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又连忙解释,长安看话题已经偏了,在背后掐了一下林氏,林氏又放声大哭起来,文二看一眼林氏,又看一眼李二,怎么看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林氏更弱势一些,忙道,“大哥,这宁哥儿还没回来,咱们是不是先办这件事?”
“我只是一时气急了,大哥二哥别ี生气。”
还有文家二舅那个呆货,也在边上帮腔,又听李二说,若是大舅不想过去,我们几个过去也成,还能怎么办?一道过去呗。
李盛然便道,“说实话,若不是借着酒意壮胆,我还真不敢开这个口呢。”
“是青楼啦。”小丫头低了低头,飞快的轻声道,“李家二爷好去我们那里,昨儿我家姐姐偶然听着李二爷和唐大官人商量些话,可能ม要害大奶奶呢,叫我过来报个信儿,让你们小心些呢。”
小丫头脸上略红了红,不过仍是小声道,“我是翠香楼的小丫环。”
他一走,唐大官人果然也要走,银姐儿状似不舍的挽留,唐大官人在她细嫩柔滑的小脸上捏了一把,“改日再来看你。”
问题他这个人原本就是属狼的,甭管是不是诱饵,有香肉先咬上一口再说,何况林氏这块肉也足够香。他以前曾经偶尔碰见过一次,当时就跟丢了魂似的,尤其林氏那羞怯怯的小模样,啧啧……
李长安语气平淡,习以为常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才来了这个地方แ不过一天。
李长安刚ธ遛弯回来——她前世就有散步的习惯,如今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这个ฐ习惯,当然她也没改的意思。
李长安可不会对此抱有那么天真的看法,就她所知的,人要是起了杀心,离真正杀人不过差个时机而已,离李重宁长大还有最少五六年,期间有太多的机会了。
“那也要等到哥哥长大。”李长安可不是听他表决心的,忙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二叔这次都要害死我了,有多狠毒你是知道的吧。”
没有永远处理不完的政务,没有纠结复杂的斗争权谋,不用担心这里水了那里旱了,不用再费心去平衡权贵朝臣之ใ间的关系。
而不管是从万丈悬崖还是百尺高楼摔下去,都会粉身碎骨。
李重宁看着孙大夫的表现,好像一下子被冰水从头浇到了脚,饶是如此,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祈求的看着孙大夫。
只可惜,还没待他张口,那李二爷就看着他阴狠的笑了起来,“孙大夫,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吧,你祖辈都在乐陵县行医,想来不会希望背井离乡。”
事实上,在如此混乱的况下,倒也没什么人现床上的小女孩换了人,无论是骂人的还是被骂的,都在继续他们的戏码。
倒是紧接着这女人进来的,哭着的年轻女子,长相在此女的衬托下足以让人眼前一亮,匀称修长的身材,即使这样哭着也难掩秀雅清丽的五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朱氏的脾气,其实从来都不好,那ว简直是暴风雨一样的,她的亲信看见她这脸色都微微一缩,方才应声道,“是,是,各处都问过了,一路上都找遍了,还是没见着人。”
“重宁也是半个大人了,平白还能失踪了不成?”
一直忙乱ກ了半上午,连县令都派人去查,人还是没踪影,林氏都快急疯了,李二起了一嘴燎泡,朱氏也嘴上上火,也就李长安镇定些,毕竟经历的风浪多。
“难不成被人拐去不成?然后拐子连夜逃出城了?”朱氏都想不出别的答案了。
正在快绝望的时候,李家的大门却被人敲响了。
“什么人?”朱氏正烦躁,眼睛里都带着火。
“是两个黑衣人,看着就会武很精悍的那种,然后带着辆马车,说是送咱们大郎君回来的。”
“大郎君?是宁哥儿?”朱氏一下子站了起来。“快请进来。”
“人家根本就没进来,送了人回来就走了。”
“那宁哥儿呢?”
“正往里走呢。”
等李重宁回了屋,朱氏看着他的眼光好像是失而复得的什么珍宝似得。也确实是珍宝,如果李重宁死了或出了什么事,想要顺ิ利的得到李家可就是不可能ม的了。
不过,李重宁的运气似乎真的不错,他在半路上昏倒了,恰被经过的人给救了,只是那些人似乎是外地人,并不怎么关注乐陵县里的故事,是等李重宁醒了后才送他回来的。
李重宁心里挂念着翠香楼的云儿对自己说的阴谋,怕林氏遭了毒手,已经被人陷害了,刚醒了就急着赶回来,完全没想到,事早就已经不知几番转折。不过也不知道人家给他服了什么药,一夜间昨日的青紫伤痛都好的差不多了,也完全没有淋雨烧晕倒后的感觉,反而神清气爽的不得了。
谁料到回家后,一向不拿正眼看自己的祖母是热的不得了,拉着自己上下打量,还是林氏过来,朱氏才松了手。
“妹妹,到底生了什么?”
“这话说来就有些长了。”
长安其实更好奇救了李重宁的人,就目前了解的况来看,当时李重宁的况可不算好,那几个小恶棍下手可没个轻重,怎么过了一夜,倒好像什么都没生过?
而且就那送李重宁回来的几个人禁令森严的样子,似乎ๆ是个不一般人呢。
事实上,李长安似乎闻到了某些熟悉的味道,这让她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道谢,你觉得呢,母亲?”
林氏听到长安招呼忙点头,“确实已经好好谢谢人家,重宁,你不知道,你这次可吓死娘了。”
作为长安思考的伴奏,林氏开始巴๒拉巴拉啰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