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没有受伤嘛。”一个天使走过去。老龙突然疯狂吼叫起来,重重摆动头部。天使机敏的飞起来躲开,才没被它撞伤。
士兵们兴奋的大叫着,根本不为他们的将领担心。这一是因为他们本身缺乏感情,二是由于托力平日魔力强大,一起对付七只麒麟即使有困难,也不会出现生命危险。可是当时托力是一种什么状态呢?士兵们不知道那ว天是什么日子,不知道三岁的托力曾在那天遭受过什么เ,更不了解他的精神情况。
十一岁……三岁……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又在回忆,也或许是做梦。
现在他还是用编花环——确切的说是枯草环——来打发时间。不同的是,他不再把那些东西带在我头上了。
“……”
“那么说你不愿意。是吗?”他轻声问。
“……我没想过做母亲啊。对不起。”“嗬,没关系。我误会了。”他温柔的看我。
“对了,那么เ你现在没怀孕吧?”我没怀孕,天使能够感觉到自身的状况,一旦被受孕,圣力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但我没有。
“我知道了,我本以为你……可是贝贺,既ຂ然你不想生宝宝这样做就有些太冒险了。”
“是啊。”阿加雷斯说得没错,那天夜里的疯狂,让我忘记了这个问题。
“不要紧ู,好在你没有并非出于意愿的怀孕。我记得老妈说一个人不该没有准备的成为母亲。”他亲亲我的前额,“以后我们可以采取点措施ๅ。”
我在天界听说过,魔族发明了各种防止怀孕的药物,那当然是为了淫乱ກ的意图。阿加雷斯ั所指的措施,大概就是这个吧。
“怎么เ了?”
“喔,对不起,”我摘下手上的戒指,“因为我不能ม做你们孩子的母亲,所以……”
“不,不,这个你留แ着。”阿加雷斯ั重新า将它塞进我掌中,“我跟托力不想要什么เ后代的,做不做母亲无所谓,那就是你的,贝贺,留下它吧,即使有一天你离开我……”……留แ下它,即使有一天你离开我……站在山是奇妙的感觉,却也让我尝尽了苦头,“可是……”
“可是阿加雷斯那个ฐ暴君不让我抱你!”他大叫,捶头。
“托力,你你不要这样啊。”“所以,”他猛然抬头扑在我脚๐下,闪亮的尖牙如同狡猾大猫般发光,“所以……”
所以……
“所以你来抱我吧。”他向后一躺,大张开腿。吃惊。我以为身为ฦ恶魔,浑身野性征服欲极强的他会认定这是极其有失尊严的。
“是的,不过麻雀。”他咧嘴笑,“因为是你,是你就不同。”
“唔唔,你到底要不要啊,如果要的话就快一点,不然我可后悔啦!”他揉捏自己้暗红的乳粒,一边自慰起来。强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完美的肌肉、健康的肤色……
虽说没有鲜ຒ嫩欲滴、百般妖娆的阴性美感,但这自如的强壮又岂止只是吸引雌性动物的?腹间一丝暖流。
我不是出色的天使,但至少从来对人间的美色可以做到เ视而不见、不为所动。可是对于这个ฐ完全和“美色”搭不上边的恶魔的以女人方แ式进行的诱引,我承认我抵挡不住。
我躺到他身边,摸他并且吻他,学着他的样子舔、轻咬、玩弄他胸前的樱点和分身。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一动不动。我把食指绕过他腿间,插进他的后庭。因为ฦ他身体放松,这到没什么困难。
“唔唔……占有我占有我!贝贺。”他大叫起来。
“不行,这样你会受伤吧?”我动起手指。那ว一次,我真是差一点就“占有”了托力。
可是不巧中途阿加雷斯ั回来了,他温和的却十分有威严的分开我们,真是扫兴。我想,如果再一次碰到เ托力,一定要真正“占有”他。可是……嗳ã。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碰到他?不会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
1้0
前面已๐经提过,我和其他堕落天使们居住在魔界ศ边缘与人界时空相交的门附近。魔界ศ和物质宇宙相通的门共有七个ฐ,这是魔族最不常走的。
我们很少遇到魔族,即使偶然碰见一二只躲起来也便无事。
然而这里气候恶劣,十年中六年较为ฦ温和——只是较为温和,也就是说温度在零下五十摄氏度以上——而另外四年则ท是所谓的“冰封期”。
我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百余年。第十三个冰封期就快到了。
哥哥非常担心,比之前几个冰封期将来时还要担心。
我不晓得这是什么原因,但让哥哥有如此强烈感觉的,通常都不会错。
天使蛋,在温暖湿润的气候中一年既可孵化出小天使来。而在恶劣的环境下它们不会,不过作为蛋,它们仍可以存活下去。
我们平日用被、干草、和自身的羽毛为我们的蛋保暖,只要温度保持在零下三十度以上,小天使们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一旦ຆ不能维持这个ฐ最低限……
冰封期,让我有些焦虑,不过我更困惑的,还不只如此。
天空,看不到星星,漆黑一片的苍穹下面,是更加黯淡的山的影子。
午夜,天使们都睡了。我又一个人出来。
“贝贺,这样会着凉的。”
不,应该说,不只是我一个……
卢斯。
我听见他过来,把一件毯子扔到เ我肩头。我抓起披在身上,“你出来做什么呢?”
“看看九九,顺便叫你帮我一个忙。先看九九,它那ว妈咪这几天状态好像不太好呢。要不要一起贝贺?你也活动一下会暖和些。”
“好吧。”我与卢斯ั朝巨เ龙的栖息地走去,“九九的母亲可能……”
“它太老了是吗?”卢斯ั沉默了一下。
“嗯。”
那ว只雌性的火龙抬不起头来了,它搭拉着眼皮,鼻孔中呼出白色气体。没什么เ动作,几乎连求生的欲望也没有了。不过它此刻๑是幸福的,因为ฦ有九只头围绕着它,亲昵的、跟它一起感受着一切。它们用只有彼此之间才听得明白的语言在讲话。
我们远远看,我咬住嘴唇,不让眼里的东西掉出来。“卢斯,你刚ธ才叫我帮什么忙呢?”
“我想麻烦你帮我梳头。”
“嗯?”我抬眉。
“这些日子我只是胡乱的梳理几下。我不太会梳头发,可是它又长长的。所以你能不能ม帮我?”
“好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