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尼兹揉揉眉心,仔细整理思绪。
可是林德没有表现出一丝厌烦。
“为ฦ什么?”
人鱼是有性无爱的生物,诗人和童话作家总对他们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清洗完身体后,西德尼就去睡觉了。
伊格尼兹囚禁着她,像糖果屋的女巫ใ一样计划ฐ把她喂胖送上餐桌,他受恶龙驱使,又好像不是这样。种种不确定动摇了原有的想法,西德尼在水池里游了两圈,最后趴在池边,下巴搁在肘上。没有门,她能看见对面的房间。
“好的,”林德的视线没有越出她脸庞一丝一毫,“你的身上有黑魔法的痕迹,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เ吗?”
――教堂玻璃被将阳光过滤成的五彩斑á斓,而后笼罩祈祷者的身体时,会让人产生倾诉一切的冲动。
西德尼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这个跟她发生了一夜情的恶龙走狗。比起意外怀孕,西德尼想先解决另一个ฐ迫在眉睫的问题,“我饿了。”她说。
黑鸦叼着茶壶把手,茶壶倾斜,冒热气的红茶准确无误倒进瓷杯里。
西德尼在热潮中感觉自己乱动的腰被温柔地按住了。伊格尼兹拂开她的额发,“我要继续了,嗯?”微哑的,带潮的,精灵泛起腥咸色欲的声音性感得要命。
那处私密的嫩花他抚摸了无数次,在他眼下绽放了无数次,至于它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深入的模样,当然,他想象得到。
之ใ后伊格尼兹去了图书馆,借了几本厚厚的魔法书和一本薄册子。西德尼在他翻阅书本时偷瞄了一眼,那竟然是本烹饪指南,主讲海鲜ຒ的做法,从蒸煮焗烤到切片生食应有尽有。
西德尼提前跑了出去。街上有小贩在卖一种五彩缤纷的糖果,她想尝尝却身无分文。最后她把裙ำ子上的宝石拆下了两颗递过去,小贩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望了望她,然后装了三大箱子糖果搬给她。
棉签向更深处挤去。
实在是……太深入了,那样的地方แ,那ว样的直逼底线,她从没想象过。
肉体折磨与精神折磨交替进行,比昼夜变幻还井然有序。
他按上西德尼的小穴。
精灵半跪下,望着她的眼睛。烛火在相对的面孔间跳动,将两方接轨的视线烤至熔融。
“所以你想赶在被吃掉之前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银发精灵笑了一下,语气温和,“没有想过你死之ใ后会发生什么?”
背部ຖ线条交替起伏,皮肤柔软。
就像刚蜕了皮的蛇,蜷在石窝里,一点点、蜿蜒着昂起优美却阴湿的颈。
耳边的哄闹声愈演愈烈,夏洛缇牢牢握着剑,注视着在瞬间逼近的陨石,心底一片冰凉。
陨石冲破防御罩的那刻,突然许多传送门展开在高空,截断它们陨落的轨迹。
他不由得失笑。
“不喜欢你的人。”小美人缩在云朵一般的绒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眶泛红的柔和蓝眸,“但气息勉强能接受。”
深冬的早晨,安赫尔坐在桌前,取出一只钢๐笔,让崭新的纯银笔尖没过稠郁的墨水,吸饱汁液ຂ后,着手写下一封长长的信。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你说‘你好’了,当然,你也是。我还得提醒一点,如果你下一封来信里还充斥着一些奇怪又下流的词句,看完后我就会把它扔进火炉里,我发誓。你已๐经被任命为南方的总督了,为什么เ不能学着去做一个绅士呢?每天把那些街头流氓的话语挂在嘴边,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埃利森在塔顶的占星台上监测着营地极其周围的一切。魔法塔是控制和调配魔法活动的中枢,站在塔顶的法师就是整个ฐ领地的大脑。
夏洛缇无聊地踩他周围的星空转着圈跑来跑去,嘴里聒噪不休:“你在做这个有什么意思?不如陪我玩一会儿……”
埃利森揉了揉太阳穴,血液与雪肤,对比强烈的事物接连滑过脑海ร,滚烫的高温灼透虚无缥缈的回忆,将整个思维荒野付之一炬。
金眸与记忆中的模样严å丝合缝地交叠。
“埃利森导师。”夏洛缇突然叫住了他。
男人没有回答,眉眼埋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逐渐放弃自我感知,让四肢融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