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见他们离开了,就摆了摆手说:“都休息去吧,这里先别管了,该治病的都快治病去,别耽误了。”
余音回到自己的房间了,草草洗漱就躺下了。躺在床上,身体累到极致,脑袋却很清醒。一件件让自己受伤的事从脑海里走马灯般浮现,余音咬着牙,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着。
“吟风楼。”
余音想起第一次去吟风楼,结果没进去成,这次好了,有了这个霸王在,可以进去开开眼界了。
“三夫人,您没事吧?”
余音什么话也没说,等到丫ฑ头们把弦歌弄走后,她才淡淡的问怜细:“什么事?”
黑衣人还是那个眼神,还是那个意思:不可以。
黑衣人做出嫌弃并且坚决的眼神,意思更加明显:更不可以。
“哈哈,你这个粗鲁的女人!连赤影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王宇童大笑起来,余音擦了擦脸,咳嗽ณ几声,看见王宇童笑的样子,火了。伸出脚๐踹了他一脚,但王宇童还是纹丝不动的坐在那ว儿,余音就更生气了,拿起酒又灌了一口。
“嗯,你说对了。”王宇童没有和余音争,他这样大方的承认了,余音反倒不好意思了。
余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很是满意,弦歌一定认不出自己了。
余音上了马车,阿九在外面驾车。余音知道,这个阿九的地位,相当于白梓悬身边的青竹。
余音手到处乱摸,摸到了宫女头上一根簪子。想也不想,用那簪子插进了那宫女的手背,然后自己้趁那宫女吃痛,推开她滚到一边。
“阿秋,你怎么了?郡主怎么了?”一个宫女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了,余音钻了出去。余音还没来得急提醒那宫女快走,一直簪子就插进了那宫女心口。余音大喊救命,往外跑去。
余音摇着头,没有说话。
“您需要余音做什么,告诉余音就是了。”
皇上摇摇头,惠妃便让宫女把乐器都收拾了。
“余音原本是要去种玉宫的,但是被惠妃娘娘的歌声吸引了,就来这儿了。”余音摸摸鼻子,补了一句:“我也没想到เ您也在这儿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余音只是觉得,金银都是适合皇亲贵戚的,余音实在是配不上。而这木头盒子才适合余音的身份,况且这盒子看着实在典雅,余音着实喜欢。”余音故意把那雕刻精美的上好檀木盒子说成木头的。
余音点头称是,然后打开那盒子,香味更甚,
“那朕就撕了你的嘴。”
“要不,咱们走吧?大河找不到我们就会自己้回去的。”余音想了想,实在不敢耽误皇帝的时间。
“出宫了你可要听我指挥,你就叫东方不败吧,我就叫孤独求败好了。”余音做出很认真的样子。
白亦辰在余音挑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白梓悬,你在哪儿?
余音站在种玉宫外,纠结着不想进去。德妃问起白梓悬自己要怎么说呢?
车里摇摇晃晃的,余音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
马车停在了好来屋门口,余音还没下车,明砚就一下子蹿进屋里去了。余音笑着摇了摇头,也下车走了进去。唐翊没有下车,从车窗叫了余音一声,余音回头看了他一眼。
老板的原意是告诉余音不要痴心妄想,不要去糟蹋那个公子了,那公子中ณ意的是姑娘。余音的眼眶很快就红了,老板就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的的确确是个短袖啊!
余音看了看刺眼的太阳,叹了口气,在路边随便找了个人问了哪里可以租马车。毕竟是个小镇子,随便找了个人一问就问到了。租马车的钱很贵,但是余音还是同意了。只要能ม回去,贵点就贵点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人劫持?”白烨儒挑眉看着余音,他不停的问余音,主要是觉得余音的话真假难辨,多问点也许就露出马脚了。
余音咬着牙说了声谢谢,然后冲进了那件小房子。
走出小房子,ไ却找不到来时的阶梯了。余音转了转,找不着,又不好意思再叫七指了。四周看看,越看越不得了,这四周的景物都快一样了。
“明砚现在怎么样了呢?”余音并不是找话题,而是真的很担心明砚。
余音就跟在后面走着。
“我也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ไ我有个哥哥失散了。他叫张舒桐,他的耳后有一颗痣,胳膊上有青色纹身,纹身是一只麒麟。”余音想着,反正自己้是逃不掉的,不如交换条件。
“怎么称呼呢?”
从天黑到天亮,余音心都在颤抖,明知道他们此去是赴死,他们还是去了。明知道这一战要死很多人,他们还是来了。余音感觉自己的眼泪像小溪一样从眼眶钻出,流入鬓角,流过发根,流向枕头。
余音擦了眼泪,红着眼睛出了帐篷,沉默的吃了饭,坐在空地上看日出。整个军营大概留了两万人,白梓悬一走,余音几乎就是这里的老大了。余音发呆或是发傻,没人理她。
“其实,你要睡觉,这样是不对的。我教你……”余音想,ไ把他骗出来,ไ自己也好知道究竟是在和什么东西打交道啊。
“我很臭?”一个白衣男ç子走了出来,郁闷的看着余音。
马车一路进了营地,余音下了马车明砚就来带路了,余音跟着他一路走,就到了白梓悬的帐篷外。
“辛苦了。”白梓悬拿着包袱放在桌上,打开包袱,拆开那ว封信,再拔出匕首,再从刀鞘里拿出一张纸,两张纸重合着,就看到了信的内容。
休息了半日,又重新า上路了。
“郡主ว,再往前应该就要到运粮驻扎地了,我们是直接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