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肚带着灼人的火星,划过她的皮肤,燃起了燎原大火。
大掌扯开了她的衣衫,力道很大,唐言蹊几乎能听见扣子崩裂ฐ的声音。
霍无舟没理会,清雅俊透的脸上摆明了写着一句——
没想到霍无舟这人看似身材匀称偏瘦,腹肌硬得和石头一样,容鸢拿胳膊肘一撞都差点嚎出声,而他却只是微微皱了眉眼,没多大反应。
陆仰止的眼神似有若无地掠过二人的脸,又瞥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宗祁แ。
“你头疼吗?”容鸢奇怪,刚才还好好的,“要不要去看医生?”
神态与寻常无异,五官清俊疏朗,唯独那一双黑色的凤眸中光影交融,从深处扬起一片沾染着清寒的暗色,令人完全看不透。
她不仅做得到,还做得美滋滋的。
而她今天被扇的巴掌,那都是拍摄时出的“意外”。
唐言蹊也没拜托她太多事情,就是把赫克托临ภ时塞进了她母亲的公司里,兼了个导演的职,顺便给剧组原班人马放了一天假,借了他们的拍摄场地,演了一出戏。
导演收回合同,淡淡道:“你就对着那边的纱帘跪吧,看见帘子后面那张椅子了吗?那场戏里皇后就坐在那里。”
庄清时接过合同,上面是些很常规的条款,以及演员在试镜过程中受伤的责任分配问题。
看清男人俊脸上的冷漠,唐言蹊才彻底明白。
无论艰难困苦,都不轻言放弃。
傅靖笙耸肩,“容鸢不是他师妹吗?既然她这么乐意帮忙,那ว我只好成人之美了。”
霍无舟亦是皱着眉跟上。
傅靖笙嗤笑,“你当我们都是傻的?他说让我们回去我们就得乖乖回去?”
那边沉默了下,“陆仰止又叫她回去?”
方医生也从地上站起来,扶着办公桌,左看看右看看,踟蹰犹豫。
一双明眸里漾开茫然无措的神色,却又那么执拗,心如死灰般的执拗,“好。”
唐言蹊带着她,轻车熟ງ路地找到了妇产科楼ä,几乎没有停下来问过一次路。
傅靖笙跟她坐电梯上了楼ä,电梯里安安静静地只有她们两个。
男人高大的身躯如玉山之将崩,狠狠晃了下,顺着她的手就看向了楼上紧闭的房门。
恨只恨她当时没能录下一言半语来让他好好听听,听听那ว女人是如何嫌弃他的。
……
原来他那ว么早就已经见过她了。
“陆远菱。”他毫不避讳地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言语里裹上阴狠决绝的戾气,“我只说一遍,你若敢对言言动什么念头,我会让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得寸进尺?”墨岚冷笑,“这话,你留着等陆氏破产的那天再来找我说。到时候说不定我一个ฐ心软,留你们全家一条生路。”
唐言蹊藏在被子里的拳头微微握紧,又问:“火,是你放的?”
岁月,终于是将她记忆中的人都拉扯得面目全非。
这四个字带来的暧昧遐想,是个男人就能秒秒钟领ๆ会。
“你的女人?”江一言把怀中沉静不说话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些,低低徐徐地笑,“她浑身上下,哪里写着是你陆仰止的女人了?”
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话音:“笑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的顶ะ子,颜色很模糊,看不清,只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压着百般情绪,尽量平静地抬手,将纸张递给他。
他单手插进口袋,削薄的唇紧抿成线。
她是希望唐言蹊死在里面的。
她顿了顿,收起笑容,眉心间霎时如霜降,“别说是你庄家一个小小的表亲,就连我,也难逃师哥的责难。”
“那操作记录不可能被人恢复。”男ç人斩钉截铁ກ。
男人眸光一凛,放下茶杯,“操作记录?你没按我说的做吗?”
陈姨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附和,“没错。”
“这又怎么讲?”陈姨ถ不解。
陆仰止将她的手机握在掌中,表情虽无温度,也无波澜,平静中带着一种无法转圜的力道。
只是不愿相信。
旁边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低声议论着些什么。
那ว一刻,她突然很想离开这里。
有上次在温家的事作为前车之ใ鉴,他不愿再误会她一次。
说了一半,她又想起,陆仰止何许人也,她能想出的应对策略,这一天的时间里,他肯定早ຉ就做过了。
总裁办门前,宋井一见她气势汹汹而来,心里一哆嗦,赶紧拦住,“容总,您淋雨了?”
周围的人见了她纷纷低头弯腰,“副总。”
唐言蹊慌了,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仰止!”
宋井在他的威慑下,慌忙把车停在了路边。
宋井噎了噎ດ,隔着老远就感觉到เ了屋里两股相互撞击的杀气,这时其中一股更是直逼他的面门而来。
男人冷笑,“为了一个宗祁,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说不下去了。
“倒是什么?”陆公子从善如流地问,随着声调的沉缓,摩擦得也不紧不慢。
唐言蹊简直抓狂呕血,“你大……呃……”
“爷”字还没出来,就被他重重顶了回去,男人的俊脸顿时沉得厉害,“你再说?”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整整后半夜的讨饶。
……
她也记不得后半宿他又压着她没完没了地要了多少次。
到最后她困得不行,身体却似还不听使唤地跟着哆嗦,陆仰止看到女人细软的眉目间浮起的倦色,总算停下来,抱着她去了浴室。
镜子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