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
“我都这么伤心了你还笑,没良心。”我伸手往他身上胡乱掐去,趁机把鼻涕口水眼泪全部擦在他睡衣上。
望着一排排整齐的向天边无限延伸的房屋,在黑暗中ณ显露出大体的轮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慌,一种奇怪的感觉困扰着我:我好像在寻找谁,那个熟悉的背影,那ว张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的脸。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腿像千斤ภ重一样一拖一拖地往他指着的地方走去,眼神却一直定在他身上,露出不自觉的渴望。
可是即便面对着他的冰山脸,我还是鼓足勇气任性起来,“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
“木非,你睡了吗?”我忽然有一丝丝愧疚。
我冷哼一声,李云清,你究竟是爱面子多一点还是你想你不想承认现实啊?你偏偏要隐瞒,我就偏偏要揭露。
“你们都这么多年夫妻了,老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他的“言不由衷”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以他的脾气,如果他不想干了,直接一甩笔就“水到เ渠成”了,又何必要我缺考。
他窜了窜眉头:“见过。”
我却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感动来:“今天早上有考试,这么重要,你怎么เ就这样把它看得一文不值啊!”
这种旅馆,住宿不需*โ*,更别ี说有监控。在我的旁敲侧击下,他毫无防备感地告诉了我那个人的长相,瘦高瘦高的,眉清目秀,头发剪得很短,左臂上还有个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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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红着眼睛抬起头问他,看到他确定地点点头后,心终于安下来一些。
我瞅瞅木非,又瞅瞅班主任,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不敢先开口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