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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红色和黑色

哲:自闭症……或者抑郁๗症,电视里天天播,你没看过啊?

故事很简单,只有两句话。道理很深刻,够你细细品味一生。前世、今生、因、果,他一直不太相信这些。怀疑ທ,看见的,看不见的;疑ທ惑,存在的,不存在的;分析,理性的,感性的……可是,他寻找了半天,有结果吗?开始,不过是一脑子问号。后来,又增添了几个ฐ问号。

时间,一页一页的过去。又过了1小时2๐5分钟13秒,老舍的身体依然停留在椅子上。疲倦了,身体有些蜷缩着。伸个懒腰,慢慢地。需要,需要浮ด出水面换换空气。一些事物在交替着进行。比如,梦幻与现实,闲着的嘴与烟。

停顿了一下。

老舍转过身,依靠着窗台。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梦境1:在牛虻山上,他坐在那棵老松树下面,一个小女孩朝他跑来。微笑着,穿着蓝色的公主裙,头上的两个辫子又粗又大,还泛着黑色的光。蹦蹦跳跳的,就是一只可爱的兔子。那水汪汪的、闪光的大眼珠儿,让你不得不爱。她喊着某个名字——舍。是的,就是那ว个名字。她显得很兴奋,在见到他之后。然后,习๤惯性的亲吻了他的脸颊,并且小声对他说:舍,你变高变帅了。他俩坐在树下,她习惯性的依靠在他肩膀上,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问他要到那里玩。他没有主ว意,只是愣在那里。裙子很漂亮,就好像她美丽的脸蛋儿,没有人能ม配得上这裙子,除了菲菲。

想起来了,他们可以去某个废弃的工厂里探险。在起身的时候,舍现菲菲的个子很矮,只有自己身高的一半……

梦境2:月亮,爬上枝头,很费力地。于是,云朵在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滴。牛虻山上,那颗老松树下坐着一个女孩,是个小女孩。舍穿着黑色的夹克,牛仔裤,朝她走去。他过去的原因是因为听见了某个ฐ孩子的哭声。那哭声很委屈、无助。他走到跟前,现她的眼里满是泪水,那漂亮的小裙子已๐经变脏。他问她是不是弄丢â了自己心爱的玩具?摇头。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摇头。最后,她哽咽着……说她弄丢了——舍。微笑着,他告诉她自己就是舍的时候。女孩看了看他,怎么也不肯相信,一个ฐ劲儿摇头。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自己已经长大,不再是7๕岁的孩子。最后,女孩哭累了,坐在那里仔细打量着他,脸早就是花蝴蝶了。狐疑了半天,她自言自语:为什么เ舍长大了,还长着胡子?

梦境3:在羊尾街道,两ä个孩子在嬉笑打闹。而此时此刻的老舍却走不进去,似乎有一道玻璃墙阻隔着他。你就是那撞在玻璃窗上的苍蝇,永远也飞不出去,随便你怎么“嗡嗡”。他声嘶力竭的喊着菲菲,结果……

“咬勾了,咬勾了!”这叫喊声,把老舍带回了现实。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护城河。一个老头儿喊着,那ว一脸的沧桑,此时此刻却露出了孩子般的兴奋。另一个夸着:第一次钓鱼,就钓到了。不错。几个老人在那ว里钓ี鱼,而他们身后就是“禁止垂钓”的醒目语。

矛盾,世界是矛盾的。外面的世界是炙热的,而老舍的心却冰冻了。

累了,很累。不知道这是不是早ຉ衰的迹象。调头,返回学校时,现路边有个卖金鱼๠的小摊位,他有点高兴了,拿走了红色和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