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燕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坐着,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剩下的事情就与她无关了。
“嫔妾是冤枉的,嫔妾与袭妃娘娘也无冤无仇啊。”沈寒露道。
但是,端文和宇文长清身子里都带反骨,知道沈归燕和年太后想干什么เ,就等着拆台。
“是这个吗?”端文微笑着拿了条手帕出来:“方才看娘娘放在软榻上,端文顺便帮娘娘带出来了。”
宇文长清挑眉,能让他堂堂将军干力气活,也只有端文公主想得出来了。
然后跟着端文往后宫走。
“亮”
“你在生朕的气是吧?”
微微诧异地回头,就对上她那双充满诚意的眼眸,沈归燕勉强笑着点点头,便垂了眸子转身离开。
南院一事不追究,各房各院也就都散了。顾朝南看样子是有话想和顾朝北说,沈归燕也就识趣地道:“我先回房了。”
顾朝北长出了一口气,他奶奶的还以为ฦ宫中又要闹鬼了呢,原来是有人闲得慌半夜不睡觉来“截胡”。
扫到她戴了面纱跟没戴一样的脸,顾朝北也认出了这是谁。刚升为贵人,多半是文太后要给加班工资吧?不然也不至于卖命到这个ฐ份儿上。
本来打算在后头慢慢走,没想到走到这里竟然发现圣驾在休息,几辆马车都等在原地。
顾朝北在这荒郊野外摆了茶具喝茶,就是发现后头的马车没跟上来。看宇文长清这一脸得意的,完全没意识到皇帝不高兴啊。
她这一提醒,皇帝道:“既然文太后这样决定,那朕就颁旨封沈氏归燕做个贵人。年太后说的事情很好解决,叫她燕贵人,不叫沈贵人,不就好了?”
“那又怎么了?”顾ุ朝北一副不学无术啥也不懂的表情:“封号不能ม给么?”
群臣哗然,一片议论,太子党站出来大骂顾朝北污蔑,然而皇后却气定神闲地道:“传证人上来。”
或者说是没有看的必要,皇后必赢无疑ທ。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沈归燕跟着顾朝北进去太子府,一路的走廊回转,亭台楼阁,比顾府大了不少。
走去正厅,有人来迎了她们进去,沈归燕才看见那一步登天的侧妃娘娘的模样。
宇文厚德是,明寻也是。
青霜,或者说是沈归雅,眼里满是得意,扭动着身子将自个儿会的媚朮都用上,勾着太子爷滚进那ว阵阵红浪里去。
睫毛颤了颤,沈归燕张口想说话,却被皇后一根食指按住了。
沈归燕懂了,她今天算是将皇后得罪了个彻底,而她现在只是一只小麻雀,连凤凰的尾巴毛都比不上,人家爪子一合她就得死了。
宇文长清塞了个马蹄糕在嘴里,拍拍手站起来道:“行了行了别激动,咱这就去校场。”
今日是宇文长清要去校场验兵的日子,一早定好了车马,上车便有条不紊地往城南去。等车上终于只有这两个人的时候,顾朝北才道:“顾朝东也上任了,宫里那位时候也拖延得够久了,差不多可以动手了。”
“在下明白。”
沈归雅咬牙,只得不甘不愿地跟着顾朝东往外走。宇文厚德也没再看她,而是死死盯着韩江雪。
强人所难?顾ุ朝北挑眉,低头在沈归燕的耳边问:“娘子,为夫很让你为难吗?”
疼?顾朝北脸上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急躁太不温柔了。以前看醉花阴里的人行事都比较粗鲁,他便按着做了,忘记了燕儿这还是初次,自然是与醉花阴里的姐妹们不同。
顾朝北早料到他的下场会是这般,只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没吭声。
皇帝轻笑一声,摩挲着手里的玉玺,没有马上应她。
就是这么任性。
“我来吧。”顾朝北顺手将药碗拿过来。
“啊?”追云茫然。
先干正事吧。
他没有再多说,越过沈归雅就去吩咐下人了。沈归雅跟着他走了两ä步,气得跺脚。
“小姐。”身后的玉梳上来道:“您怎么又生气了,上回关姨娘不是还说,让您别总是生气,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做么?”
敢情他在她心里也就这点本事了?
顾ุ朝北不清楚前因后果,刚ธ想问呢,就看她眼睛通红的模样。想了想也就算了,直接问:“想让我偷什么?”
“无妨无妨。”傅学士倒还真受住了,笑眯眯地道:“歌舞乐器都是好生没意思,倒不如吟诗作对来得风雅有趣。依我看啊,不如就把这舞姬都放下去,让了位置出来摆上文房四宝,老夫也正好见识一番顾大公子的风采。”
顾夫人拉了沈归雅一把,眼神不太和善,沈归雅负着气,才不管什么合不合规矩。她是穿越来的,自然就该放放光彩啊,要不然一直就这么平庸过下去,怎么เ对得起自己穿越的身份?
顾夫人皱眉,沈归雅撇撇嘴道:“北院没有,外头的路边却也可能ม有两株呢,这事可说不准。”
顾朝北眼神沉静地回望她,轻轻摇了摇头。随他们去吧,大不了就是北院里一群人吃些苦头,她没事就行了。
“…多谢四公子。”
沈归燕脸上一红,抿唇点头:“嗯。”
沈归燕又不是傻子,什么心里有她,当真有的话,还会不顾她的感受娶了沈归雅?
顾朝北掀开被子,脸上还带着些古怪的神色,捂着肩膀看着她。
“你干什么เ?”顾朝东皱眉。
手往下滑,动作大胆到绝对不是古代女子能做到的地步,顾ุ朝东一时都被吓傻了,忘记了挣扎。
“是啊,那可是文太后的亲哥哥,文国丈唯一的儿子。”年太后沉着脸道:“虽然平时鱼肉百姓,不知分寸,但是被烧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