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真的是你?!!”
“亚伯!真的是你?!!”
“该隐!你去那里了?”是母亲的声音。
“该隐!你去那里了?”是母亲的声音。
“没用的,他的心被魔鬼拿走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魔鬼的傀儡!一定要烧死他!”
“没用的,他的心被魔鬼拿走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魔鬼的傀儡!一定要烧死他!”
“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
该隐望着行刑台下叫嚣的人群,他并不感到害怕,反而感到一种宁静。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啊~都被木偶迷惑了双眼,但我没有被它迷惑。我杀了它,拯救了弟弟、拯救了大家。我不怪你们,总有一天,你们会从迷惑中走出来的,能保护好家人,我也满足了。该隐对着愤怒的人群,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忽然,一种可怕的恐惧感向该隐袭来,那ว是什么เ?该隐迅向人群里扫视,是是它!它没死?他又回来了?不!!!!
“回来了!回来了,它没死?它回来了!!!”
该隐尖叫着,挣扎着,人群再次沸腾起来:
“烧死他!烧死他!”
远处,一只木偶的脑袋从一个ฐ外乡人的背包里探出了脑袋——他,是一个木偶收藏家。那木偶冲着该隐裂开嘴,仿佛可以看到它嘴里白森森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