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抹药。”
夏洛缇拧开捏在双颊上的手指,嗤笑一声,凑近格尔纳的鼻尖:“诶,哥,你知道吗?”
格尔纳比夏洛缇大四岁,所以格尔纳凭借第三次圣战的功绩受冕为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圣殿骑士时,夏洛缇还是个穿学徒袍抱着一根粗糙榆木法杖埋头在书堆里的十三岁小姑娘。
像只被箭刺穿心脏ู的鸟,下坠的身体冲破云埃与荆棘刺。张开的衣袍是拖拽在脊后的翅膀,灌饱了清晨的雾霭,轻盈得一碰便会消弭在阳光中。接近地面时,无数只鸽子衔住她的衣领ๆ,羽毛织成的花伞托着她平安落地。
男人的手臂横过她后腰塌下去的那道软弧,手掌托着臀侧,结实有力,轻松架起她的奶油块一般的身子,缓慢地放下去,硬挺的物什戳着她的小腹滑下,碾过湿软的花瓣和颤巍巍的珠蕊,就着甜腻腻的爱液顶开窄缝。
西尔维亚依着他坚实的胸膛,上下眼睫迷乱ກ地交织,热雾从莹红的双唇中团团氤出,手指缠着他肩头垂下来的饰穗。
他显然没意识到这点,怒气冲冲地念着咒语,蛇口中的光越来越盛,像一颗即将爆炸的恒星。
“啊――”男人发出野兽般的惨叫。
他的手指摩挲着扶手上的狼头雕饰,嘴角轻轻咧了下:“其实今天我为母亲准备了一场额外表演,比这场无聊的歌舞剧要有趣得多。”
维德兰站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缓缓落下的鲜红幕布,两只蓝ณ眼睛深似海洋。
第三页,稚嫩的蝶翅上开了个豁口,却没有流血。
第四页ษ上,画着一个ฐ金发碧眼的小孩。
力气柔柔弱弱的,划过指缝,温软的,微麻的,一下子拨动男人理智的弦。
传入耳洞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腰很细,很适合用两ä只手掌牢扣住提送。乳房贴着,细绸如浅溪流淌勾勒出如雪丘如沟壑盈满欲念的轮廓。棕发与金穗在他肩上交缠,有如纺织机上密密麻麻绕在一起的五彩丝线,从这头到เ那头,织出无止境的瀑。
短暂的入迷。
维德兰以为她又想做些无用的挣扎,手指搭在她臀上轻轻点着,声音带着懒โ懒的鼻音:“嗯?怎么了?”
“都想起来了?”
“那就让她同意。”维德兰打断她的话。
“……”西尔维亚软下腰肢,攀着他的手臂,长发恣意普散在床单重累的褶皱里,在他身下,有如一朵生长在笼子里、花蔓绕着笼网延伸的花。
姿态婀娜地簇拥在一起整理装束,衣鬓摇曳满眼绚丽,锦簇的艳花塞满狭窄的空间。
西尔维亚同舞女们一起站在厚重的帷幕后,手指捏着纱丽的一角,掌纹里沁出细密的汗珠洇湿指缝。那两个人刚一松开她,女孩们便摇曳衣摆着将她围困在中央。
看上去随时会把她抓过去撕咬。
血液ຂ躁动,身体从隐秘之处羞耻地发起烫。
痒。
好痒。
理智溃散。
她没想到维德兰对她抱有那样的心思。
西尔维亚身体僵直着,略粗糙的布料像张罗网密密罩住她赤裸的皮肤。
一只手从腋下穿过,环住腹部。
结骨分明,看起来修长有力。
西尔维亚在心里做出了判断。
“他早就想弄死你了,谁会愿意让一头心思叵测的狼一直卧在身边。”他手指点了点,缠在安德烈手臂上的荆棘收紧了些,轧断血管,血液从缓慢流淌变为极速泵涌。
克伦迪默认了他的猜测:“把你的注意力移到เ别处比正面击垮你容易得多……不过,你好像没上当。”
安赫尔咬着嘴唇抓起水晶就要摔。
“怎么了?”
将军两条粗砺的眉拧在一起,手抓住杯壁按得指节发白,似要发怒。
她转身,有些仓皇地离开了。
安赫尔警惕地望着他。
“你……!”
安德烈用力顶入,几乎是在一瞬间,接着重力碾平那条小径中的每一处羞怯的肉褶,擦过每一寸娇肉。
“啊啊……”
“尤利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粘液也一滴一滴滚入掌心,还有一些浸湿指缝。
“夫人,”安德烈抬高她的臀部,望着她装ณ满水雾的蓝眸,“帮我解开衣服。”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与他们打招呼。
安德烈望着她不苟言笑的脸,只有他知道,这位美人裙底的小穴里还含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