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知枢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考场上相见,他也没有丝毫尴尬。
“火、火,着火了!我的心血啊,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钟诚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陆友铭耳朵一热,和臻这话说的还真是……呸!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思想太不纯洁,忙打着哈哈,“没,你眼睛好看。”
“改天,改天我一定好好请你。”他语气恳切。
他一边摇头一边走进厨房下面。望着锅里沸腾的面条,陆友铭心里也翻腾起来,和臻说的没错,他应该是名医生的。
==================
呵呵,和亦年有承诺过什么吗?他连高-潮时,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他。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用极致的冷漠掩饰着自己้的心痛和绝望,答应了父亲早就说过的留แ学。当初,为了这个ฐ人留下来,现在,又是为了这个人,巴不得逃得再远一些。
之后的四年,和亦景没有回来过一次。他甚至想过,就那样这辈子都离他远远的。
但是毕业那年,母亲意外车祸成为植物人。
和父受到太大的打击,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身心俱疲,把那时已๐经发展得如日中天的和氏全权交给了和亦年,全心守着母亲。
当他在电话里嘱托和亦景,希望他能回来辅助和亦年管理和氏的时候,他疲惫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和亦景有些心疼这个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养父。
他点头,回国。
来到和氏上班的第一天,和亦景还没有见过和亦年。他回国这件事,他相信和亦年早就知道,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进行过任何沟通。
当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迈着长腿,从容不迫地走进和氏大楼ä的时候,英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冷漠又深不可测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成为整个大楼ä的焦点。
和董事长的二儿子回国了。
是为了抢地位还是为了争财产?一时间非议四起。和亦景勾唇笑了笑,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尽管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在他推开和亦年办公室的门,看到和亦年正对着他的小助理一脸淫-荡地调情的时候,和亦景插在裤ไ子口袋里的手还是狠狠攥成了拳,指甲â扎进手心,提醒着他,曾经有多痛。
他明明知道敲门的人是自己,还故意做出这副样子?
和亦景眼神暗了暗。
还要有什么期待吗?
他冷冷地向和亦年打着招呼:“和总。”
和亦年依旧是多年前那副温润如水的模样,笑得无害,眼睛弯成一弯月牙,像极了和亦景这么多年一想家就抬头仰望的弯月。
疏离客套的问候,言语之下有着彼此试探的味道。和亦景始终没有一丝笑容。
当和亦景被助理带着来到办公室,他脱下外套,才发现衬衫已经完全汗湿。他闭上眼睛狠狠咽了咽,在心里警告自己้,保持冷静。
门咔哒一声打开,随即被反锁。
和亦景惊诧地转身,目光冷冷地扫过去,落在和亦年那张没被岁月留下任何改变的脸上。
他还是那么เ漂亮。
“你来做什么?”和亦景冷声道。
和亦年勾起唇角笑。他松了松脖子上酒红条纹的领带,用那双勾人的眼睛望着和亦景,他一边走近,一边加深唇边的笑。
来到和亦景身前一步时,他站定,微微侧身弯了弯腰,倾身去抚和亦景的胸膛。
“你做什么?!”和亦景警惕地后退一步。
他轻笑一声,收回扑空的手。
“出去!”和亦景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要让我动手。”
“动手?”和亦年环着双臂,笑得腰肢一颤,“怎么个ฐ动手法?”
“你?!”和亦景气结,他转身,瞪着和亦年。
他大步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和亦年从身后抱过来。
他抓住他的手臂,环住了和亦景的腰。
“你放手!”和亦景掰着他的手。
“小景……”和亦年把脸贴在他的肩背上,声音忽地温软。
和亦景喉咙动了动,手上的动作僵滞。
“小景,我好想你。”
和亦景眼底酸涩,他咬紧牙,闭上眼,狠力拉开和亦年的手。
他一转身,和亦年就再次扑进他的怀里,声音委屈:“小景,我真的好想你,这些年,你从来不接我的电话,你是在恨我吗?”
和亦景觉得可笑,难道他不该恨他吗?委屈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他用力去推和亦年。
和亦年却死死环住他的腰,闭着眼说:“小景,我过得并不好。”
“呵呵,我倒觉得和总过得挺不错,大清早就在办公室跟下属调情。”和亦景不禁出言讽刺๐。
和亦年笑了:“你吃醋了?”
和亦景脸色一僵。
“我就知道……”和亦年得逞地笑。
和亦景眉头皱了皱:“你故意的?”
和亦年柔韧的腰前后晃了晃,指尖划ฐ过和亦景的眉心:“我的小景还是这么直接。”
“小景,我好想你,这些年一直在想你。我过得不好,很不好。”他声音辛涩。
和亦景辛辛苦苦用无数个思念加怨恨的夜晚建立起来的城墙,在那一刻被推倒,成为一片废墟。
和亦年柔软的身体,温柔的笑,一句句深情又委屈的“我好想你”,和亦景完全无法抵挡。
他掐住和亦年的腰,把他摁在门板上,扳起他的下巴,让他望着自己้,眼神骤然变得邪魅:“想我?还是想我的枪?”他用硬邦邦ะ的下身抵在和亦年的大腿上。
和亦年扭动了一下,笑得颇็为动人,他唇线柔和的嘴唇上下翕动着,薄薄吐出几个字:“想你,也想你的枪。”他说着用手在两人紧贴的部位捞了一下,“想你每一个让我高-潮的夜晚。”
子弹上膛。
和亦景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嘶……”和亦年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简直要折磨死我。”伴随着和亦景一声绝望的叹息,他抱起和亦年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