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淫液浸润的手指嵌入比前穴更加紧致的甬道内,巨力倾尽,肠壁猛压,疯狂地吃紧手指,几乎ๆ把那硬挺的指骨深深勾嵌,铭刻在窄穴中ณ,肆意欺凌推挤,抵抗着异物入侵。傅霜整根手指猛地插捣到最深,尽根没入,然后缓缓抽出,扩张着细小的甬道。
傅霜吻了吻她弯曲的后背,细腻的肌肤柔滑如丝,他温柔的声线,如初次将肉茎捅到她的穴内:“别怕,后面这里,给我。”
她身上嫩白的肌肤浮着红潮,气若游丝,目光迷离,深陷情欲之ใ中不能自拔。
一秒后,他转身,迈开长腿快速离去,颀长的后背撑起白衬衫,依旧挺拔如枪。
不能轻易报警,甚至不可以随便去医院,这是傅清寒这几年铭刻在心的戒律,遭遇这样的暗算,情势本就不明朗,更何况随时还会有危险,怎么เ能轻易让警方介入。趁着脑袋乱ກ成一团浆糊之前,傅清寒把最要紧的事说了,一手撑着墙壁,慌乱地甩着头,试图排遣那随处窜动焚身的邪火。
“08……22……”
只是从没听说过傅云衣的身世,他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没有父母,甚至没有多余的感情。
只是这种“怕”里,多少带了些难以言说的亲近感。
想起刚才那一阵粗暴的动作,眼底却掠过一丝暖意,这个男人啊,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几乎无从报答,想不到เ任何可以偿还的办法。羞愧的是她没法把整颗心都给他,他这样温柔地道歉,却令她更加难过。
傅霜闷声不提那些事,只是心中的愧疚如潮水淹没了他。该死,明知她曾经受过凌辱,还这样对她,所谓改变她的人生,给她全然不同的未来有什么用,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
也没什么怨恨,也没什么哀愁,傅清寒只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步行回到电梯,上地面,从酒店正门走出去。
失去一切没什么เ可怕,但失去这一切的后果,傅清寒不愿意承担。
痛。
只看这一眼,已๐是泫然欲泣,所有伪装的强大,霎时间崩塌。
男人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爱抚着密处,紧接着按上顶ะ端的肉核,重重一压,少女身子一抖,软糯娇声欲拒还迎:“嗯……啊……啊……不要……”
手指弹压着花珠,每动一下,浑身便如触电般轻颤起来,奇异的酥麻窜遍周身,舒服却又难以忍受,身体表层浮起密密的战栗,灵魂悬空勾连,却引得窄穴内愈发收缩不绝,空虚阵阵,期盼那一杆长枪填充饱胀。
两人便在凛冽的寒风中,隔着一个ฐ手掌的距离,坐在长椅两端。草木根部凝霜冻土,冰封住所有生机,傅清寒搓着手,冲掌心里哈气,两ä颊被冻得绯红。
傅清寒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冷天穿着薄薄的衬衫,西装也不御寒,和秋天的衣着没什么เ区别,简直让人怀疑……他不会一年到头都是这么穿的吧?
傅清寒面色一滞,脊背瞬间僵硬,意外之余,又强行掩去脸上的错愕与灰暗,吞咽了一口,目光游离地左右摆动。尽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铺天盖地的失落仍让她嘴唇颤抖着,几次张嘴,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เ。
不是抛弃……
“清寒……”
傅清寒半晌不语,四下一片寂静,然后傅霜听到เ她嚅嗫着说:“古时候摸了女孩子的脚,可是要娶她的。”
他这开怀一笑,比之前又不一样,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满脸灿烂。
少女忙点头如捣蒜,薄被落下,香肩露出,上臂关节处一条狰狞的鞭痕触目惊心。他只淡淡扫一眼,出门去吩咐几句,快步走了。
她赤脚下床,一双白嫩的玉足踏在地板上,慢慢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出去,满目萧索,恰似昨日。
地上的尸体,热乎的献血,深红,打穿的脑子……
她身子一晃,被傅云衣有力的臂膀握在怀中:“看清楚!从现在开始,还有无数人要害你,甚至想杀你。不是他们死,就是你死,或者付出更惨痛的代价。想跟在傅哥身边,就收起你现在的恐惧。总有一天,你也要杀人。”
傅清寒只觉得这些话震荡在脑子里,每个字都那ว么清晰,可是却拼凑不出其中的含义。
懵、傻。
无力,恐惧,失落,一条性命,就这样,就这样终结了?
傅云衣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到手了?”
那边回了一句,傅云衣言简意赅地指示:“处理干净,马上过来收拾残局。”
挂掉电话,半扶半拖,带着傅清寒离开。
两人上了车,一路上没人说话,车厢内一片死寂,等到车子停下,傅清寒还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傅云衣拉开车门,听到他说:“我……”
等了许久,才听见下文:“我知道了……”
傅云衣点点头。
等到傅清寒自己回房,傅云衣站在原地,望着她似乎陡然消瘦的背影,摇摇欲坠,却故作坚强,用力握着门把,好几下才打开门,眼泪瞬间掉落,被她用力用手背擦去。
傅云衣的目光渐渐柔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瞳孔中扩散。
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无眠。
三天后,傅清寒正常回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