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按照这种规律来分析的话,如果嫌疑ທ人要对你下手,很可能就会利用你的食欲。”
“哦?”林瑞麟的笑容凝住了。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眯起眼睛等待对方的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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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警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阻止事态的恶化。每段被浪费的时间,很可能就代表着条被杀害的生命。
“谁呀?”赵丽丽隔着门问了声。
门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赵丽丽的情绪。她暂且关了水,挪步向卫生间外走去。只金毛犬本来趴在卫生间的门口,看见主ว人出来了,那只狗便精神抖擞地起了身,亦步亦趋地跟随而行。
“老兔?”罗飞和小刘ถ对视了眼,都觉得这是个挺怪异的称呼。
“这是他的外号,他的原名叫涂连生。但是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老兔’。”提到这个话茬,林瑞麟情不自禁地咧嘴笑开了。那ว是种自信而又欢快的笑容,就像是人们看到了马戏团里的小丑。
罗飞看出对方的笑容里似乎有点内容,便多问了句:“有什么说法吗?”
林瑞麟抬手在自己้的上唇沟里比画了下,挤着眼睛说:“他是个兔子嘴。”
罗飞知道什么叫“兔子嘴”。那ว是种先天性的面部畸形,患者的上嘴唇从唇沟处裂ฐ开,就像兔子样成了三瓣嘴。这种畸形在龙州民间又俗称“豁嘴子”。
罗飞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笑的,他不满地瞪了林瑞麟眼:“因为ฦ这个,你们就管人叫‘老兔’?”
林瑞麟也感觉自己的神态不太妥当,他讪讪地捏了下鼻子,收敛住情绪说:“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叫他‘老兔’,还和他的性格有关。”
“哦?”罗飞追问,“他是什么性格?”
“特别老实,或者说是窝囊吧。就像兔子样,”林瑞麟翻着眼皮想了想,更进步道,“甚至连兔子都不如。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涂连生那ว可是真正的三棍子也打不出个闷屁来!”
听了这番๘描述,罗飞已在心中ณ勾勒出个形象。这应该是个来自社ุ会底层的可怜人,身份卑微,性格懦弱。脸部ຖ的残疾更是让他尝遍了世态炎凉,而他早ຉ已逆来顺受,只畏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不敢反抗。
“你给他打个电话吧,”罗飞向林瑞麟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他。”
林瑞麟却尴尬地咧着嘴说:“我打电å话恐怕他不会接。”
“为什么?你和他不是挺熟ງ的吗?”
林瑞麟说:“以前是挺熟,但自从上次拦车的事情过后,他就不愿和我联系了。”
罗飞猜测着问道:“怎么เ了?你那次没给他结账?”
“这账没法结啊。”林瑞麟做出无辜的表情,“第,我自己没赚到钱;第二,我们的约定是要把狗拉到沛县,结果还没出城就被拦住了,他又没把活干完,我怎么结账?”
“活没干完是遇到了意外情况,又不是他的责任。再说你已经收了李小刚他们的钱,好歹应该给司机补偿点工费和油钱吧?”罗飞站在公允的角度评判道。
小刘也在旁出言讥讽:“他就是看对方老实好欺负,所以能赖就赖。要是换个ฐ难缠的司机,你看他能走得了?”
林瑞麟苦着脸为自己叫屈:“两ä位警官,你们要是觉得我做事不地道,我也没话说。可我是生意人啊,很多事情只能自私着点。我要是像你们样处处发善心,那ว早就赔死了。”
小刘“嘿”地冷笑声,说了句:“无不商。”
罗飞没兴趣再纠缠这个ฐ话题,他对林瑞麟说道:“那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我自己来打。”
林瑞麟便查了涂ิ连生的电话号码报给罗飞,罗飞拨了过去,可是听筒里却传来了系统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罗飞皱起眉头:“怎么是空号?”
“空号?”林瑞麟不太相信似的,又拿自己้的手机拨了遍,果然如此。他撇嘴道:“不至于吧,连手机号都换了?”
小刘笑嘻嘻地看着林瑞麟,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随后他又主动请缨:“罗队,这人还得我去查下吧?”
罗飞想了想说:“这个ฐ点机关里的人都下班了,明天再查吧。你昨天夜没睡,也得好好休息下。”
其实不光小刘夜没睡,罗飞这整天来几乎也是连轴转的。现在林瑞麟已得到警方的严密保护,这相当于扼断ษ了凶手连续杀人的犯罪链条。警方也得抓紧机会休息,这才能更好地迎接下轮的战斗。
所以小刘很痛快地应允了罗飞的建议:“那行。今晚好好睡觉,明天早重新开工!”
小刘说到做到,第二天早早ຉ便行动起来。在得到些收获之ใ后,他急匆匆去找罗飞汇报。
罗飞正和林瑞麟起在食堂里吃早餐。小刘看到罗飞双眼现着血丝,形容有些憔悴。
“怎么了罗队?”小伙子关切地问道,“昨晚又没休息好?”
罗飞摆摆手,有些无所谓的样子,相较于自己้的身体,他更关心的是案情的进展:“和涂连生联系上了吗?”
小刘ถ语出惊人:“涂连生已๐经死了!”
“死了?”罗飞下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