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她曾经在老修女们视如洪水猛兽的春图里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安德烈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尖,低语道:“夫人,您接下来是想去洗个澡再用晚餐还是我端来喂您?”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ถ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绕着乳晕摩挲转动,然后就着那颗小花苞的轻颤猛地捏住一阵碾转,指尖向上,划过收缩的乳孔。最后揪住轻扯,整个乳房都被提得变形。
“是吗……”
安德烈按着她的腰,一下子将她压倒在柔软的被榻里,身体整个覆上。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加纳德夫人·靡音h
她瞥了一眼,一个ฐ字都看不下去。
安赫尔呼吸一滞。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ç人握在手中。
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暧昧炽热的气息带着沙沙的磁性吹进来:
“你……”
安赫尔抬起下巴,静静地望着他。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安赫尔瞪了他一眼。
他们一同走向宫殿。
宴会在东南总督温彻斯开宅邸举行。东南境与加纳德辖地互为ฦ邻区,关系融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一走进灯火通明的宫殿,侍从接过他们脱下的外衣。安赫尔将手搭在安德烈的臂弯里,腰背挺得笔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宾客不由地转头望过来。
维斯ั特里奥冰原上来的金色玫瑰本就极为罕见。
更何况今天的安赫尔小姐白皙的面庞上带着点点瑰红,比她刚来莫洛温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亲切了许多,像是一朵历经寒冬后受到春潮浇灌的花。
她身边是尤利尔副将,加纳德将军最信任的下属。
美丽的空窗期女主人和年轻英俊的下属之间总是会引人遐想。
他们竟然还举止亲昵地出现在宴会上。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与他们打招呼。
安赫尔礼貌地应着。
安德烈望着她不苟言笑的脸,只有他知道,这位美人裙底的小穴里还含着东西。
伸手抚上她的背,勾住她后腰上的金属锁扣轻轻一挑,衣服的一角骤然松开。
安赫尔恼怒地涨红了脸,趁着没人注意到迅速背过手扣好。
安德烈轻笑了笑,低声说了句:“我去给您拿点吃的。”
安赫尔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人真是自己见过最不要脸的个体生物了。
她静静地站在大厅一角等待。
她根本不敢走动,双腿之ใ间淫汁横流,那三颗珠子埋在隐秘湿热的花朵褶皱与蜜浆里,随时可能滑出来,她必须得夹紧双腿用力含住。
珠子乱动起来,磨着她穴里高潮多次此时还微微抽搐着的娇肉。
深处虫蚁叮咬般的麻痒一阵接着一阵,逼得她站不稳。
安赫尔气息不稳地扶住墙,心里把安德烈和自己同时骂了一百遍。
舞会已经开始了,四重奏悠扬地响起,魔法光弧装点舞池,闪烁不定。光洁的青晶石地板上映着摇曳的裙ำ摆和裾环,优雅的转圈与挪步间摩挲出沙沙响声。
不少男ç性将渴慕又含蓄的目光投向了安赫尔。
一个男子赶在所有人之前走过来。
他有着莫洛温人标志性的棕发碧眼,一边走一边优雅地整理缀着碎晶石的衣袖。
“维斯特里奥小姐。”男人托起她的手轻吻指尖,抬头露出的笑容礼貌又克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克伦迪·温彻斯开,我们在为您举办的欢迎宴上见过。”
克伦迪·温彻斯开,东南总督府的新主人,安赫尔对这个ฐ名字有印象对他这个人却没什么印象。
她本来想直接说“没有”,但想想这里不是维斯特里奥,便礼节性地点点头:“当然。”
“我想说您今天真漂亮。”克伦迪称赞她,“几乎所有男性的目光都被您吸引了。”
安赫尔露出微笑:“毕竟在莫洛温,维斯特里奥人不太常见。”
克伦迪觉得她这话似乎含有某些尖锐的深意,可具体又挑不出刺,便轻咳一声换了话题:“但比较可惜的是,您的伴侣与您不太相配。”
安赫尔没有回答,他就接着说:“您应该找一个优秀的,而不是一个……”
“莫名其妙的半精灵。”
克伦迪说这话时眉头轻轻动了下。
莫洛温深受古典教会影响种族观念比较牢固,安赫尔可以理解。
她将手从对方แ掌中ณ抽出,不动声色地说:“您是指您这样的?”
“我勉强算一个。”克伦迪咧开笑容,“那ว么เ您愿意跟我去跳支舞吗?”
说着伸出手。
然后被另一只手握住。
安德烈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