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诞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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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是地理课。布鲁诺·沃尔顿坐在埃尔默·德里姆达尔旁边。地理教师托马斯先生讲述地壳形成史的时候，维茨尔先生坐在最后排，认认真真地在记笔记。“今天就讲到这里。谁还有什么问题吗？”布鲁诺捅了下埃尔默。埃尔默站起来：“先生，我想来做个课外研究项目。”所有的学生都呻吟起来———埃尔默·德里姆达尔的课外研究项目在麦克唐纳男校已经是臭名远扬了。“当然可以。德里姆达尔，你到前面来。”托马斯先生说。埃尔默走到教室前面，在黑板上画了几张草图。“我的项ำ目研究的是大湖区和圣劳伦斯低地1的断ษ层带。”托马斯先生蹙起眉头：“什么断层带？”“地震断层带，先生。”埃尔默不动声色地说。坐在教室后排的维茨尔注意地伸长了脖ๆ子。“大湖区和圣劳伦斯河低地断层带并不像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安德烈斯断层带那样著名，但它是确实存在的，对这个地区构成了明显的现实的威胁。自从白垩纪2๐早期以来断层带本身直处于休眠状态，然而，它的道极细的支脉却非常活跃，我把它称之为埃尔默·德里姆达尔断层，因为ฦ它是由á我精确测定出来的。这条支脉的尽头横贯麦克唐纳男校的地面，恰巧从南草坪下穿过。”埃尔默的话勾住了维茨尔先生的魂儿。怪不得昨天夜里不太平！原来是地震！“最近的地震活动直比较轻微，”埃尔默继续说，“但如果你们注意下这张图表，就可以看出场较大的地震即将来临。”“太出人意料了，”托马斯先生说，“那么麦克唐纳男校会有危险喽？”“哦，不，”埃尔默说，“你们看，在我的断层带上的地震活动范围只是局部的。甚至当那次预计中的较大地震发生时，附近的建筑仍会安然无恙。”他稍停了下，微笑着又说，“但是，这条断ษ层带本身自然会发生场不折不扣的灾难。这幅图标出了麦克唐纳男校的所有建筑。这条红线就是埃尔默·德里姆达尔断层带。可以看出，所有的宿舍和教学大楼都在这条线的危险区域之外，处在这条线上的建筑只有座———呃———就是招待楼ä。”全体学生都扭头注视着维茨尔先生。他把笔记本放进口袋，脸色惨白地离开了教室。“埃尔默，”布鲁诺耳语道，“我爱你！”〓〓〓〓〓〓〓〓〓〓斯特金先生仰靠在椅背上说：“我能为ฦ你效劳吗，维茨尔？”“正要你帮忙，斯ั特金先生，我想跟你谈谈我的住宅下面的地震断层。”斯特金先生瞪大了眼睛：“说吧。”“好的，呃，我刚ธ听说我住的招待楼正好建在地震断层上———”“请原谅，维茨尔，”校长说，“你是打哪儿听来的？”维茨尔先生想起了埃尔默·德里姆达尔那篇立论谨严的学术报告：“从个ฐ非常权威的人士那儿。”“我在这儿当了快二十年的校长了，”斯特金先生说，“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地震。”“噢，真的？”维茨尔先生怀疑地说，“哼，我昨天夜里就遇上了。”“奇怪，我点也没感觉到เ。”“那是因为你的房子不在断层带上。”“太荒谬了，”校长说，“你的房子离我的不过二十五码嘛。”“这条断层带范围极狭，”维茨尔先生不肯让步，“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明白啦。那个人还说了些什么？”“他说次较大的地震已经潜伏很久了。坦率地说吧，我担心我的房子是否安全。”斯特金先生扬起条眉毛：“好吧，要是你真的这么害怕，维茨尔，我相信我们可以给你另外安排个住处———可能是某个ฐ宿舍里的小间空屋。”维茨尔先生怒发冲冠了：“我点也不害怕，我只是想向你输入些有关此事的信息。”他掉转屁股，气昂昂地走了。校长拿起电话，拨了家里的号码：“米尔德丽德吗？你定要听听维茨尔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不，并不低级，这很好笑”〓〓〓〓〓〓〓〓〓〓皮博迪小姐对大伙训话的时候，凯茜和黛安坐在女学生们的当中。“记住，”凯茜耳语道，“只要她说什么有点意义的话，就开始哭。”“她从来不说句有意义的话。”“我指的是所谓有意义的话。别忘了，要大声哭。其他姑娘听到เ我们哭也会跟上来的。我不希望有谁的眼睛是干巴巴的。”“现在，”皮博迪小姐正在说，“自从我来后这里有了点进步，但你们仍然是群最让人恶心的最没出息的软骨头———”“哇！”凯茜用最高的调门哭了起来。黛安用串打嗝儿般的抽泣加入了合唱。接着，全体女生都痛哭起来，泪水狂流，直到整个体育馆都充满了抽泣呜咽哭喊尖叫和干嚎声。斯克林麦杰小姐从坐椅上跳了起来，在学生们面前来回跑动：“姑娘们！姑娘们!ำ请别哭啦!ำ别ี哭啦!噢，天哪，别哭啦!ำ皮博迪小姐不是这个意思!ำ请别哭啦!”这下姑娘们可来劲儿了，越哭越响。皮博迪小姐却站在人群前，抱着双臂，平心静气地斜视着腕上的手表。足足过了五分钟็，哭声开始泄劲了。凯茜抬头望去，皮博迪小姐还在看着她的手表。“哇!”凯茜哭嚎起来，下面的哭声又高涨了。“天哪!天哪!”斯ั克林麦杰小姐痛苦极了，“皮博迪小姐，我们怎么办？”她绝望地看着下面的片泪海，自己也掉出了眼泪。皮博迪小姐仍然动不动，又过了五分钟，哭声开始低哑了，接着渐渐地无可奈何地冷了场。凯茜为了鼓舞士气仍在不断地哭，可最后她也停了下来，体育馆里陷入了片沉寂。皮博迪小姐跨前步，用那种可以使铅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