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居,雁南归吩咐几句,就要重新往山下赶。
但这些不是秋凉想要的,除此之外,秋凉倒是在柜里翻出几枚瓷瓶,失望的是味道不对。
还有就是,师叔您手段棒棒,我喜欢它插着不放……
说到一半,秋凉掩着嘴娇笑。
因此,当雁南归抱着她时,秋凉心里隐约有了怀疑。
耳畔似有低柔醇厚的嗓音在对她诉说着什么,可她已听不清楚。微微睁眼迷蒙的双眼,浓黑长睫如蝶翅似的颤了颤,又阖目闭起来。
秋凉想叫他住口,声音却似卡进了嗓子眼里,发不出声儿,视线往下,对上的刚好是雁南归的腰部及之下。
水温有些高,但能承受,而且热乎ๆ乎的。秋凉把大半个身子都浸到水里,走到เ放着托盘的鹅卵石前坐下,温暖的热水包裹住肩膀以下的所有部位。
秋凉被刺的眼睛眯了眯,双手捂上耳朵。雁南归看了她一眼,肩膀往过了一些,手同时摁了她的脑แ袋往胸口处压,护着的姿势。
“想问何事”雁南归不置可否,语调却略有上扬。
秋凉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好,反正雁师叔的山居她只去过一次,那还是她九岁时随师傅去给雁师叔道晋升之喜去的。过了这么久ื,小细节秋凉已经不记得了。
男ç人盯着她红唇欲滴,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样儿,偏眼睛紧紧闭着,不睁开看他一眼。戴着面具的脸难辨喜怒。
“姑娘”
尽管黑衣人这方有了不少伤亡,他们仍一步不让的紧逼,招招凌厉。
“啊……啊……”
悠悠飞荡!
“对你,我不想再仁慈。”
落雪峰后山暖汤池畔,一只黑色信鸽飞来,男人取下纸条展开。
无法之下,方连舟把头侧向另一边。突然,方连舟的视线里多出一道月白色身影,意态风流洒脱,仿佛与生俱来就带有一股尊贵之ใ气,却又别ี有一番清雅,竟似飘然世外的清贵公子。
秋凉去掉眼前的黑布,疲累的背靠在树干上,穿进衣襟内摸出那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一丝药香都无。
一阵高过一阵,快感连绵不绝,男人享受的发出粗喘。目光扫了一眼似在卖力服侍他,实则不知道在怎么诅咒的少女,目光幽幽一闪。
今天他脾气好的出奇,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是紧张又是手忙脚乱ກ的样子。一通折腾下来,他的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面具男人攀上秋凉的胸脯整团抓住的用力揉捏。
幸好,秋凉眼睛是蒙着的,看不见他的神情,要不知道手中摸到的部位究竟是哪儿,不然,一颗少女心怕是要羞到窘迫了。
经他一碰触,秋凉的皮肤自动起了防御,毛孔一个ฐ个竖起来,如临大敌!
要说起来,秋凉的轻功远比她的剑术要来的高明,虽做不到เ在山坡间如履平地,身轻如燕却是有的。尽管如此,可任凭她怎么跳,怎么追,都没法儿将剑穗抢回来。
这个ฐ过程中,面具男竟是沉默了下来,秋凉打出两ä个哭咯后方听他用一贯幽冷的口吻对她道:“再敢哭一声,别怪我撕了。”
秋凉是个黄花大闺女,哪儿经过这种事啊,又羞又臊。但是,这当今武林,谁武功高,谁高人一等,谁武功弱,谁矮人一截。何况她命脉都被人家把捏着,还不是人做什么,都得受着。
想遛,可是小腿打着哆嗦,使唤起来不太灵活了。腿发着颤,眼珠一转不转盯住他,惶惑而不安。对面,燕天礼一步一步走近,面无表情,眼神凌厉。
他不是不想欢,只是想把这份美好留至新า婚之夜,婚前苟合,若叫他人得知,或是不小心留แ下种,于秋师妹名声有碍。
“唉!”愁着脸的她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想在此重温旧梦。
在秋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听得面具男ç道:๘“倘若不想叫人看到你和我的不轨行为,此后夜里最好回房中候我。”
秋凉头一偏,避过了他的触碰。
将方连舟推出亭外秋凉顺ิ山路往山居走去。
而这时,秋凉发现伏在她身体上的男ç人的脸开始了变化,飞入发鬓的长眉下是一双宁如子夜的眼睛,清肃又不失冷傲之ใ意。
她好像做错事了……
二人分宾主ว入座。秋凉去到外间端来侍仆已然备好的茶水,摆于雁南归身畔ึ案几上。夜风轻过,撩起她的绯色襦裙,拂过男子的腿。他端起茶盅微抿一口,不经意道:๘“你是小秋凉吧数年不见,出落的愈发好颜色了。”
扔掉手里面目全非的草,秋凉站起身拍了拍手,“回了,我去看师傅舞剑。”
没来得及多看,她便被面具人扔在了地上,长袍一扬,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