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快吃饭了!”
堂屋里有一张大圆木桌,桌上有五个大碗,很大,一碗拌野菜,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青菜,还有一碗汤和一碗大咸菜。
是什么?
放肆?他又是谁?他不是柳含文吗?
莫不是真被什么怪东西吓住了?
听见柳老太太这话的柳含文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奶,没事儿。”
炒鸡蛋实在是太咸了。
柳含文皱了皱脸,等嘴里的味道淡下去后,才去把药罐子端起来,拿出碗慢慢的倒进去,药味儿随着药水的流出而越发浓郁。
柳含文端起药碗,眼底闪过几分厌恶,他最讨厌喝药了!
咿?
他突然放下药碗。
最讨厌喝药?
好像不是的,可是又感觉不对
“文哥儿,这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可不能因为苦就不喝。”
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李氏看着柳含文面前的药皱着眉头大声道。
柳含文抬起眼睑看着李氏,李氏莫名心一慌,她急急的别过头,ไ“二婶也是为ฦ你好,喝了药才能早些好不是。”
“多谢二婶,”柳含文微微一笑,仰起头便把药喝光了。
真的好苦!
柳含文死死的捏住药碗,等李氏转身出去提水时,他立马拿出几片蜜钱塞进嘴里,甜味儿瞬间冲走苦味儿,柳含文皱着的脸也渐渐浮现出笑意。
“文哥儿,你好些了吗?”
吃过早饭后,除了柳含文和柳老太外,其余人都下地干活了,柳含文原本也想去的,可柳老太却不准他粗糙了手。
万一因为手糙了不能做贵人,那ว可就完了。
无奈之下柳含文便端了根木凳坐在大枣树下晒着太阳,在他快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担忧的声音。
他微微睁眼,只见一个眉眼俊俏的哥儿正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林愿,他最好的朋友,村里最好看的哥儿。
虽然柳含文也挺好看的,可林愿比柳含文大两岁,已经张开了,而柳含文还带着几分稚气。
“我已经好了。”
柳含文笑眯眯的在林愿面前转了转,表示自己已经没啥问题了。
“那ว就好,”林愿仔细看了看柳含文,发现对方好像变了不少,原本有些盛气凌人的双眼都温和了。
“怎么了?”
见林愿一直看着自己้,柳含文奇怪问道。
林愿立马回神,想起好友的脾ຆ气,他摇头,“没什么,对了,你之前让我注意的事儿”
说到เ一半,林愿停了下来看着他,柳含文将林愿带进自己的屋子,把房门半掩着,低声道,“他们果然有问题?”
一听这话,林愿看向柳含文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是,他们有问题,还有你昨儿怎么会掉进河里?”
柳含文眨了眨眼,脑子里晃过徐世航的脸,“我拿着徐世航掉在院子里的方帕去找他,可家里没人,他阿父说徐世航去河边了,我就跟了过去,然后”
他嘶了一声,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哦!后来我在河边看见他和大堂哥拉拉扯扯的,于是上前质问他们,结果”
结果柳含意惊慌之下扯了个ฐ谎,说自己的帕子好像被徐世航拿错了,为了怕生出事端,所以找徐世航问清楚,结果徐世航说自己身上没有,两ä人正因为ฦ这事儿拉扯。
“柳含文”拿出身上的方帕时,柳含意立马松了口气,拿过方帕便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