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同龄人鱼积极地围观成年人鱼引诱男性时,她跟着鲸鱼在极北追逐鳕鱼群。
西德尼有点慌,歌声也像流进冰结区的河水一般磕绊起来。不安地盯着岸上的精灵,她飞速地搜刮记忆,企图将偶尔记下的几段歌曲从脑子深处倒腾出来。
伊格尼兹带着西德尼来到了地下街。
地下街里藏污纳垢。几十年前赫蒂盘踞在了北方,精灵城市因为大量的征战而濒临崩溃,许多奴隶们趁虚摆脱了精灵一族的束缚,藏匿在了黑暗的缝隙里。再加上交易市场和港口带来的大量人流,整个缇利尔市呈现出文明与罪恶共存的乱ກ象。地下街就是那ว群夜行生物最大的聚集地之一。
“西德尼,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形象?”伊格尼兹笑了笑,语气分不出真假,“真让人伤心……”
伊格尼兹点点头,“好好休息。”他推门离开。
干燥的手指摩挲她的嘴唇,温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你叫什么เ名字?”
于是他在她口中塞了个球状物,绑紧ู,开始愉快地摆弄她的身体。从后颈抚着脊骨掠过尾椎,从锁骨的微凹辗转至小腹。那ว双手就像有什么魔力,在未经事的青涩皮肤上一寸寸地挖掘、挑弄,很快就撩起了温度。指甲仿佛挑破了冰皮似的肌肤,温柔又残忍地沿着盘枝错节的经络刮弄,捻住尖端。
近乎ๆ清晰地看到。
她被骗了。
不由得回忆起半年前成为ฦ骑士的第一次出征。
她还记得那时教堂外不知疲倦的攻击爆炸声,和支着剑靠坐在圣像下、负了伤的格尔纳。染了血的玻璃提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他将她按在怀里。她能感觉到他受了伤依然有力的手臂、钢铁般不可击破的宽阔胸ถ膛、手掌抚摸后脑的宽厚力道以及额头上嘀嗒黏连而下的鲜血。
她狠狠地挣开了绿藤,转身就跑。
法师袍柔软的触感跟着贴近,有如厚重的积雨云。她感觉男人的手臂虚拢住她的两肩,带来熟悉得让人心惊的凛冽气息,闭了闭眼,整个人就此溺入云端的积雪。
安赫尔拔高语调:“你要是再往家里寄那ว些奇怪的东西你就跟着它们一块去死吧。”
气死她了。
一瞬间占星台变作永恒之塔顶层那间老旧的屋子,她在将坠未坠的余晖里聆听男人传授给她的知识与真理。
男人心海底针。
格尔纳这次少有的直接,一只手绕过她的肩捏住下巴,引导她吐出舌与他在空气中舔舐缠绵。另一只手搭在肩胛骨上,缓慢拉下带着细纱与丝绸的衣领。
上方的深吻让夏洛缇无暇顾及乳尖上的异样,男人的手掌很快覆上去,揉着,捏着,手指夹住鲜红的突起,拇指压上尖端,让那里在薄茧的摩擦中变得尖翘发硬,敏感充血。
埃利森在床边坐下,拨开她的衣袖,指尖划ฐ过鼓动的脉搏,心脏带起的跳幅撞上他的手指,他能摸到她身体里寂静流淌着的珍贵生命力。
花瓶里的单色葵折着光,照透他眼底沉寂的海。
她被埃利森捉住了,然后就晕了过去。可能是埃利森对她使用了催眠咒,也可能是是她神经负荷太大自动失去了意识。
夏洛缇想着,并起双指聚集身上仅有的魔力,施了一个ฐ魔咒。
极度紧张的氛围中,夏洛缇眨了眨眼,不知怎么就想起一年前的某一夜,她跟格尔纳第一次滚床单,年轻的男孩女孩在纱幔落下的窗前凭本能燃烧理智舔舐灵魂,像两ä头伤痕累累却依旧酣战的兽。那个时候,夜空中炸开的烟花正如她现在目睹的这样。
声音突然僵住了,再次响起时语气极为尴尬:“不好意思打扰了……”
唔,下午稍微看了一下,还是有一些无聊的话想BB可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