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说自己将要嫁给那位红发匠人了。
总比被送去别国和亲强一些,她在洗浴时心不在焉地想。至少表面上有父亲和哥哥撑腰,不至于过得太凄惨;况且匠人看起来是个可靠的男人,光那一身肌肉就挺不错的。
反正今晚和明晚哥哥不会再来找她了,毕竟要留给她恢复的时间,那她干脆未婚夫吧。
她从堆满了花瓣的浴池里起身,满意地审视了自己的身体,发现早上还惨不忍睹的花穴已๐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舌头也已经痊愈只留แ下了伤疤——这是她十岁那年意外得到的“祝福”,除了赐福者和她自己,谁也不知道这件事。
还真多亏了那个精灵啊。
公主随意披上衣服,趿拉着鞋溜出寝殿——这种事情她干得可熟ງ练了,要是让淑女课的老师知道恐怕要上书国王软禁她。
匠人仍在汗流浃背地干活,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在夜晚的王宫里相当清晰。公主躲在树后看他调试人偶霍克斯ั,在看见霍克斯倏地张开翅膀的一瞬间惊呼出声。
匠人敏锐地回头:“谁在那ว里?出来!”他的表情严肃又凶恶,眉毛压低,露出鲨鱼般的利齿,眼睛紧盯着公主藏身的地方แ,“再不出来我就过去了!要是让我抓到เ你——”
这种恐怖的气势真的是一个ฐ普通匠人能有的吗?公主扶着树干打颤,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后慢慢从树后走了出来:“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好奇……”
匠人一下子放松,周身压抑的气势消失不见:“公主ว殿下怎么เ来了……”可当少女走到灯下、他完全看清她的穿着后,神情又变得微妙起来:“殿下您……”
少女刚ธ刚沐浴ภ完毕,身上的水珠都没擦掉,只披着一件衣服就跑出来,现在衣服贴在身上展示出她曼妙玲珑的身体曲线,夏夜熏风还将她身上的花香送到เ匠人的鼻端——怎么看都是非常糟糕的情况。
匠人窘迫地走到เ工作台后,挡住了自己鼓起的裤裆。
偏偏公主毫无所觉,跟着他来到工作台旁边,眨着好奇的眼睛想看他调试人偶——这、这要怎么工作嘛ใ喂!
红发匠人闷声恶气地想要把她赶跑:“公主殿下请不要妨碍我工作。”
“诶,可是,切岛先生不是我的未婚夫吗?”少女歪着头,水润的嘴唇一开一合,“我想见见未来的丈夫,想看看他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想顺ิ便看看宝物调整的进度,不可以吗?”
啊……工作什么的,去他妈的吧,反正、反正马上就是我的人了……切岛锐儿郎愤懑地把工具往桌上一扔,转过来扳住少女的双肩:“堂堂公主殿下,大晚上的穿成这个样子跑出来看男人,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应该是一清二楚的吧?”
“诶?”
“不要做出这种无辜的表情!根、根本是在勾引我啊!”
汗液顺ิ着红发匠人的脸庞流下,他把公主温柔地放倒在旁边的稻草堆上——那ว是这里能找到的最柔软的东西了——然后神情狂热地剥ຓ开了公主的衣襟,赞叹着含住少女雪白胸ถ脯上的红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男人因工ื作而高热的肉体靠近少女,散发出的荷尔蒙让她沉醉其中ณ,更别提他手上常年做粗活生出的硬茧此刻正摩挲着她软嫩的身体,从锁骨直滑到小腹,火热而粗糙的大手摸得敏感的少女轻颤起来。
公主的衣服被完全扒开了,垫在身下草垛上,牛奶般莹白的身体在灯火下现出一丝嫣红,胸前的嫩蕊被匠人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在夜风中悄然挺立。下身花穴处湿漉漉流出了许多液体,切岛发现时简直大吃一惊。
“公主ว殿下,实际上根本就是淫乱不堪的小荡妇吧?”他开玩笑地用手指挑起一丝淫靡的液ຂ体舔了舔,“光是这样就流了这么多水,还是甜甜的,”
他扒开两片花瓣,巨เ大的昂扬抵上少女不停流水的穴口,一挺而进,“——简直生来就是给男ç人操的啊!”
“啊……呜!”少女的花穴虽然分泌了许多爱液,但毕竟没有好好扩张,突然的冲刺๐还是令她感到疼痛,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呜呜,切、切岛先生……轻一些、啊!”
切岛锐儿郎冲进温暖濡湿的甬道后大脑一片空白,少女的穴内紧ู致柔软,还不停吮吸着他的肉棒,他有一瞬间的眩晕失神,却被少女的啜泣哀求唤回神智,接着就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对不起啊,殿下的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哈啊,真的是……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淫荡小穴……”
公主的身体被兄长调教得十分敏感,因此被年轻男ç人操了几下就嘤嘤๒叫着高潮了,修长白皙的腿磨蹭着男ç人精壮的腰肢,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这副模样看得匠人欲火炽盛,握住少女胸ถ乳的手多使了几分力气,腰间摆动的频率也愈发急迫,肉刃破开花穴里的层层褶皱直抵花心,每次都撞击在将开未开的子宫口上。这样激烈的肏弄使得少女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混合着自动鼓风机的呼呼风声,在窜高的火焰映照下喷出大股淫水。
匠人操红了眼——虽然他眼睛本来就是火红的——柔软女体带来的快感几乎使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