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袖子擦脸。“对不起,做噩梦了!”
日子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以为内心都平复了,却依旧会做噩梦。梦中,对我一直像对亲弟弟一样疼爱的林广山突然扒下了自己的面孔,血淋淋的。
一定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不愿被蒙在鼓里,想要追过去。胳膊却被谭流拉住。
我知道他说的对!我晃了晃,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呵呵,刚才那ว番对话一定都落入他们的耳朵里了。这里并不是同性恋酒吧,他们有了新的谈资。他们可以脑补出一个ฐ男孩强奸了另一个男孩的故事,而且他们是堂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现在都在做鸭。
“不用。”谭流呆看了我片刻,摸了摸自己的脸。“唉,林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蜗牛,裹牛者也。牛牛,亦是男性某器具之称谓。
“谁啊?”
门迅速拉开一条小缝,里面露出了一张鞋拔子脸,其人眼小如豆,转起来简直就是疯狂的豆子。猥亵地看了半天,低声问:“套不用,没地方แ使。片有吗?”
我跪下,给他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不然……不然你干我一次吧。”
“射了。”僵尸突然开口说话,“我没带套。”
□无情,戏子无义——少爷呢?当然是无情无义的,最好。
这家ktv名叫“夜色”。在h城,装潢档次勉强算作中乘,消费水平确实绝对的上乘。h城只有两家夜场有少爷。“夜色”便是其中ณ之一,做得很是红火。娜娜曾是这里的k服,小夜是这里的少爷。大家开玩笑,称之“鸡鸭恋”。但你要知道k服和小姐还是有区别ี的,她们一般不出台。所以,我并不赞成这个说法。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上你吗?”蒋文生喘着粗气说,“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第一人称写,果真鸭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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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知何谓痛(1)
蒋文生把我像狗一样地按在茶几上疯狂的动作着。
我的胯骨一下下地撞在茶几上,随着蒋文生的节奏,锁链一下紧过一下的勒进小腹,胳膊被扭曲的疼痛也渐渐变成麻木。
身后的两ä种疼痛,每一种都那么เ分明,却又如交织在一起的密网,纠缠着,拉着我下坠。我任蒋文生发泄着他的兽欲。
身体在哭泣,又仿佛有一个灵魂飘起来,在挂着吊灯的屋顶上冷静的睨着。
蒋文生动作着,粗重的喘息间满是不需言语的酣畅淋漓。
这是一个多么เ可怜的人,我想。我早就主ว动谄媚勾引,他却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只是一个拿钱就可以用来为所欲为的鸭,他白白憋屈了那么久,何苦呢?
蒋文生一只手突然抓到我前面,他在我的身体里停下来,“不兴奋?难道我没有他做的好?”
他倒是关心起我的感受来了!我的身体还在克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眼泪还铺在脸上,人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蒋文生你是如此矛盾。做着施虐狂的事却又不愿因此被记恨。我若是果真兴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合理的安慰自己,这不是单方面的蹂躏,而是那种叫做虐恋的高雅爱好?蒋文生,你如此这般,跟那ว些做着婊子还不忘世上有贞节牌坊的愚蠢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准笑!”一个猛力的冲刺顶ะ得我大脑瞬间空白。
蒋文生从后面揪起我的头发,久ื久地打量着我,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肩颈间的肉。我的身体被他压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反正到处都在痛,反正不是第一次忍痛。我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蒋文生终于松了口,忍不住在我的身体里轻轻地扭动着。
“射了么?”我扭头斜眼看他。
蒋文生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尴尬。
我微微动弹,却发现肋骨都被压的痛了起来。我已经毫无哭意了,眼泪却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出息的淌着。
蒋文生终于从我体内抽离,松开手,站起来。我的身体便随着地球的向心力滑到เ了地板上。
我一滩烂泥似地趴在地板上,其实手上的镣铐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链子都很长。他只是喜欢这个调调。我知道。
窗外的天色完全沉了下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
按照ั他以往的行为方式,欺负我之后是应该丢了一个甜枣过来的,即便那ว颗甜枣也是高傲矜持的。
我真是比他更可怜,心里竟隐隐的期待他会来抱我,哄我。
“你活该!”蒋文生低声说,“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
这话说得多么孩子气。他在做完这一切之ใ后,还要分一半责任给我……
我轻声问他:“可不可以让我打一个电话?猫桥他们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蒋文生的眼睛中有怀疑,“有暗号?”
我扯了扯嘴角,想表示好笑,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
小虾,是你在报复我吧?
我哭,又笑,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自己都知道这副样子该有多么的滑稽。
蒋文生看着我,呆住了。
“我会叫人通知他们。”他说,“别想搞花样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