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说:“晓麟,我们一辈子的辛苦努力,都留给你……你要过的好好的!好好念书,要读大学!一定要好好地。”
小虾皱眉不语。
“我们走吧。”谭流随手扔下几张钞ๆ票,环着我往外走去。我并没有推开他。
“别ี冲动。”他轻声说,“我会想办法帮你去查一查。你和他都不冷静,交谈不出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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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滚!”我斩ล钉截铁地说。抬腿就冲出了升文集团的大楼,冲进了茫茫的大雪里。
我如遭雷击恍然大悟,我这实在品种太单一了!
“卖套的。”
“那怎么办?”我居然这么问。
僵尸点头答应。我急忙敞开双腿……然后僵尸那ว个黑乎乎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很痛,但还记得要表现出妩媚的神情,一边假装的呻吟,一边称赞:“啊……好大……好硬哦……”
同理,你可以叫我“臭少爷”,但是,请不要叫我“鸭”。我已经出卖了全部,但是我不出台。
不过这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一场无聊闹剧的无聊看客。这个世道,恶毒莫如人,无纸比情薄。我早想明白。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上你吗?”蒋文生喘着粗气说,“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第一人称写,果真鸭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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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๐7๕、不知何谓痛(1)
蒋文生把我像狗一样地按在茶几上疯狂的动作着。
我的胯ç骨一下下地撞在茶几上,随着蒋文生的节奏,锁链一下紧过一下的勒进小腹,胳膊被扭曲的疼痛也渐渐变成麻木。
身后的两种疼痛,每一种都那么เ分明,却又如交织在一起的密网,纠缠着,拉着我下坠。我任蒋文生发泄着他的兽欲。
身体在哭泣,又仿佛有一个ฐ灵魂飘起来,在挂着吊灯的屋顶上冷静的睨着。
蒋文生动作着,粗重的喘息间满是不需言语的酣畅淋漓。
这是一个多么เ可怜的人,我想。我早ຉ就主动谄媚勾引,他却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只是一个拿钱就可以用来为所欲为的鸭,他白白憋屈了那么久,何苦呢?
蒋文生一只手突然抓到我前面,他在我的身体里停下来,“不兴奋?难道我没有他做的好?”
他倒是关心起我的感受来了!我的身体还在克制ๆ不住地微微抽搐着,眼泪还铺在脸上,人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蒋文生你是如此矛盾。做着施虐狂的事却又不愿因此被记恨。我若是果真兴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合理的安慰自己้,这不是单方面的蹂躏,而是那种叫做虐恋的高雅爱好?蒋文生,你如此这般,跟那些做着婊子还不忘世上有贞节牌坊的愚蠢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准笑!”一个猛力的冲刺顶得我大脑แ瞬间空白。
蒋文生从后面揪起我的头发,久ื久地打量着我,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肩颈间的肉。我的身体被他压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反正到处都在痛,反正不是第一次忍痛。我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蒋文生终于松了口,忍不住在我的身体里轻轻地扭动着。
“射了么?”我扭头斜眼看他。
蒋文生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尴尬。
我微微动弹,却发现肋骨都被压的痛了起来。我已经毫无哭意了,眼泪却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出息的淌着。
蒋文生终于从我体内抽离,松开手,站起来。我的身体便随着地球的向心力滑到了地板上。
我一滩烂泥似地趴在地板上,其实手上的镣铐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链子都很长。他只是喜欢这个调调。我知道。
窗外的天色完全沉了下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
按照ั他以往的行为方式,欺负我之后是应该丢了一个甜枣过来的,即便那颗甜枣也是高傲矜持的。
我真是比他更可怜,心里竟隐隐的期待他会来抱我,哄我。
“你活该!”蒋文生低声说,“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
这话说得多么孩子气。他在做完这一切之ใ后,还要分一半责任给我……
我轻声问他:“可不可以让我打一个电å话?猫桥他们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蒋文生的眼睛中有怀疑,“有暗号?”
我扯了扯嘴角,想表示好笑,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
小虾,是你在报复我吧?
我哭,又笑,然后是一阵剧ຕ烈的咳嗽。我自己都知道这副样子该有多么的滑稽。
蒋文生看着我,呆住了。
“我会叫人通知他们。”他说,“别想搞花样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他说罢推门而去,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