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茎霸道地插进娇嫩的花心,硕大圆润的冠头抵着幼嫩苞宫,猛烈摩挲,将少女干的眼前发白,指尖脱力,差点就扶不住树干跪在地上。
“卿卿的水儿好多啊···”
雒白欢喜极了她这副不堪怜爱的娇羞模样,抬起埋在乳沟间的俊庞,重重亲了两口她的唇瓣,秀美的大手摩挲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安抚,又像是添火。
她一时分不清这是什么种类的鸟蛋,却在听到树上鸟儿焦急的叫声时,小心翼翼地将其捡起,用棉裙擦拭干净上面的污垢,看到蛋壳并无裂痕,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屄里是他火热的性器,肌肤上是他肆意的吻痕,如今又听得他这番淫词浪语,幼宜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度被他一步步刷新,娇็哼着不愿叫出来。
“你···呜呜···你还说···”
“囡囡怎么这么不小心?”
“雒雒,这是什么树?”
“唔。”
幼宜靠在雒白的肩膀上,听他讲着从前的那些故事。
前几日他本欲趁着开荤之ใ际一展雄风,将这具娇躯用各种姿势彻彻底底吃个干净,却遇上了少女的月事,整天只能抱着小美人缓解饥渴。
“雒雒···”
幼宜被他肏得直叫,可是也如昙花一现,很快娇声便软了下去,她连叫都叫不来了。
作者有话说:
少年郎修长好看的大手是酒樽,少女柔软滑腻的乳肉是酒樽里的美酒,正摇摇晃晃地凑到薄唇边,一口饮下。
“我帮卿卿把衣裳脱了可好?”
“卿卿···我···我已经好得差ๆ不多了···”
无论如何,这样的远古凶兽,怎么也不会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饕餮被彻底激怒,颤抖着怒吼,浑身黑雾弥漫,眼冒绿光,庞大的身躯将大地踏出道道裂ฐ痕,从幽深的沟壑中飞出道道火光,向着白龙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