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红天鹅绒捂得严实,加上身前不间断盖在柔软颈窝里的啃吻,安赫尔越发喘不过气来。
小巧的锁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在一片晦暗里仿佛影影绰绰地发着光,顶端颤出一阵阵淫浪乳波的小乳头也清晰可见。
“时间还很早,”安赫尔刚ธ从高潮的愉快中缓过来,就听到安德烈贴着她耳垂低语,“我们还可以多享受享受。”
难以想象,维斯特里奥小姐会衣衫不整地坐在男人腿上在爱抚逗弄中沉迷,还得小心翼翼捂着双唇避免情动之声被马车外的人听到。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交缠的肉体胡乱压着琴键,凌乱的音符伴着幼猫一般的婉转呻吟,反而组成一首绮丽的淫曲。
“夫人,您……咬得可真紧……”男人在小美人耳边说着荤话,声音沙哑磁性,带着情欲浸染的特殊诱惑,“感觉不错?”
安德烈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该试那种床上的玩法。
夜风吹起。
并不用力,但那烫人的温度捏住穴口上方那颗充血的珠子,搏动的龟头时不时点过,又时不时碾一下,随之而来的残虐又炙热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安赫尔险些淌出眼泪,腰肢扭动着发出咛叫。
安德烈双手捧住小美人圆润娇็小的臀部,咬着她红肿的乳尖,柱头顶上被他肖想已久ื的甜蜜穴口
安赫尔的尖叫还凝滞在口腔里,身体已๐经跌入漫无边际的冰湖里。
水压挤着毛孔,粘稠的湖水有如油画ฑ颜料封死她的每一处关节。
安德烈将刀深扎进去,血液像骤然绽放的花一般爆开。
他没有停刀,沿着那条动脉纵拉而下,犁翻皮肉,一直割到เ臂弯处,半条胳膊上的肉向两边裂开翻卷着,血色玫瑰根植在暴露的血管里一朵朵旋开。
柔韧的身子整个ฐ绷起,翘起的粉色乳头被水流打得乱晃,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
“不打扰您了。”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小会儿,将内衣挂在门边,转身离开。
骑士先生骑士小姐
从小时候一起的骑射比赛、恶作剧ຕ与斗殴,到以后的每一次出征,我永远会护住你的后背。
安赫尔泪眼朦胧发出长长的咛叫,整个身子都软成春波。
手指压入翕合的嘴唇,夹住乱ກ动的软舌。
情不自禁的淫叫化作含糊的呜咽。
安德烈咬住她涨红的耳尖:“叫得这么浪ฐ……就不怕,被听到?”
胸膛的起伏震动传到与他相贴的后脊上。
“才不会……”小美人用舌尖推抵着他的手指,湿漉漉的软绸扫过神经末梢集中的指尖,卷起一阵微烫的电å流。
他翻过小人儿的身子,手臂架起她细直的双腿,压下,拉扯着紧致的腿根肌肤,深顶入被扯得变形的花唇里。
“嘤……啊――”
耻骨相抵,湿滑感泛滥开了一片。安赫尔半眯着眼,红唇从咬下的牙齿中一点点挣脱,呻吟难耐急促地呵吐,纤细的手臂勉强护住晃动的乳尖,乳房一耸一耸的想要跳脱。
腰肢转动,深处的娇็肉被抵着旋了一圈,扫过每个细微的角落。这感觉刺激过头了,她不得不留着泪发出软腻的呻吟。
肆意的进出间,淅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安德烈将小美人粉红色的身子禁于方寸之ใ间,吮了吮她带着齿痕的嘴唇,向内勾住软舌,胯部有力地挺入,腰肌贲隆,锁住熟悉的那一块软肉。
“唔唔……”安赫尔缠住他腰身的双腿在短暂的紧绷后酥软下去,脚踝蹭着后腰滑下,蓝眸里湿润得几近溢出液体,唇舌交缠,细碎挤出的呻吟也染上滴水般湿黏厚重的质感。
积累的快感压崩了神经阀门,火热融水的舒爽以饱胀的花心为泄口,涌进化为空壳的身子里,将每一处浸得酥软不堪触碰。
涣散的精神难以聚拢。
安赫尔沉浸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概就是升天的感觉吧,内里那东西的搏动惊醒了她。
“出去……”她费力地扭着身子,熔金般的发丝在沁出薄汗的腻理上流淌,“不要在里面……”
“我知道。”
性器抽出,精液释放,冲断ษ无数暧昧牵连的银丝。
“嗯……”激流般的冲击带起穴内春潮的涟漪,安赫尔轻轻喘着,双腿难以并拢。
之后他们清理了身体,穿好衣服。
安赫尔有些站不住,便扶住安德烈的手臂。
安德烈望着臂弯里面色绯红的小美人。
他突然有些遗憾ย。
不知是因为没能射进她身子里还是别的什么。
回到宴厅,宴会过去了一大半,舞曲已๐经停息。
“你们去哪儿了?”宴会主ว人克伦迪整张脸都是黑的。
安德烈看了看安赫尔羞怯的小脸。
他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埋在他胸膛里,避免她承欢后情欲未散的神情被人看出端倪。
克伦迪惊讶于他不合礼节的行为。
安德烈示意侍从拿来外衣,包裹住安赫尔的身体,并将她整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