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未免太过小心了?”恭无极轻轻一笑,见他流露出为人父的紧ู张,只感两人之间的关系因腹中胎儿的到来变得密不可分。
恭无极踏上銮驾,见锦胜天早已在此等候,他略๓有些慵懒的声音说道:“来时朕行踪低调,委屈你了。”
“这?”恭无极显得有些为难,这般变数一下子转得太快。
“乾桐,你输得心服吗?”锦胜天仰着头,桀骜的目光扫过乾桐的头顶。
锦胜天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一张竹筏之上,牵住恭无极的手,纵身一跳,两人跃上同时跃上竹筏站稳。
“嗯,传令下去,就地扎营。”锦胜天答道,听不出是喜是怒。
“是吗?”皇太后轻声反问了一句,声音里已经极为不悦。
眼看着鱼儿上钩,温如雅窃喜之余也显得平静,她道:“也许锦妃有着过人之ใ处,我们不得而知呢?”
这一夜后宫注定是不平静的。朝阳宫内恭无极待王昭麟离去之后就熄灭了烛火,却躺在软塌之ใ上辗转反侧,锦胜天止于此事会信几分呢?而彩霞宫内的温如雅更是慌乱,一室的黑暗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心虚,她又一次输给了那个女人。
“臣不敢!”王昭麟只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说道:“臣等会同众位御医替皇后娘娘把脉诊治,却瞧不出任何端倪。”
“皇上处罚宫女之事,皇后娘娘岂会向臣妾过问呢?”明知道温如雅是想打听季迎荷的事情,她却故意装傻着反问了一句。
回到เ朝阳宫内,灵心早就准备妥当了膳食和热水,待她沐浴用膳完毕之后,才将冒充画儿的季迎荷身份揭晓。
接到爹爹的死讯,接到要被发配边塞的消เ息,我和娘亲都认为这一切是爹爹自己铸成大错。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