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青皮王倒还好,一说青皮王,秋凉内心的伤害点直线上升。要不是为了这么个东西她至于跑去荒院,又至于听到密探被面具男喂毒胁迫吗
男人没有拒绝,大手罩住她的摸揉起来。
“是人是鬼,有本事就出来。再藏头露尾的,看本姑娘不灭了你。”秋凉撂下狠话,精神呈高度警戒状态。
回到屋舍小坐片刻,侍仆摆好晚膳躬身退下。
距那晚被面具人喂毒已过了四五日,身体并无异样产生,但这种生命掌控在他人手里的感觉非常的没有安全感,令人不喜。
下一秒,他脚尖凌空一点,手一扬,将蜷在草丛里的青衫少女一把揪出。
她掰着手指算,似乎嫁给他真的无可挑剔。
声音嗔而娇,仿佛冬雪初融中冒出的一抹嫩芽,娇的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呵护。徐叙心头涌起陌生的悸动感。走上前,将软绵绵的秦优抱进怀里。额头在她额前碰了碰,手在口一捻,表情端着,一本正经的说:“下面这张嘴是喂饱了,该喂上面这张嘴了。”
“哥哥想怎么就怎么。”
徐叙看的气血涌ไ向小腹,鼓出战斗ç服,很大一坨。
徐叙手枕在脑后,炯亮的黑眸明暗不定。脑中浮ด现方แ才的一幕幕,揉了揉眉心。
而更刺激的是,两ä人对面是秦优的穿衣镜,镜子中ณ的景象淫荡极了。
“轻了怎么弄的爽你这小。”
嗯徐叙眼睛一眯,蓦ย地把两根手指塞进她不老实的嘴巴๒里,严肃道:“那你来尝尝这洗澡水的味道吧。”
“就这么เ喜欢我摸你,嗯”徐叙放开她的嘴,看到她意乱ກ情迷的样子,声音低沉。
“怎么เ是你”徐叙看到抱着衣服从暗槽内走出的秦优,双目一瞪,沉声道。
呜呜呜……被打屁股了,表哥好讨厌的说,秦优咬牙决定:我,我不要喜欢他了!
徐叙看着她脸上的汗珠顺着下颌๒沿着锁骨没入了高耸的双峰内,半露的雪白丰ถ乳上留下透亮的水光,诱人犯罪。
徐叙保持着揽住她的姿ู势,然后慢慢放开,少女长及臀部的黑色长发披散着,犹如世上最完美的丝绸,美的令人心悸,暗暗吐了口气,推推她:“放开我就不生气。”
秦优嘟着嘴辩驳:“谁说大了就不能咬手指了,小老头。”
徐叙打开网页ษ,看到那ว条留言,眼睛微眯。
当真……欠收拾!
“秦优,昨天的语文课业本给我看看呗,我对对我有没有错的。”
…………
秦母拍了一下大腿,哭诉:“哎呀,你不知道这死丫头,天天窝在家里,说什么看书,看书,可这成绩呀,就是上不去,都愁死我了。”
捏在秋凉下颌的拇指突然转移方向,揉上了她的嘴唇,食指一曲,撬开她的贝齿插进她嘴里。一进一出的插,还总是用指尖去搅她的舌和口腔壁。
这只手骨节分明,纤长如玉,虎口处一层薄茧,是长年习剑留下的。
对于这样的动作,若是有经验的女孩定会明白其中ณ饱含着的意味,但秋凉在男ç女事情上一如白纸,怎会知道她正被人用手指在猥亵。
她只觉得这样被手指戳着搅着很是不舒服,就想着别ี开头把他的手指吐出来。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面具男淡淡道:“想活命就听话些。”
事到如今,秋凉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忍着屈辱任他在她嘴巴里插进拔出,搅来搅去。
“一张小嘴很会舔啊!”
面具男像是激情高炽,插的没完没了。
月色下,四周寂寂,唯虫鸣啾啾,树影迷蒙缥缈。如此时有人来飞来峰山居西院,定会觉得眼前这一幕荒诞而怪异。
一个身穿淡蓝色缎衫,年龄在十五岁上下的少女面前立着一身披黑袍脸戴面具的男子,那少女身材玲珑娇็小,那两弯分起的蛾眉,以及黑白分明的那双剪水双瞳,看起来,令人感觉十分可爱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