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套的。”
我点点头，既然他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不明了？“放心吧，老板。我会尽快融入大学生兼少爷的角色。也会迅速地找准这个ฐ人物应有的性格。”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笑着说：“我保证在您那ว位客人去‘龙阳阁’玩的时候让他看上我。”
僵尸点头答应。我急忙敞开双腿……然后僵尸那ว个ฐ黑乎乎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很痛，但还记得要表现出妩媚的神情，一边假装的呻吟，一边称赞：“啊……好大……好硬哦……”
如果我是泰森，我一定一拳打断眼前那ว直挺的鼻子；如果我是月夜狼人，就一定让他摊在我的身下喊“不要……不要……停”；如果我是多拉a梦，我就直接把他丢â进时光隧道，送回白垩纪……可我是林小花，只能在脑แ海里yy自己潇洒地把屎盆子扣在他脸上的英姿。
不过这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一场无聊闹剧的无聊看客。这个世道，恶毒莫如人，无纸比情薄。我早ຉ想明白。
“我让你说，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生出了骂脏话的冲动。喜欢玩□的客人不算少，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那是游戏，大家脱了衣服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也没什么。可我现在上半身还衣冠整齐的，随时提醒着我：这是真实的世界，我是真实的人。我有自己的目标，我有我要走的路。我讨好你敷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是给我钱的人。你玩两下就算了，何必较真？无论怎样，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蒋文生的奴隶，也不是那些狂热的受虐者。
——归根结底，谁批准你拥有命令我的权利了！
在我内心波涛๙汹涌地书写独立宣言的当口，上身被用力地摁到床里。我不需要回头看，都可以想象得到เ，我的屁股该是多么羞耻地翘在了蒋文生的腿上。疼痛不由人抗拒地继续袭来。我抽着冷气咬牙忍耐着。听着身后在自己皮肉上炸响的抽打声，胸ถ口一阵阵的发闷。
挨打是很疼，让人疼痛的方式也很多。蒋文生的这种方式并非是我完全无法忍耐的。我当然可以撒娇็、求饶，按照他想要听的话来说。这确实对我比较好。我知道很多时候示ิ弱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但是我突然间有些厌倦，没有理由á。
在我忍着忍着，忍得眼泪都要冲出来的时候，蒋文生终于停止，一并松了控制ๆ着我的手。
任双手软塌塌地垂在身体两侧，我没有动，也没有去提裤ไ子。我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好多次，我都为自己肉体的软弱感到分外的羞耻。
我正在等待蒋文生的怒火。他或许会找个什么物件来些更猛烈的，或者他会一脚把我踹到地板上，指着我鼻子说：“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ฐ东西了！”
然而都不是，他轻轻地帮我拉上裤子，将我在他腿上打横的身体在床上放好。他在我的身旁้侧身躺下，脸枕着自己้的手臂。
我看到เ那ว个高傲的下巴有些拘谨地藏在手臂里。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仿佛是在揣测我心底的情绪。
“疼吗？”他问的声音很轻。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句话一冲出口我就后悔了。记得小时候看到一个ฐ奇怪的脑筋急转弯。问这个世界上不经过大脑แ就出口的东西是什么？答案很有趣，是愚蠢。
蒋文生竟然没有生气，用手掌缓缓地摩挲着我的脸颊。“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不该打你。”
我有些错愕。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说这也没什么เ，咱们协议不是在那摆着的吗？话未出口，我就开始鄙视自己了。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挨了一棒子后还能捧着甜枣吃的这么เ开心的人呢？
“你是不是生气了？”蒋文生低声问。
“没有。”我真瞧不起我自己！我应该故作委屈，最好还抽抽搭搭的，诈来点补偿费，这才是真正明智的做法。但我现在明显眼眶干燥，情绪低沉，有点装不起来。
“那我给你揉揉吧。”蒋文生又凑得进了些，没等我有任何表示，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当他手指触到เ我刚挨过打的肌肤时，疼得我一得瑟。我想说：你别ี揉了，你不揉我就忘了，你一揉，我更疼了。
蒋文生已经很自然把他的另一只胳膊塞到了我脖子下面，环着我的肩膀，就把我的脸塞到了他的胸膛里。
有淡淡地烟草味，衬衫的洗衣粉味，还有属于蒋文生肌肤的味道。疼痛中居然生出一种陌生且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舒服的感觉从脏腑一直散发到四肢、甚至是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
心脏中ณ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窃窃地叹息：这样真好……这样真好……
额头上似乎ๆ碰到เ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温热的、潮湿的……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ว个东西就覆盖了我的唇。我张大眼睛，是蒋文生微微倾斜的脸。他也看着我，那么近的距离，我仿佛能看到他瞳孔中的最深处。
柔软的小蛇溜进了我的口腔。搅动，吸允，是妖娆的水草在幽暗的水室里无声地纠缠……蒋文生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