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当第二天再次听见他们的尖叫声时,柳含文只觉得浑身舒畅,被惊醒的常宇涵直接起身披着衣服和一群看热闹的学子过去了。
“我的天!他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老天爷要惩罚他们!”
那里围满了学子。
“这也太邪乎了,是不是得罪神灵了?”
穆寒才低笑,“我也是有师傅的。”
穆寒才却摇头,“我指的师傅可不是他。”
骂了这么一句后,柳老三还是老老实实地进了王家门。
“再去刘屠户家割些肉回来,”王账房让王至财赶忙去。
上辈子?
柳含意不说话,只是一个ฐ劲儿地吃。
“大哥,你故意诈我?”
柳含意突然看向柳含书大声质问道,“我是你亲弟哥儿啊!”
“别乱说,听着。”
“有人指证是你杀了徐婆子,你可有话要说?”卢知县一边说一边看着柳含文的脸色,只见对方不慌不忙,清声道。
最后这句话他满是试探。
说着那手劲儿便加大了,柳含意张着嘴伸出手使劲拍打柳含书扣住自己的手,“娘!”
柳含文垂下眼,“你觉得我大哥这人怎么样?”
柳含书在村里的评价却是挺高的。
柳含意见他居然把这事儿在大街上就说出来了,脸色顿时又青又黑,可柳含文却又道,“大堂哥可得紧ู着点身体,你现在可怀着孩子呢,要是不着急一生气,再往我这边一靠,我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在呢,”柳含文扬起下巴,“不知道大堂哥来镇上做什么เ呢?”
他的语气又冷又委屈。
爬墙头?他早晚会爬的。
“你们平白无故的侮辱我,我难道连死、都不可以吗?”
柳含文冷笑一声,拿起桌案上的茶杯直接向对方的脸砸去!
“喜鹊?这是喜鹊吧?”
柳含文伸出手,黑鹊顺势跳到他的手心,然后看着常宇涵,“是,它叫黑鹊,是我很好的朋友。”
学子没到休假的时候是不能ม回家的,可夫子却可以。
穆寒才并没有意见,他买两ä盒的原因也是查明了柳含文的室友不是个坏的,能让小哥儿有个说话的人也是不错。
留แ在院子里的穆寒才转过身然后大大地舒出一口气,差点就被出“看”他起反应了。
“白老不行了,想见见掌柜的。”
在林愿口里得知这银子来路正当,是铺子里赚来的夫妇二人刚露出喜悦的笑容就听见穆寒才这话。
穆寒才非常满意,他给柳老三满上酒,“三叔,您真是太深明大义了,我敬您一杯。”
柳含文忍住不适,“他与你那妾本就是订了亲的,好好的媳妇成了别人的妾,自然是不甘心。”
柳含文看了他一眼,“那ว就是你们的私事了,叶掌柜,给银子吧。”
他也不确定贾夫郎是不是白哥儿,要说是吧,可年龄对不上,要说不是吧,这些相似点也不少。
柳王氏进来,柳含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