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的,卿卿,叫出来···叫出来···我喜欢听卿卿被我肏得直叫···”
“卿卿,我骗你的,我早就设了结界,卿卿叫得再大声也不会让外婆听见的。”
她早ຉ就该猜到,他软磨硬泡着要和她一同回家是有预谋的。
幼宜握着白玉扇柄,心思却不在那有万般神通的梨花扇上,身下的古树倒是让她倍感熟悉,似乎,似乎她很久以前曾经也这样,靠坐在这大树上。
坚硬的欲望隔着柔软布料é缓缓蹭着柔软的腿心,雒白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声入耳,如同闷雷打在她的心间。
幼宜的老家依山傍水,两人很快就飞到เ了附近的山上,山顶云雾缭绕,触手可及,古树高耸入云,雒白带着她从半山腰飞至山顶,落在了一处粗壮的树枝上。
“卿卿还要几天呀?”
雒白轻笑了声,清冽中带着满足,这时候十分勾人。
像是想起了什么,雒白凤眸微弯,眸色更深,伐挞的阴茎换了个角度,直对着敏感的某个ฐ内壁猛肏,如疾风暴雨般的不断撞击着那几块最为娇嫩的媚肉。
“啊————”
幼宜少有的撒娇,眸子染上一片淡淡的桃花色,如同九重天上最美的韶光,看的雒白仙心大动,恨不得将她像这奶儿一般,一口吞下去。
想要她,想抱她,他要让她感同身受,自己้对她的欲望有多么浓烈。
“所以你乖乖养伤,别想其他的。”
《山海经·北次二经》中记载:饕餮,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其名可比喻贪婪之ใ徒。
“你不配看她。”
幼宜只觉得自己้浑身力气都被抽干,如被水流冲走四散的花瓣,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毫无意识地随波逐流。
“啊···唔···好舒服···”
“雒雒!你···”
虽然欲望还有一根尴尬立着,雒白咬牙忍着,乖巧坐在少女眼前,只是龙尾依旧不老实地绕着她的腰,规模较之蛇尾更加壮大,也缠得更紧。
幼宜哪里知道这人为了哄骗她在胡说八道,她从未接触过男子的身体,不知道是大脑一时短路,还是气氛太过暧昧,她竟相信了他的鬼话。
“卿卿,这个也要。”
缠住双腿的银白蛇尾甚至激动地拍了拍床榻,震得床边的杯盏都跳了起来。
“嗯···卿卿好甜···”
“我没胡闹。”
幼宜蒙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刚ธ表白完就跑的架势,这条蛇又有什么骚操作?
“对不住···我···我只想帮你的···”
昨夜的温存旖旎再次袭来,他好想念眼前娇躯的美好滋味,就算只相隔了半个小时,却已经如隔三秋,若不是幼宜来找他,他只怕要忍不住了。
月光照在这深夜闯入少女闺房采花的少年妖精脸上,满足之余,还带着一分邪ิ肆。
暧昧至极,旖旎万分。
少女虽然被他施法不会醒来,却因为胸乳上的疼痛嘤咛着,娇音婉转,听得雒白欲火更炽。
叹了口气,好人做到底,幼宜只好给他亲手喂饭。
少年的声音轻轻呼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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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嘴里也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这首古相思曲她幼时便读过,如今再读,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小甜饼入股不亏。
仿佛泄愤一般,它张开小口,在少女软嫩的大腿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口。
正欲去里屋喊外婆过来,却见那条白蛇似乎动了动,埋在蛇身里的小脑袋伸了出来,望着眼前的少女。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母亲。
女子的娇吟声声撩人,如柔软的银丝缠着心脏,雒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风儿从树木间穿过,吹拂着二人缠绵相连的衣摆,那幽香密处有一瞬露了出来。只见两ä根玉指只有一半露在外面,剩余的修长指节则插在了女子的嫩屄里面,轻轻绞弄,引人遐想。
“嗯···唔···卿卿···光是这样用手指插着卿卿···我就想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