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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挂在空中,碧空万里。
没有风的滇池如同一面望不见边的镜子。
这里远离市区,岸上看不见行人,只有水中野鸭不时嘎嘎叫上几声,感觉是那样的宁静。
我揽着林娜的腰朝着岸堤深处走去,脚๐下已经没有了路,有的只是一人多深的葱郁的芦苇。
我们走路的样子就像要穿过地狱去寻找天堂……
在一片倒成一遍的芦苇丛中ณ,我们停了下来。
我拥着林娜坐在了芦苇上:“天当被子地做床,这里真是好所在!”
林娜笑了,眸中露出羞涩。
“死人,你就是这样带我来看滇池风景么?”
林娜的娇羞犹如此时天上绯云……
——她显然现了我蓄谋已久的真实意图。
“是啊,滇池风景美不胜收,我们马上也会成为这极致风景中最美妙的一部份,那该是何等的快活和写意……”
我嘴里说着话,低头使劲地吻向林娜。
林娜吓了一跳,赶紧闭唇。
但随着我粗鲁的吻,林娜的唇张开了,尔后牙齿也如同蚌壳一样张开,露出圆润而又柔软的舌头。
热吻中,我身上的火熊熊燃烧起来,情不自禁地就去解林娜的衣扣。
我的手颤抖得厉害,根本不听大脑使唤。
这时,我心里有一个ฐ念头……
——和林娜有此艳遇,我无憾事也。
脱开外套,紧ู身的小衣将林娜的胸脯衫托遥遥欲飞。
我的手更加颤栗,简直忘了如何才能ม脱下那束缚着林娜美妙躯体的累赘。
林娜推开我的手,羞涩地脱下粉红色的小衣。
我马上为林娜解下胸罩,她两支羊脂般的r房立刻兔子般蹦了出来。
林娜的r房坚挺而丰满……
我没有心情欣赏林娜这份圣洁的美,一股最为原始的冲动篷勃而起……
我口中出阵阵咆哮,马上冲了过去,紧紧地抱着了林娜。
林娜也回身抱着我。
我们赤裸的躯体拥抱得如同一个完整而不可分割的整体……
一种兴奋如死的窒息感,铺天盖地般游遍我的全身,紧随着又游向林娜全身。
这份窒息,让我们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不知不觉中,我们倒在了那由衣服铺成的毯子上……
林娜是昆明市卫生局宣传科的干事,认识她是在一年以前。
那ว时我刚从四川来到昆明,应聘进入《西海时报》不久,在要闻部跑“口子新闻”。
我分的口子正是卫生系统。
第一次见到林娜,是我到卫生局串门。
那天我带了大袋小袋的东西,企图同该局宣传科的人搞好关系——希望日后得到他们的关照,多得到เ一点由他们主动提供的卫生系统的新闻。
当时宣传科的司科长不在,只有林娜一人坐在办公室看报。
那时的林娜穿着一件红艳的上衣,紧蹦蹦的,使得她的胸脯呼之欲出,下身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修长的腿于是更显纤细修长……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林娜读报时的脸部侧面……
天上的绯云透过窗子照着林娜,她在彩云里简直就如同……仙女。
我不由惊呆了。
我的一位女性朋友说过,根据达尔文进化论观点,男人是一种还未完全进化的动物,在荷尔蒙达之际,会经常出现上面管不住下面之时。
正如那位朋友所言,就在那一瞬间,我真的管不住下面了,欲望油然而生。
——我在心中誓:一定要将“炮”到林娜,不然这辈子肯定遗憾之ใ极!
所以,我殷勤地对着林娜笑。
有人说我的笑容能让许多女孩子迷失,事实上也有许多女孩子迷失在我这笑容之下,从而一生一世中都烙上了我的印迹。
但我所有的笑容都如同瞎子点灯都白费劲了。
因为林娜根本就没理我,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你找谁?”
——她的口气不带丝毫感情。
我怔了怔,口里还说着来意,接着殷切递过去名片。
林娜看也没看我的名片,随手放在桌上,依然没有抬头……
“好吧,有什么新闻,我们会通知你的。
林娜这话话明显在逐客。
我笑不出来了,客气着说打搅了,然后退了出去。
离开那间办公室许久,我心里都还直骂着林娜的娘。
然后我忍不住恶狠狠地想:lz终有一天,要让你在爱抚下惨叫连连,看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冷冰冰对我。
甚至我还忍不住坏想:不知这女人做爱时是不是也会如此冰冷?
后来,我和林娜慢慢熟悉了。
尽管熟悉了,但林娜对我和对其它媒体同行没有两样,都敬而远之。我使尽各种手段,也没能ม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不由气馁,加之我的生活逐渐多姿多彩,心说要想把这女人“泡开”,只怕真的要等到海枯石烂,所以渐渐地把当的那种想“炮”她的想法压在了心底。
但我没有想到,林娜的心里竟会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我的存在……
知晓林娜的心思,是我最后一趟去卫生局。
那ว时我在昆明新闻界已经小有名气。报社认为我再跑口子新า闻简直大材小用,将我调到了新闻调查部做“深度报道”,接替我跑卫生系统“口子新闻”的是实习记者关节。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口软。那ว天我正是因为不明不白地吃了关节一顿并不丰ถ盛的午餐,所以不得不带他去窜卫生局之门,希望林娜日后能够多关照关节……
例行完手绪,我就从卫生局走了出来。
没走多远,林娜追了出来装出一幅下班的样子与我偶然相遇:
“我们都下班了,你还要回报社上班?”林娜说。
“啊。”我回答。
“你不再跑我们卫生系统这个口子了?”
“是啊!”
“那你又跑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