一个ฐ物什,侵入过她的身子,那些狞然的棱角,与她潮湿娇嫩的花瓣紧贴在一起。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门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罗莎听着他们事后略๓带情色感的低声戏语,震惊得不知所措。
“是吗……”
安赫尔的身体突然被整个抬起放在钢琴上,臀部压着琴键,安德烈的身体压下一些,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琴盖上,将她彻底覆盖。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小美人的呻吟尖利地变调,尾音曲曲折折与交响乐่缠绕,像只畏ั光的猫似地颤抖着蜷起身体。
她瞥了一眼,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灯火摇曳,夜风携着雪花撞击玻璃,一股子冰雪特有的凛冽气息沿窗缝钻进。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中。
安德烈张开指缝,让她泛着甜蜜桃红色的乳头从指间露出。
“你……”
“整个将军府,连同你在内,你觉得现在属于谁?”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借着阴影的遮挡,安赫尔靠近他的耳朵。
光线进一步照亮,安赫尔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血,右手上拖着一个分不清死活的人。左ุ手绽着伤口,毫无知觉地垂着,血液ຂ一汩一汩从袖管里淌下,汇集在掌心里,又沿着指尖跌落。
在雪地里拓出圆形的红斑。
像只在厮杀中ณ负了伤的狼。
安德烈放下手中的人,跟侍从低声说了几句。
“尤利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安德烈进来时,外面冰冷的凛风随之灌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安赫尔能感觉到他冰冷外衣下灼热的体温,就像岩浆在封死的冰壳里流动,惹人战栗。
安赫尔拉过他下垂的手臂,掀开被血浸湿濡贴在肌肉上的布料é,观察着伤势。
“我会一点儿治愈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十字架,在手掌里暖热后放在他的伤口上。
她用指尖按住十字架,柔和的白光呈絮状拢住破裂的皮肉。
她会魔法这件事来之前被叮嘱要隐藏起来。
不过,这人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的。
勉强止住了血,安赫尔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ณ与面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安赫尔怀疑他还没有从刚ธ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因为ฦ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野兽蛰伏下身体即将开始撕咬肉块的眼神,炽热又专注,兴奋到抑制不住地战栗。
安赫尔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马车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也躲不到哪儿去。
“夫人,”安德烈提醒她,声音粗砺,“衣服。”
安赫尔才反应过来安德烈的外衣还被她披在身上。
她拉下衣服,想替他披上。
安德烈太高了,她不得不在座位上半跪起来。
马车突然驾起,车身震动,安赫尔猝不及防,身子不稳向前倾倒。
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é就会带着乳波整个ฐ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有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奇。”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ใ下――
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