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可怕了,总往她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让她累个ฐ半死。特别是上次,滚热的一根,令她前所未有地的撑开,虽然最后舒服到了,但膝盖磨得好疼。刚ธ进入时也好疼。傅年年不想受罪,连带着后面的舒适也干脆不要了。
套上新买的粉色睡衣,穿着开档的真丝内裤被哥哥插入。一躺下,真丝镂空胸衣下缀的薄纱蝶翅般分开,露出她的腰腹。
傅钊宁闷哼,性器在傅年年嘴里一跳。
傅钊ฦ宁见妹妹不自在地扭腰,明白了什么เ,摩挲着她的发顶,教她怎么舔弄。
他按学校进度来,从不给傅年年加额外内容。
傅年年作业做得快,不背书,不复习,晚自习都用来玩。自从傅钊宁检查她背书,她只好拨出三分之ใ二的自习时间用来背记资料é。
“噢。”傅朝朝抓着小勺子吃了口饭,慢悠悠嚼碎咽下去。
傅钊ฦ宁:“她和你说的?”
他来到“鸟笼”。
笼子摆设着各式家具——里面住的不是鸟,而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傅钊宁帮妹妹转了个半个圈,让她面对书桌。桌上一沓背诵资料,傅钊宁伸手翻开一份,对妹妹说:“资料都在这里,你至少得熟读吧。”
哥哥拨开她后颈่的发,捏了捏她的耳垂,而后手从她腋下穿过,拢住她的胸脯——他根本是在威胁她。
爸爸妈妈知道后,就不要完美主义的祖父母管她了,对她格外放纵。
傅钊宁并不赞同这样矫枉过正。
傅年年直往前缩,腰臀躲来躲去,那ว东西却磁石一样。她语无伦次:“不行,哥哥,不行。”
傅年年不可避免地软了点身子,她摇头,告诉哥哥也是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会生孩子的。我们不能ม干这种事。”
比她这个ฐ搞cp的会搞一万倍。
陶艺晴早ຉ熟,傅年年却纯真,某些方แ面小孩似的。陶艺晴把这归为好友天赋异禀,大力夸赞好友是大触。
撒娇戛然而止。
“你自己弄吧。”
……
画ฑ好约稿,和同桌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杂志,翻看模特的穿衣打扮。
但她马上无暇分心。随着按揉,热意仿佛有了发泄口,落下一蓬,浸ฤ湿薄薄的低腰内裤。
傅钊ฦ宁不让起身,傅年年扑腾:“你松手,我要洗澡。”
“傅年年,我要睡觉。”
“我很困了。”
昨晚拣出来的化妆品都摊在茶几上,傅年年坐在沙发上,打开小镜子,给自己编了个蜈蚣辫,化好底妆,扭出口红。
这不是学校里藏的那些,而是哥哥之前没收的。
好不容易拿回来一次,不用就太亏了。
她在学校可是偷偷练习过的。
傅年年涂好口红,取了纸巾抿了抿,唇上颜色渐淡,十分自然。
再把唇线外的抹去——
丝缎旗袍包裹着少女美妙的身体,披散的头发自然地衬出小脸细肩,发丝在灯光辉映下黝黑发亮。她浑然不知自己散发何等的诱惑,纤细的手指轻描唇线,一举一动都有着活色生香的鲜丽。
傅钊宁的脚步慢下来。
傅年年余光看见哥哥,清贵矜持的样子拒人千里——已经开始装像——傅年年哼一声,扭过身子不理他。
傅钊宁颇为兴味。
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时候的傅年年,可不会朝他使小性子,小尾巴๒一样黏在他身后,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跟她玩。
傅钊宁起初对这个妹妹没什么感情。
抱过几次,就嫌小孩吵闹,懒得接近。
但因为父母怀她时,对傅钊宁耳提面命,这是妹妹,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无论如何都要爱护她,关心她,傅钊宁对傅年年时常关注。
何况傅年年存在感那么高,会走路以后,最喜欢穿着嘎嘎叫的鞋子跑来跑去,想不注意都难。
他很早ຉ就清楚,血脉相连,不等于亲密无间。如他的父母,夫妻感情很好,但爱事业胜过爱儿女,对懂事的儿女才会心怀愧疚。再如祖父母,孙子孙女外孙一大堆,想要他们的疼爱,必须按他们的标准卓越出众。
没有什么是无条件的。
也没有什么是公平的。
想要获得优渥的生存环境,就顺应规矩,甚至利用规则扶摇直上。
可这种他人制定规则,遵循久了,难免觉得束缚,哪怕因此登上顶点,过程和结果都是无趣的。
父母的话,让他生出一点向往。
那时的他,也会羡慕其他家庭。
因此,他偶尔会陪下自己的傻妹妹。
软软一团,动作笨拙,两三岁了,还不聪明,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胆子又小,怕黑,离开摇篮后,非要和他同一间房,上下铺。
她的保姆抱她、亲她,她便认为亲近人一定要肢体接触,看见哥哥,就黏过来啵他脸颊。
傅钊宁嫌弃妹妹的口水,可她雏鸟般的眼神,散发着发自天性的依恋。
小小的身子依偎着他,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
不是不触动。
或许这就是父母说的血脉亲情。
他没有听从父母,无条件给妹妹以爱护与宽容,傅年年却无条件地依赖他。
有点意思。
傅钊宁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