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河里提了通水，把一块破毛巾撕成两半当成抹布，两个人慢慢地打扫起了卫生，宋可悠拿起扫帚在地上漫无目的地扫着，这活儿，她只看下人做过。
感受到他手掌心那些粗糙的茧子，宋可悠的心莫名其妙地漏跳了半拍，脸红成了一只大苹果。
“你这是在怀疑小川ษ哥？”王小川ษ在她饱满的胸前捏了捏，以示惩罚，“你小川哥是医生，以前看图学过这个。”
王小川想了想，把长枪抽了出来，捉住燕儿的小手：“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
“小川哥……你带我来诊所干什么？”燕儿坐在那嘎吱响的破椅子上，两只白嫩的小手不经意地紧紧握在一起，显然还是心有余悸。
“脱……脱衣服？”燕儿脸又是一红，“小川ษ哥……你真逗。”
“你说的那是兔子吧？”王小川继续纠正道。
“还不快滚！”斗屠夫扬了扬手，仿佛手里有把杀猪刀。
王小川接过，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被斗ç三儿坑了：“是在村头的小卖部买的吧？假货。”
“这烟，还是我带斗ç三儿进城进的货呢。”王小川接着说。
老者急了，连忙说：“先等等，乖女儿，我们看完马上就回去。”好不容易才看见一线希望，无论医生看上去再怎么不靠谱，他都不能就这么拂袖而去了不是？
女孩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听了这话气得咬牙切齿，脸色猛一发青，竟有些摇摇欲坠。
突如其来的喝斥之声惊醒了王小川，王小川回过神一看，顿时愣住。
王小川随意打量了一眼老者，便把目光移到他旁边的女孩身上。
王小川看着桌子的菜愣了愣神，突然伸手给自己一个巴掌！
王小川一把稳住母亲的身子，说道：“妈……都是儿子不孝……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菜凉了，我帮你热热！”
“小川……你真是个爽直人……芳嫂就给你直说了吧……我想跟你……上床……借种！”
“啥……上床？早说嘛……我做梦都想和你……咳……芳嫂，还等什么，赶紧的啊！我的人生第一次，可还没体验过啊！”王小川一把搂住芳嫂的细腰，弄得芳嫂咯咯窃笑，花枝乱颤。
哐嘡！
两人往门口一看，顿时愣神！
“可是……它就是比你种的黄瓜大嘛！”王小川伸展了一下腰，脑海里却在琢磨着别ี的东西：这玩意儿，不就是长给女人摸的吗，反正村里也就我一人姓王，这些个嫂子婶子，全无一点血缘关系，摸摸还能怀孕不成。
“好叻！那ว我先回去了啊，这都过了午饭的点，去迟了，我那聒噪的老妈一准又在村里头乱喊了。”王小川不舍地看了一眼亭亭玉立的芳嫂，转身准备离去！
“你们商量去吧，天快黑了，我走了，小心后面那片乱坟岗。”王小川丢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诊所，留下两个ฐ女人大眼瞪小眼。
“呸，真是晦气，大下午的碰上个女神经病。”扭头往路边唾了一口，这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个人。
“芳嫂，怎么是你？”
芳嫂急急地只顾朝前走，好像根本没看见王小川ษ。
王小川自然不会让她这么逃掉，转过身一把拉住，这才发现她眼里晶晶莹莹的，脸上挂着泪痕，那ว梨花带雨的模样，比平日里又多了一种特别的风情，真是让人见了就心痒。
“芳嫂，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王小川ษ拍了拍自己的胸ถ脯。
“没谁……我自己欺负自己了，成吗？”芳嫂抽噎一声，捂着脸又要跑。
王小川拦住了她：“是不是丽嫂子又说你空长了这么一副身子，既守不住男人又生不出孩子？”
“知道还问？”芳嫂白了他一眼，眼泪又是簌簌往下掉。
王小川ษ想起上次和她快活的时候，不知不觉似乎刺破了一层薄薄的东西，不由á得皱了皱眉：“水生哥难道一直就没碰过你？”
芳嫂面上浮现一种怪异的神色，左看右看，见四周没人，才擦干了眼泪，说道：“小川啊……这事我憋在心里头很久ื了……一直都没跟人说过……今天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
王小川自认这点口德还是有的，答应说：“放心，我要是说出去了，你就把我的名字倒着写。”
芳嫂嗔怪地伸手打了他一下：“你明知嫂子我不识字……对了，我刚刚要说什么เ来着，被你这一打岔，差点忘了。你水生哥，他一和我结婚，就跑到外头打工去了，这都一年了，没往家里头来过一次，你知道是为ฦ什么เ吗？”
“为什么？”王小川还真是不懂。
“因为他……他不喜欢女人……”芳嫂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琪琪姐，你怎么……”宋可悠狐疑ທ地看了王小川一眼，心想，琪姐姐可是学过柔道的，居然败给了这个臭流氓，难道这臭流氓也学过什么功夫？
“你干什么，莫名奇妙跑到我诊所里投怀送抱，该不会是不良职业者吧。”王小川装模作样地啧了一声，甩了甩刚刚摸过人大腿的手，好像那ว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花拳绣腿的，就敢和人动手，你不知道这村里的男人，都是被人打大的？”
“你……你……”女人被气得七窍生烟，秀丽的五官顿时变了形，“悠悠，我们走！”
“走就走，要是回来了，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