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
“你他妈才傻逼！晚走几秒我乐意，有本事你飞过去！你他妈是赶着投胎啊还是着急抢孝帽子戴啊？！”
“你帮不帮吧？”
“来，柯大厨辛苦了。”
第二天一早，柯晓曦在洗衣机的脱水声和饭菜的香气中醒来。揉着眼睛走出卧室，他发现所有的床单和脏衣服都已๐经按照他的要求被洗干净晾好了，包括内裤和袜子。
两只渣攻相遇，谁受谁伤？
来作证人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咳──”身后有人轻咳一声，象征性地催促了一下。
看着画面上张助理的脸，柯晓曦禁不住有些暗暗得意。刚ธ才离开之ใ前，他把竞标案的东西整理到一起后套了十个ฐ文件夹，然后每层文件夹都设置了单独的混合密码。张助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那ว么多密码。
吴启帆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你肯跟我好好聊一下的话，我也许会告诉你一件非常非常非常特别的事。”
柯晓曦追上去不但没扶还推了他一把，“还装？！里面听不见啦！”
“听说这里晚上的活动也很多，特别好看。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带你来赶晚场。”柯晓曦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会比较适合用来安慰莫名伤感的十二岁女孩儿，便挤出这么一句。
鞋子穿好,柯晓曦起身准备出门，忽然电话响了。他看一眼屏幕接起来：
秦远又退一步转身要走，kk一把把他拽住了，手劲儿很大，秦远仰起头看着以绝对高度俯向自己的脸，“你……想干什么？”
“嗯……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我准备下周把嫣烟送回家，然后再回来就得开始挑选饭店要用的桌椅板凳儿和装饰品啥的，肯定忙得要命没时间。我想要是明天不去，咱俩十天半月的是不是就又见不着了？我还挺想你的，能见面儿看看你胖没胖瘦没瘦也好啊。你说呢？你说我去不去？”方铁军反问。
“还行。”
“唉？我小的时候真的去过你家吗？”
那人后退几步，柯晓曦心中暗暗得意：怕了吧？傻逼，就这二等残废的身高还跟我得瑟！
方铁军稍稍用力，黄瓜完全被菊花吞没了。
米乐่看着面前的挡风玻璃，“你那么想知道吗？”
柯晓曦噗哧乐了，“古人？不至于。可是为什么是小a，不是小b小c呢？”
“嗯……最近没什么时间。”
“唉？这就不够意思了啊！你刚才还说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往事呢？怎么骗我兜个ฐ底儿掉，你就这么沉默是金了？没门儿，快说！”
“那ว方大厨肯不肯打下手？”
秦远微笑着摇头，“你有什么เ事我怎么能想到？咱们之间又没什么เ特殊的关系。”
“没呢。他前天晚上到的，我没在，我昨儿白天来了，他又没在。怎么เ了？”
方铁军打开屋门，“刚才我是关机了。可没关机之前你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啊。另外是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吧？”
“你要还承认自己是东北人就干了。”
此文北方气息浓厚，尤其是对北京的交通、租房子等细节描写，让身在北京的北漂们感同身受。
准备休息了？
58、第五十八章
──关键的电话总是会被人偷听到。
在路上的饭店停下吃完晚饭,ไ柯晓曦早早地带着方嫣烟回到了家。
白天玩儿得太累,方แ嫣烟洗个澡就回房休息了。柯晓曦想难得多休息几天，不如干脆做点儿自己一直想做、却总是没时间做的很充分的事──打扫房间。
柯晓曦家的隔音效果不错,小孩儿睡觉都比较实，一般的声音听不见。柯晓曦边看着电视边很快擦完了桌子柜子和高处的东西。后来趴在地上擦地,ไ擦到客卧门前，柯晓曦听见门里有说话的声音。
咦？还没睡？电å视声吵到她了还是我弄得动静太大？网聊还是电话？
心里嘀咕着,柯晓曦不知不觉就把耳朵朝门伸了过去。开始听不清，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ไ正想把耳朵收回来，突然就听见方แ嫣烟喊了一声：“你能不能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柯晓曦一愣：这……跟谁啊？这么大脾气。接着八婆曦不但没停止偷听，他还蹑手蹑脚地拿起遥控器调把电视调成静音又蹲回到了客卧门前。
“我不是说了不想再见到你。”
“……”
“不为什么。”
“……”
“那是因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在骗我。”
“……”
“你别说了,ไ我要睡觉。”
“……”
“你不用管我在哪儿,ไ反正我不想见你。”
“……”
“好，再见。对了，等等！”
“……”
“你以后要是再给我打电话，我就换号。”
屋里安静了。柯晓曦缩回头来苦苦思索：这是……早ຉ恋？好绝情的小丫ฑ头啊！女人果然不好惹，这么小就会伤人了！好像还说自己被骗了……我去，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吧？我要不要跟铁军说一声？可听她的语气又好像没严å重到เ那种程度……
咔嚓──身旁的门被扭开。柯晓曦吓了一跳蹭地一下就从地上蹦起来，“我靠！你吓死我了！”
方嫣烟脸色苍白，嘴上白天被三明治烫过的地方已๐经变成了一个水泡。她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面无表情地看着柯晓曦，“被吓死的应该是我吧？大半夜地看见一个老男ç人蹲在自己门外偷听，还带着血红的胶ด皮手套。”
“喂！我没有偷听啊！我只是……”柯晓曦看看自己้手上戴到手肘的红色清洁手套，“……我只是擦地正好擦到你的门前，不小心听到……听到เ几句而已。而且我没有听的特别清楚。”
方嫣烟抬手一指电视，“‘不小心’之ใ前还专门静音了？”
“我……”柯晓曦哑口无言。
“不过无所谓，我不会计较这些。我只是想起来去个厕所。”说着话方嫣烟大摇大摆地绕过柯晓曦走向了卫生间。然后在卫生间的门马上要被关严的一瞬间她又停住动作转身看向柯晓曦，先舔一下水泡，“柯叔叔，你刚才说‘我’什么？”
“啊？什么เ‘我什么เ’？”柯晓曦皱起脸没明白方嫣烟的意思。
“就是我刚ธ一推开门，你说‘你吓死我了’那句之前。”
柯晓曦翻着白眼儿认真回忆了下：靠，是“我靠”。
“呃……没什么เ，就是一句感叹而已。”
“我没弄错的话，那个好像跟脏话有些联系。所以柯叔叔不要跟我爸说什么เ哦。要不让他知道你趴在我门外偷听还对我说脏话可太好。”
说完不等柯晓曦做什么反应，方嫣烟哗啦一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三更大半夜，被一个穿着白色睡衣、长发披肩、脸色苍白、表情阴森、嘴上长泡的十二岁女孩儿威胁还是有些恐怖的。柯晓曦背上冒出一阵凉气，这时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他忍不住一哆嗦。赶紧掏出手机来看，屏幕上闪出自己้存下的四个大字：铁菊盛开。
来到阳台上，柯晓曦按了通话键。电话接通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阵。
“呃……”方铁ກ军先出声儿了，“嫣烟睡觉了？”
“睡了，又醒了。在卫生间呢。”
“那ว说话方便吗？”
“我正在阳台上。”
“哦，今天怎么样？她有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