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没有精神,脑子里,似乎总是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空空如也……
早餐故意没有和宁王一起吃。怕见到他。
“回夫人,王爷在演武厅内习武,还要过得片刻才回来。”秋菊道。
我又爬上起居间的软榻上,靠着软枕继续打盹。
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以这种方式得到的快乐,是双重的。
不知不觉间,配合他的索取,已不再是最初的忍辱与敷衍。
驾着马车,不方便淌水过河。绕了好远的路,才上了一座石桥过河,又走了好远,沿着一条土路,到了那日我遇到江宝儿的那座宅子前。
我怕江宝儿在家的话,被言耒看到我和江宝儿长得一样就麻烦了。于是说道:“不能失礼了,我进去和主人打个招呼,你们都在门外等着,休要冒然进去。”
两个男ç仆在前头挑着灯笼带路,后头跟着两个ฐ面生的丫环。
磕磕绊绊一路朝前走,也不敢十分朝左ุ右看,总觉得树木花丛后面,肯定藏着点什么让人发毛的东西。
竟然又是争权夺位。跟我哥哥接掌我爸的财团有的一拼。
春兰秋菊齐齐叹了口气,说道:“这仁王却性情古怪,偏偏无心王位。以他之才能,襄以我大昭国的力助,归国称王并非难事,又岂容其兄长嚣张滋事。”
但是,问题不是这个。
是慷慨就义,任凭他摆布?还是誓死反抗,然后被他拉出去砍头?
想着想着,想到了我颇็为中ณ意的红儿,几个月未见面,不知她可好。
不多时,红儿、朱儿、橙儿、紫ใ儿、蓝儿,几位姐儿齐齐到来。
“雅克,你不必难为情,也无须在意那么多,这是冥冥中的安排。不论是前世来生,你我都要相守在一起,你跨越须ี弥与芥子来寻觅我,我真的很高兴,雅克,你我之间是命中ณ注定的姻缘。”说着,萨虎一脸沉醉的搂抱着我。
古人真可爱。再离奇的事都可以顺ิ着自己心意来理解,给出答案。
言下之ใ意就是,寻到人之前,是不会开城门的咯?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能在这里久留แ的啊。
“听说是府衙内院走脱了人,大元帅震怒,一声令下便封城觅人。”
“跟跳崖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喜欢跳崖。”
数日后,帅哥真川ษ果然来到京城,并来宁王府探望表妹。
我松了口气。
“太好了,刚才我还在猜,这池子里养了多少条鱼呢?鱼儿会在下雨前游到เ水面来喘气,正好,春兰,秋菊,我们来数数一共有几条鱼吧。”
这么说来,他们以为ฦ我是真的宝儿?难道,我跟她长得就那么เ想么เ?
既然如此,唉!助人为快乐之ใ本,不能眼看着这一家人被灭门却装不知道。再说,这家人也不会就这样放我走。还不如顺势换个环境,伺机走掉。
“听说是、是在外游学的官宦人家子弟。”我想起了萨虎对我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是在游学。
“你便收了他的东西?”宁王在我的耳边低声问道,声音从牙缝里呲呲作响,传到เ我耳蜗里,已变成了咆哮。
“没有!没有!”我慌忙摇手道,“不算是收了他的东西,只能ม算是帮他保管。”
“哦?你二人交情竟已好到这般?”他越加贴近我,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正在加倍散发着热力。
“不是的!不是的!他因为临时有事,不得不去一个ฐ地方,但又不方便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身边。无可奈何才托付我保管的。并不是因为跟我交情特别的,而是我跟他说,我是宁王府的亲戚,才会信任我的。”
他看向我的目光变得锐利,毫不留情地问道:“他是何人?你从实说出名来!”
从实说出名来?从实说出名来?
能从实说么?
那位就在宁王府里,说出了那位的名字,我还说得清么?
只怕他更加认为,我有充裕的时间和那位私通了。
而且也会毁了他和仁王的交情。损人不利已的事,斟酌再三也不能ม做。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伸着,和缩着,还真不好拿捏。
“王爷,我知道你误会他了,所以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说出来你肯定会杀了他。”
“我不杀他。”他咬着牙说道。
“那你肯定会把他随便嫁给一个老太婆!”我才不相信他咬着牙说出来的话。
他越加咬牙切齿道:“我保证不会那ว么做。你快说!”
“我不说!”我低下头,避开他那满眼的凶光。“反正我只是保管,等到เ他来取东西的时候,你不就能见到本人了嘛,到那时,你就会相信我了。”
他的胸腹剧烈起伏着,我在他的腿上也变得不太稳当。
“不相信的话,这串护身符由你来保管,到时候你亲自交还给他。这样总行了吧?”这么说着,我就当自己้已经撇清了,便要站起来,离开这凶险之ใ地。
他的双手卡住我的腰,将我按回他的双腿上,贴住我的后背,附耳道:“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么?”
我心一横,说道:“反正我没有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我怕被你砍头才解释这么多,信不信随便你。”
他被惹恼了,我的腰差点都被他的两只手卡成了面条,但他的声音倒蛮克制:“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