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们从小一块儿光着屁股长大的,老大是什么เ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当时你救我,你也救不了,只能陪着挨打。”陈忠虎说。
“看你有诚意,坐吧。吴蕴快去做饭,多做几道菜,我和大侄子畅饮几杯。”赵义郎一撇嘴,递给白玉乾一支烟说。
这时,白玉乾带着烟酒来了说:
“听说镇里的官员没有几个不贪的,我去找计生办的一把儿金主任试试。”
“镇里官员,我们谁也不认识,我还去找夏冰帮忙。”
“你是谁?”陆萍说。
赵义郎看陆萍挺着大肚子,忙拦住说:
“你娶媳妇了怎么不报到村里?你不报还有情可原,你们队的妇女队长怎么也不报?她天天就知道做老好人,宁愿奖金不要也不得罪人,我看她是不想干了。别忘了让你的媳妇明天去孕检。”夏冰说。
“陈忠虎在家吗?”夏冰站在院门外说。
赵义郎只好退了多收一队百姓的大米。
“这是什么?”陈忠虎说着从床下拿出假砣。
“但我要补充三点:一是要保密;二是严禁各队队长再加码;三是不要强逼赵信飞等耙不烂的大垡头,对他们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魏太平说。
“多收五斤也是遭老百姓骂,多收十斤得了。”村长赵仁龙说。
白玉乾在陈忠虎家坐了一会儿,头脑แ清醒了许多,回想回想刚才的事,突然后悔起来,飞快地跑回家。
陆萍泣不成声。
白玉乾又一连求了几个人,但都被婉言谢绝。白玉乾感到自己朝当队长前进的道路又受阻了,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赵义阳说。
“帅哥儿,年纪不大,倒挺会办事!”
“耳——”,白文博感到猪圈里的气味很冲,差点吐出。
“你怎么成了软面条了?”
“你干什么活,老娘我不陪着?犁田耙地,你哪样比老娘强?”
“信飞,一队是我的地盘儿,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怎么打一队的人?”赵义แ郎说。
“住手!”赵义郎听到吵嚷声跑来。
石丽艳和白玉坤一挤眼,差点儿笑出声。
“大哥,这……”白玉坤很难为ฦ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黄哥,以后你还是多留意嫂子。”
“黄哥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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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婷走了,白玉乾整理整理床铺,发现床铺上有一巴掌大小的血迹。床上怎么有块嫣红的血迹?我身上流血了?白玉乾检查一遍,发现身上没有破皮处,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李婷身上的?李婷来了例假?不,不可能,李婷身上没有卫生巾?莫非李婷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