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受不了诱惑而沉沦,却又在每次结束之后自责难受。
心里还有些回想刚才的滋味,白小荷抿着唇摇了摇头。
他的嗓音也因为高涨的而变得沙哑,好像调皮的树叶,挠着白小荷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凉凉的风吹起了她的发,在空中ณ划出优美的弧度,细碎的轻吟也从白小荷的唇边溢出,她的脸愈发地烫人,清亮的双眸此刻更是波光潋滟的。
不过对于白小荷来说,那时而轻时而缓的山风,轻拨着她的蜜穴,却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一切准备就绪,秦逸看着躺在吊床上,双手拽住两侧绳子的白小荷,心中ณ火热更甚。
在秦逸的下,就差一点儿白小荷就能触碰到极乐了,偏偏封肃傻愣愣踩着点过来,刚好阻断了白小荷的苗子。她还没来得及飞翔,便要坠落,不上不下的,真是说不上的难受。
秦逸转过脸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白小荷,眼中带笑,“气那小子吗?你都没到呢。”
或许是达成协议之后,秦逸少有逼迫她,她反倒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备,面对秦逸的侵袭她也会回应了。
她想要!
“你昨晚做贼去了?”他一把拉过还迷糊着的白小荷,给她理了理没梳好的头发,语气中带着宠溺。
站在大巴外等着她的秦逸,一看到白小荷这副样子就笑了。
这一刻,某人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事完全是因他而起的了,选择性失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靠着路灯坐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拨给可能还在上晚自习的白小荷。
她把你当成朋友可你却·…你简直不是人!”
打开播放器,手机里传来男女低吟粗喘的暖昧声音,音呈不是很大,但是停在封庸耳中却如同惊雷。
如果是在欺负和被欺负中选择一样,她情愿是那个欺负人的,赔点儿钱了事,怎么说都不会伤到自己。
自家儿子她清楚得很,是个ฐ不着调的,不过这也都怪她。
沈睿露出一抹有些苦涩的笑,“恩,是的。”
白小荷却不知道沈睿内心的纠结和挣扎,开心地笑着问,“你前几天去哪里了,哎……你要是不想说也没什么,不过见到เ你真的很好。”
带着一股子清澈的诱惑。
水灵。
他似乎不知疲倦,要个不停,而白小荷内心却是很紧张,不时在迷醉中沉沦,不时又生怕被人发现而祈่袄
她身子摇摇晃晃的,胸前那丰满的莹润在空中晃荡,上面两点嫣红让人想要尽情地揉搓。、
说白了,白小荷同学也是个得顺着哄的人,你逆着她的性子来,还想让她给你好脸色看?那抱
样子,这架势颇有几分地下党的觉悟。
封肃也没搞清楚状况,傻傻地把手拿出来,疑惑地看了看,“没什么啊,就手而已。”
因为常年胡作非为,打架生事,封肃也练出了一身的劲儿,他的手指上更是有着薄茧,并不是光滑的。这略๓微有些粗糙触感一碰到เ白小荷身下的处那粉色的小珍珠,顿时让她疼得低低叫出来。
“那你跳一跳。”
走到操场上,封肃推了推白小荷,“呐,去慢跑一会儿,运动开。”
白小荷感觉肩上一沉,有点心虚地看向喻天韧,“我……”
然而让白小荷没想到เ的是,封肃没来得及解救她,喻天韧却先了一步。
她不傻,一直知道陈曦对她有意见,看不顺眼,但是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居然能这么放肆。
看着白小荷白皙的脸上的巴掌印,陈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有些后悔,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强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