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容非常用力地关上冰箱门,然后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打完破伤风针ฤ,我单手撑着江小胖的肩膀,开始表演金鸡独立。没办法,只因脚部ຖ被包裹成了新鲜木乃伊,鞋是穿不回去了,江小胖正敬业地帮我提着。
“没事,一点也不深,就是一根小毛钉,我打一针‘破伤风’就能走了,你们吃吧。”
说完,崔遥远先挂了电话。
“希望如此吧,要不然我真怀疑我爸是不是以前在外头有相好的。”我笑着对沈晨容说。
我妈当时接受不了,跟许多在医院失去亲人却不能接受现实的悲痛家属一样,第一时间狠狠揪住医生的衣襟,声泪控诉。
我连忙摁了摁眼角,扯出笑说:“平时总嫌弃我不正经,你看,我正经了吧你还接受不了。”
“我娘亲。”我苦着脸说。
我拉着沈晨容就往外走,谁知道方姨的儿子在背后喊:“要不,还是我跟我妈说我没看上你吧,先帮你解围,我再想办法。”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万一真遇到个惊吓指数颇高的相亲对象,至少沈晨容还能替我解个围。
我疑惑地低头,不情愿地哼哼:“为什么เ啊?我还特意穿了双高跟鞋。”
“你怎么也喝上了,一会儿不开车了?”我伸手去抢,“再说了,这是我的,你这个人有没有卫生意识啊?”
我也笑了起来:“我就是想把这些年欠你的给还上。”
“任蕾!”曹飞开始吼我,“今晚你请我!”
突然间,脑海ร里蹦出了曹飞,然后我迅速做了一个决定:让他请我吃顿好的。
直到车子转弯,我才踏进院子,将门上了锁。
叮叮咚咚一阵脆响之后,我才回过神儿来。
“怎么,反了你了?”沈晨容严肃地说完,可是嘴角竟然带了一丝笑意。
“沈大娘,你简直唠叨死我了,人家要上洗手间,急死我了。”
说完,我单脚往洗手间跳,沈晨容竟然拉住我的手扶住了我。我佯装镇定随他扶着,可是被他握住的手掌已经开始微微冒汗。
当天晚上我没能成功地将沈晨容赶走,任由他赖在我的沙发上蜷着。半夜里,我不放心地爬起来给熟睡的他悄悄加了一层毯子,没想到,沈晨容却睁开了眼睛。
我的手停在了空中,有点尴尬。沈晨容却冷着脸说:“你又乱走,不疼了是不是?”
我将毯子粗鲁地扔在他身上,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