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溟似怔愣了很久,他身子僵硬地趴在她上方一动不动,任凭身下的她如小猫一般缠着他啃啃咬咬。
苍溟也不动,也不接过茶杯,单手支桌轻抵脸颊,眼神带着幽怨看向楚奕。
一连七日,楚奕不眠不休的守着宁谧,危险是度过了,却一直未能苏醒。
她注意到力扬嘴角的血,难道他刚刚也受伤了?究竟哪里不一样呢?她明明有这种感觉,却无法辨别。
无双伸手按住无敌的手,面上却丝毫未动,只微微摇摇头。
玉妃走到众人身前,看着苍溟冷笑道:“好。若臣妾输了,任凭皇上处置。若皇上输了呢?”
角度、位置、时间一切刚好,可谁也没料到的是,冷阎居然去接住清屏。
从苍溟进来,似乎他没有看过楚奕一眼。本想上前汇报的无敌,张了张口最后只继续蹲在楚奕身侧。
“冷阎,你不要欺人太甚!”无双怒吼着。
无敌早已听不下去,他们兄弟几人,数他最不沉稳。无敌单手提刀,飞身朝玉妃冲去。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得玉妃身子向后仰,几乎将她压倒。
“在下向来深居简出,姑娘竟然认得?”冷阎一步一顿,无视着周遭围绕的杀气,只向着清屏走去。
无敌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抱住楚奕微微的身子。
“跟她费什么话?老子先上,一个臭婊子,还本宫、我呸!”说着往楚奕身上啐了一口。
楚奕看着玉妃阴冷的样子,虽是不想呆下去却也一时无法脱身,遂问道:“在此等本宫有何事?”
宁谧没想到娘娘会这般直截了当的说话,吓得跪在地上道:“娘娘、娘娘明鉴,宁谧没有、宁谧不是。”
苍溟自登基来,除了去过几个妃子寝殿宿过外,从没有妃嫔侍寝于凌云殿,这仿佛是他的习惯一般。楚奕不仅打破此习惯,现在更搬去凌云殿与苍溟同住。
“你……怎会知道?”楚奕傻傻问道。
“什么?”结果这一声,并非楚奕问出,而是刚刚ธ踏进殿内的苍溟。
想起当时苍溟凄凉地说出国师占卜所言:“幼年丧ç母,重生须七。仇人为母,兄弟同妻。”
怎的那天出了殿门,竟是乖๔张到不可理喻,便是言语也不似寻常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