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年年:今夜注定无眠,我太难了jgp
这人是不是打算好的?要将她能够占便宜的地方通通占个遍?
幼宜见他这副模样,想着方才那么淫靡放浪的事情都做过了,便红着耳垂低低答应了。
“雒雒,对不起!我···”
“无妨的,我不会怪卿卿···嗯···只要卿卿给我···帮帮我···就不疼了。”
就算···就算已经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可这也太快了吧···
“好难受卿卿···我好难受啊···想要卿卿很久了····想的这里都发疼。”
不知怎么的,幼宜总觉得这比在他面前彻底裸体还令人感到羞耻。
这是他求了数千年的,盼了数千年的,终于等到的画ฑ面。
“幼宜,我还可以做得更好!”
幼宜傻乎ๆ乎盯着看了许久ื,一副凡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吃的极为霸道,又深又快,力道很重,按住大腿根的手因为用力印出了修长的指痕,娇嫩如花瓣的肌肤上被印上两道红印,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想起上回还未能ม如愿,这回一定要得偿所愿。
将幼宜抬起身子,双手毫不费力地抱起她,少年坐上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睡裙衣料é摩挲着他的手心,如同上好的豆腐乳酪,还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软软甜香。
作者有话说:绝世可爱小仙男!入股不亏75▽75
夫君是戏精微h
幼宜心急地就要将他放下,谁知下一瞬,客房里的床竟然“轰——”地一声塌了。
身上的少年又难耐地低喘了几声,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白蛇放松躯体,放纵自己้尽情舔吸着少女的嫩屄,蛇信子扫过穴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有时急促舔着几回放开,有时又轻拢慢捻,欲拒还迎,那娇躯颤得愈发厉害,下一瞬间,花心深处再度涌来一波盈盈春水,涨满了敏感的花池。
舔完小嫩屄,白蛇缓缓从温暖紧窒中退出来,小脑袋靠在少女腿心幼嫩滑腻的肌肤上,意犹未尽的扫了下舌头,似乎想要再来一回。
“嗯。”
小时候她便经常给外婆浇花,如今空暇下来,内心又有些蠢蠢欲动。
“恶龙且等着!”
说罢,又朝着幼宜的方แ向看了一眼,分明没有眼睛,幼宜确能感受到它强烈的注视和杀意。随后,转瞬之ใ间,浓烟滚滚,那ว只脑แ袋便踏云而去。
“你护不了她多久,除了我,还有其他大妖等着······”
振聋发聩的声音仿佛道道惊雷劈在耳畔,随着那脑袋的远去逐渐走远。
这话说的十分奇怪,幼宜眉头紧ู锁,怔怔望着那道逝去的滚滚浓烟。
自己仿佛站在雾气浓重的一面巨大的镜子前,有什么诱惑着她缓步向前,想擦干净那些遮住眼帘ຈ的浓雾,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却始终有一双无形的手横亘在她眼前,将那些早已风化的往事与她隔开。
直到雒白挥手解除结界,大手覆上她冰冷的小手,她才收回理智。
“幼宜,有没有受伤?”
他的话语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大手将她捉的牢牢的,好像害怕她下一秒就要消เ失那般。
“没有,我没事。”
手心传来黏腻的触感,还有一股腥甜,幼宜低头望去,触目惊心。
是血,好多好多的血,不光是小腹,还有胸ถ膛,他方แ才单手捂着受伤的腹部ຖ,强撑着用只手解决了那只饕餮,用力过猛,鲜血已๐然染湿了整片洁白的羽衣,透过指缝向下流淌。
与初见时一样,他是那ว么脆弱的,皎洁的站在她眼前,如一只受伤的仙鹤,跨越万水千山,刀山火海,只愿垂首栖息在她的怀里。
幼宜心头剧痛,狠狠地抱住了他。
清晨的微光洒进农家小院,月季花丛随风摇摆,嫩红娇艳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院内,少女的闺房中,幼宜正细心地给受伤的少年喂粥,这山药排骨粥有些烫了,幼宜便先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送到少年嘴边。
“这样可以了,吃吧。”
“唔,嗯。”泼泼qunq群78609·9๗·8·9·5
雒白乖巧地张嘴,将粥一口吞了下去,露在被窝外面的龙尾暗示ิ性的拍了拍,见幼宜没看到,又卷上了幼宜的腰。
幼宜知晓他的意图,凑上去在薄唇上亲了一口。
雒白原本苦哈哈的脸上立刻笑意满满,抱着凑上来的少女又是好几个亲亲。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腻歪着,终于喂完了一碗粥。
幼宜伏在雒白的长长龙尾上,抬头望着受伤后面容有些苍白的少年,轻声说道:
“雒雒,第一次见面时你受了伤,也是因此吧。”
想起初见时自己还对他百般防备,各种揣测,却不知他早已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替自己挡下了重重危险,幼宜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ฐ小人。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