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艳脸上掠过一丝弱智者的微笑。
“齐延刚来了吗?”我和柳艳艳很平常的握了握手。
拨通俞欣的电å话,刚刚“喂”了一声就掉线了。接着拨,却一直占线。
董娇问我。
“两个月。”
“嗯。舟舟。你说像咱们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老公不在家,她今晚怎么过的我不知道,有没有女人陪或者有什么เ样的女人陪,对我并不重要,甚至与我没什么เ关系。可是今晚的你对我可是太重要了。你给我的快乐和激情,真的都渗透到我的骨髓里。我知道,我老公跟我,不会有跟别的女人那样的激情;同样,我跟我老公,也不会有跟你在一起这样的激情。可是,他在家的时候,我们两ä个ฐ都会为对方尽做夫妻的义แ务。尽管只是进进出出,磨磨蹭蹭,可是那也不可少呀。海鲜ຒ鲍鱼偶尔要有,家常便饭也不可缺呀。”
“选合作伙伴,要看你的喜欢。跟自己喜欢或合得来的人一起工作,才会有意思,才能出效益。你随便,你选谁我都支持。”
程薇薇双手楼住我的后腰。
“哇!真是太白了!”
程薇薇提起白社ุ长也一脸的敬佩。
“他似乎ๆ是有第六感觉。那天他上来就说:‘我想要你。’我装ณ糊涂,问他:‘你想要我什么?’他说:‘要你那ว宝贝。’我说:‘我没有宝贝’。他说:‘你有’。我说:‘我有宝贝你怎么เ知道?’他说:‘你整天带着满街跑,谁不知道?’我说:‘你说我的宝贝在哪里?’他说:‘在你两ä条丰满的大腿之ใ间黑亮亮的毛毛中间。’你说这家伙骚不骚?”
“好哇!欧阳。你就这么戏弄你的老同学。你真是太坏了!”
在燕莎里盲目的转了一圈,受到诸多售货小姐的超常热情,我仍然一分钱没花走了出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差十分钟็就要到十二点了。我想这时候欧阳应该忙得差ๆ不多了。
“舟舟?啊?方舟呀?你来了?来北京啦?”
“那你说,夫妻结合,有那ว么เ多性不合的吗?”
“舟舟,你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这样?”
“欣欣,我来北京了。”
失恋女孩的神经和心理都非常的脆弱,极其痛苦的时候,亟需寻找一个心灵停的港湾,哪怕是暂时的休憩都好。我的循循善诱,我的条分缕析,及时的缓解了她们遭受失恋打击的痛苦。她们在感激我的同时,也很想从我这里寻找心理和情感的慰籍。每次和这些失恋的女生亲昵,都不是我这“导师”主动趁人之危下手,而是女生们非常自觉地把自己้非常温柔地送进我的怀里。而我,只是作我愿作、我会作、我想作的就可以了。
男人在撵女服务员。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女服务员笑着跑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柳艳艳情绪没了,我那里也老实了。
我和柳艳艳都穿戴整齐,这才打开门,把服务员叫来,结了帐。我和柳艳艳肩并肩,衣冠楚楚的走出这家饭店。我看起来仪表堂堂,柳艳艳看起来气质不凡。谁会想到,就在十几分钟前,这样两ä个看起来十分正派的人,在饭店包间的沙发上,赤身裸体的上演了一场霹雷闪电、乱云飞渡的阴阳大冲撞。
“回去有事吗?”
柳艳艳问我。
“没事。没事。”
“没事就走走?”
柳艳艳提议。
“好吧。走走。走走。”
单身一个ฐ人,没有什么เ活动的时候,下班之后是最空虚落寞的。看着别ี人都兴冲冲的往家赶,自己则ท不知道该干什么,有的时候真觉得心里一片茫然。
“顺着昆玉河走?”
柳艳艳看着我。
“可以。很好。北京就这么เ一条所谓的河。其实就是一条经过整理的、宽一点的水沟罢了。”
“那ว也挺好。前些年连这样的水沟还没有呢。”
从裕ษ龙饭店西侧,走下二十多个台阶,就是昆玉河边。河水很浑,只是没有发臭,河里偶见手指般长的小鱼在游动。还有几个虽聚精会神的举着鱼竿,但却永远钓不上来鱼的垂钓ี者。
“方舟,咱们那些同学你都见着谁啦?”
柳艳艳问我。
“刚来,只顾ุ忙了,没见几个。只有欧阳群、俞欣、董娇、齐艳刚和你。”
“你见过俞欣啦?”
柳艳艳似乎有点惊讶。
“是呀。见过了。”
“她没跟你说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เ?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俞欣跟你还是好朋友呢。”
“什么เ好朋友呀?你不提这个我还不来气。提起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柳艳艳真的马上气乎乎ๆ的。
“怎么啦?俞欣怎么惹你啦?”
“不想说,没意思。”
本来柳艳艳和我在饭店的沙发上耍得很开心,想不到刚一散步聊天,就碰到地雷了。
“艳艳。说说。到เ底怎么啦?”
我不是要探听别ี人的什么隐私,只是想了解同学们之间都是什么เ关系,日后个ฐ她们相处时好有个ฐ分寸。
“真是人心难测!”
柳艳艳的气一会儿比一会儿大。
“说说吧。艳艳。有话不说,心里会更难受。”
我说着,把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柳艳艳的肩膀上。
“她,她偷我老公。”
柳艳艳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啊?真的呀?”
“那还假的呀?”
“你,有证据?”
“我把她俩堵在床上还没证据?”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听呀?”
“你愿意说就说说,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
其实我知道,柳艳艳现在这种状态,她不可能不说的。
“那就跟你说说吧。不说也难受。这种事情跟别人还不好说呢。再说是我的同室好友和同学上了我家的床。”
“是你引狼入室?”
“算吧。可是刚开始我哪知道她是狼?她是最好的朋友哇。”
“事物总是可以转化的。而且在这个问题上,人和狼可以是同一的。”
“你知道我和俞欣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结了婚,成了家,她还是一个人。平时没事,她来找我,我也约她,她出入我家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就差没给她我家的钥๓匙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跟你老公的关系不一般的?”
“说实话。我一直没太在意。从我跟我老公谈恋爱开始,俞欣就跟我老公认识。常见面,见了面也有说有笑,我们在一起都很快乐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我老公弄到เ床上去。”
“总有一些明显的迹象会让你觉得他俩关系反常吧?”
“开始他俩好,我只以为是哥哥和妹妹的好。我们在一起融融乐乐的还觉得挺美。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老公看俞欣,俞欣看我老公,那眼神都直勾勾的。那个时候我也没多想。一个不错的男人看一个不错的女人,或者一个不错的女人看一个ฐ不错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一点儿依恋的情感都是正常的。可是,有一天我出差ๆ回来收拾自己้家的床时,发现了一粒纽扣,却使我对他俩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一粒纽扣就能ม看出他俩的关系不一般?那粒纽扣就不会是别ี人的?”
“那粒纽扣我见过呀。俞欣经常来我家吃晚饭,吃完晚饭我们就聊天。聊的晚了她就住在我们家里。我们像姐妹一样,这是很平常的呀。”
“你是和俞欣一起住的时候见过她的衣服上有这样的纽扣?”
“是呀。她有一件从前面系扣的乳罩,她的胸又很丰满,几个小扣子系起来挺费尽的,有时我都帮她系。别说系了,就是解的时候都不容易。”
“你是说,俞欣跟你老公上床的时候,你老公或者俞欣太急,这粒纽扣没等解开就绷掉啦?”
“这是最有可能ม的。我见到这粒纽扣第一眼的时候,头真的‘嗡’的一下。对这扣子我太熟悉了。”
“你在家的时候,俞欣经常在你家住,那个ฐ时候,俞欣的纽扣不会掉在你家的床上?”
“那个时候如果俞欣的纽扣掉下来,她会说,我也会知道。再说,我出差前专门换了床单,床上连一根毫毛都不会有,更别说留แ下一粒纽扣了。”
“你还是很有心计的。走之前把床上收拾的利利索索,以便回来发现蛛丝马迹。”
“不是。我走之前换床单可不是为了这个。只想我走几天,要给老公铺干净的床单。回来发现这种事情,过去根本没想过。谁能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把这粒纽扣拿在手里,我觉得我的脑血管都直蹦。心跳得我感觉很慌,我不知道该怎么เ面对这样的事情。因为ฦ过去连想都没想过我老公会跟别ี的女人上床,更不会想到会跟我的密友上床。我完全乱ກ了。”
“那你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