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五官端正,体魄健硕,最重要的是还有不少姑娘喜欢他。”我一脸正经地说。
又跟方姨的儿子闲聊了几句,竟然一时之间把路对面等在车里的沈晨容给忘记了。我连忙侧首,却瞧见车仍然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我顿时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松到เ底,我的后肩就被人戳了两ä下,一回头就是沈晨容冷到快起冰碴儿的脸。
这时,方姨的儿子说话了:“我们很小的时候见过,可能你不记得了。”
平常遇到เ这种有顺风车坐的好事,我基本上是像一阵风般扑过去的,可今天我只能是踩着高跟鞋艰难地缓缓靠近。待我好不容易走到เ跟前,沈晨容明显皱起了眉头:“你这是要去唱戏吗?”说完又斜了我一眼,“还有,不会化妆别瞎折腾,大白天看着都挺吓人的。”十十
真难得,这句话他说得一点也没结巴。跟江小胖东拉西扯了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今天我遇到你爸了。”我打断他。
我们两个都没再说话,半晌之后,我抱着腿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发沉,向后一靠,正好是沈晨容的肩膀。沈晨容没有动,我更不想动,于是,就这么靠着。
“说。”
“我什么时候不许别人说沈晨容的不是来着?你简直是冤枉我啊!你无情你冷漠你无理取闹。”
我妈没接话,我却听到她极低极低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还有,下个ฐ月……你爸的忌日,我可能还是回不去。”
然后第四名第五句第九百九十九句我就不多加赘述了,无非就是提醒我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在飞刀飞向我之前赶紧ู把自己嫁出去,话题的中心思想与普天下所有到了适婚年龄却仍然未婚的女儿的娘亲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