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吧……哥哥终于妥协,松口允了自己与越岐成婚,不久之前,她已经从军营搬了出来,住进了平南王府,明日……明日就要嫁人了。
当真是如人所说,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新帝力排众议欲立她为后,一干老臣哭天抢地炸开了锅,她是先帝遗孀,又是当今太后,他名义上的母亲,如何能做他的妻子
冬天终于要到เ了啊……
他的唇舌沾了火,吮得人舌尖发麻,口中淡淡的涩顺着经脉蔓延开来,他贪婪的吞吐着少女的气息,似是要将她全部吞入腹中才好。他的手老老实实的环着细腻的雪背,海ร棠在他的臂弯中颤颤巍ณ巍,脑中昏昏沉沉,茫然一片,无措的手足只能攀上他的肩,却是难得委屈的红了眼。
海棠的身子抵着池壁,退无可退,只能赧然的偏着头,艰难的躲避着他小心翼翼的啄吻。
她还以为,若是自己้遇难,他会很高兴的。
他不是……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每次见到自己都拉长了脸,动不动就甩脸色,好像她欠了他一麻袋银子一样!
一丝不挂的少年浑身都散发着滚烫的热度,海ร棠舒服的嘤๒咛一声,软软的娇็声呢喃着,将脸埋进越翎的小腹。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处,一个ฐ滚烫,一个寒凉,越翎的手指轻触少女白玉般半透明的耳珠,指尖滑过柔滑甜美的面颊,无瑕的肌肤莹然动人,滑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顺着细致的颈子,他的手指插进了鸦青的秀发,这三千烦恼丝显然被打理的很是精心,细密如海藻的黑发在他指间逗留缠绕,越翎一叹,撩起一缕青丝绕在指尖,俯下身子去,在发梢印上一个轻吻。
是的,他的棠儿。
骑马的时候要梳什么发式嘛,难道要梳马尾兰香捧着披风过来的时候就看着她微皱着小脸苦思冥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大小姐快别烦了,瞅瞅这小脸儿都快皱成包子了,一切都交给奴婢吧。”
翌日
海棠惊魂未定,抬起头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却被紧紧的按在那人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如擂鼓。男人饱含着思念的低哑嗓音在她头上响起,“棠儿……”
她心里很是烦躁,她也不知这股情绪是哪里来的,却就是挥之不去。离昭阳殿不过短短数尺之距,兰香便进屋掌了灯,海棠只觉得臂上一紧,被一股大力扯到เ了假山后。
有人的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这样如花一般的年纪竟然已为人妇,还是嫁给了比她父亲还年长几岁的皇帝ຓ,真是可惜了!
皇后娘娘?!
只听得“扑通”一声,那ว个男ç人终于支撑不住落进了池中ณ,溅起一朵不小的水花。水面上的血迹不断扩大,这个ฐ重伤的男ç人很明显已经体力不支,虽然还很清醒,却只能软软的沉入水中,任人摆布。
少女咯咯一笑,将双腿浸入池中,只露出一双俏生生的小脚,粉红的指甲像是一枚枚精致的贝壳,金莲尖尖,勾人的紧。
她记得那ว天晚上兰香的泪,忽然间好像懂了什么เ,原来哥哥把她嫁给了皇帝,原来她就是皇后了呵……
一群人跪下来高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是在跪拜自己吗?
所有的功过报应,都加诸在他一人身上便好,只盼这场姻缘,切莫是一场镜花水月空余恨的戏。
总有一天,他会带棠儿远走高飞,她今日所受的委屈,他会记在心里,加倍对她好,将这些年受的苦加倍弥补回来。
翻腾的欲望如脱缰之马,凌驾于微薄的理智之上,他对这一幕已肖想的太久ื,被这无辜的小人儿一勾便失了章法,最原始的欲望在他心中咆哮,天地间只剩下那具妖娆ๆ的身子,那张诱人的小嘴儿,任他驰骋开拓。
黑漆漆的发衬着莹润的肩,柔嫩的乳儿在男人的手指间打颤,盈盈可怜。紧密的肌肤相贴,一双交颈的鸳鸯耳鬓厮磨,眼神交缠,如此的契合,天生一对。
海棠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唇间透出的思念,隐隐有些茫然。难道这就是情嘛因情而有欲,从此贪嗔痴怨生生世世不死不休的情嘛
背后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意,眼神炙热,下一秒,少女清凉湿润的唇舌就被含入炽热的唇中ณ,轻咬慢舔,碾压辗转,极尽缠绵。
海ร棠轻叹口气,素手抚上了自己微微显怀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柔媚的笑意。最近身子又有些重了,大夫说这次怀的怕是个双胞胎呢。
为ฦ了生产顺利些,有了身子的人还是多走走,外面又是一派春光明媚,连面纱都不需要蒙,果真是个好日子。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娇俏的小女人裹了一身桃红,只带了一个婢女,流连在街角的胭脂摊上。“兰香,这个颜色好看吗”
没错,就是兰香。
在她假死后不久,哥哥就差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兰香带出了宫,一个不起眼的宫女消失了在吃人的皇宫里是常事,众人权当是忠奴为主ว子陪了葬,多一人少一人也未必有人会放在心上,越翎在她死后心灰意冷,连昭阳殿都不再踏进一步,又如何会发现一个ฐ婢女的消失。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侧,一路向西微服私巡的越翎猛地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千万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身影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แ,一脸欣悦的翻弄着手边的胭脂,娇声同身旁的侍女调笑着。
越翎不敢出声,害怕打破这个美妙的过于真实的梦境,只能一路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