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握著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腰,猛地一下坐了下去。
他的巨大完全包裹在我的体内,剧烈的疼痛令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又觉得充实,从来不曾感觉如此温暖,踏实。
骆宸看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微仰著头,他的轮廓在柔和的阳光下也变得有些模糊,那样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林非,他们俩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安静的时候,其实很相似。
所以我不知道,亲近随和的骆宸和本质恶劣的骆宸,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就像我不知道,我所见到的林非,和他们所描述的林非,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林非。
而且,至少现在,我觉得被一个ฐ人那样爱著是一件幸福的事。
所以,我不打算逃。
明明是才见面没有多久,我也才刚刚ธ弄清那些复杂的裙带关系,这位亲戚就将自己的还在住院的儿子托付给了我,直到เ现在那个僵硬的笑似乎都还留在我的脸上,除了无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当时的心情了。
至少,我是这样坚信著的,虽然我一直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明天。
他想要做什麽?他这麽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难道……就仅仅是为了折磨我们吗?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栓在绳上的蚂蚱,即使蹦得再高,也根本逃不出骆宸的掌控,他从一开始,就已๐经算计好一切,别有居心地看著我和薛扬为痛苦折磨却各自隐忍。
原来,我们就像是傻子一样,自己的那点心思早已被他猜透。
“小浅,”薛扬突然睁开了眼,直直地看著我,他的手举起来,慢慢地抚上我的脸,“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我本能地想要点头,可是薛扬的问题却令我惊醒。
我想起了杨其,杨其是骆宸的一个警告,只是,与其说这是对其他人的警告,不如说……他是在警告我,任何与我接近的人都会受到像杨其一样的待遇,那……薛扬呢?
我愣愣地看著薛扬,他眼里的哀痛和不安一目了然,可是我的脑中ณ却空了。
我的世界ศ只剩下薛扬,那如果……连薛扬都不在了呢?我该怎麽办?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只有薛扬,只有他……是我必须要坚守的,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可是,我不想离开,我突然发现骆宸给我出了一个最大的难题,他又一次捏中ณ了我的把柄。
我的迟疑令薛扬顿时惶恐起来,他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惨白,他猛地坐起来,一把抱住我:“小浅,不要,不要怕他,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所以,所以……你也不要离开,好吗?”
“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薛扬,因为我真的怕了。
“小浅,”薛扬紧紧抱著我,那个声音像是央求,又透著令人安心的温暖,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无论什麽,都可以面对,所以不要怕,不要离开,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8๖)
留下,或者离开,其实根本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
我不明白骆宸他究竟想要做什麽,可是我不得不说,他的每一步都异常的成功。
每次和他短暂的见面,看似随意的对话,其实他是在诱导,诱导我说出他需要的话,然後用我的声音打击薛扬。
他把薛扬逼得几乎退回到เ自我封闭的状态,虽然薛扬在极力地控制,虽然他尽量不让我察觉,可我还是感觉得到เ,薛扬的心理状态越来越不稳定。
他变得比以前还要患得患失,他害怕失去我,他知道杨其受到了怎样的对待,但那不是他担心或者害怕的,能够令他失去控制的……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可是我很清楚,如果现在骆宸让我离开薛扬,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我是薛扬的支柱,是他精神上的支撑,是他近乎疯狂地爱著的人,但是无论哪一个,都还有可能再出现第二个我,唯独他的生命……只有一次。
所以骆宸从一开始就已๐经赢了,因为ฦ他知道,我永远赌不起这样的赌局,现在的我,唯一想要保全的人就只有薛扬,因为没有他,我也不会再是现在的我,如果他出了什麽事,第一个崩溃掉的人会是我自己。
我要他活著,要他好好地活著。
杨其是第一个,也是必须是最後一个因为我而受到牵连的人,我不想再看见谁因为我而受到伤害,尤其是薛扬。
我的预感从来没有这麽准过,可似乎遇见骆宸之後,我所有不好的预感都会成真。
我和薛扬的平静不过才持续了两天,我就接到เ了骆宸的电话,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连平时的寒暄戏谑都省了。
“五点,钱叔会过去接你。”
他只说了这麽一句,可我知道,我即将面对的命运就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