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往深处一想,这异性之间天性相吸,日久生情,难免擦出火花来。就算他邢丰ถ朗再纯洁,再正直,再正人君子,那也有犯浑的时候吧,万一把持不住,稀里糊涂ิ动了人家,那可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了,轻则断了仕途,重则……
杜鹏程禁不住在心里惊呼一声,看来这小凤仙果真是神通广大,能耐通天,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极有可能是省里的一个ฐ大干部!
“告诉你,我办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张茉莉竟然扑哧一笑,解释道:“你呀,就是心理龌龊,胡思乱想,你知道我昨夜为什么回得那么晚吗?”
女人说:“那正好,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今晚我也有个应酬。”
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没有退路,人生难得一知己,更何况还是红颜知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杜鹏程心里有了理发店女孩的话,知道这个时期不是女人来好事的时候,就越发怀疑老婆是在有意逃避,一气之下,就推开了张茉莉的手。
女人越是不让,杜鹏程心里就越是怀疑,表面上却装得纯情少年似的,说:“老婆呀,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突然就换发了青春,今天一见你,就想着亲热,实在是痒得受不了。”
然后呆呆盯着显示器,不再说话。直到有了新า的短信提示音,她才匆忙看了,对着杜鹏程说一声:“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杜鹏程佯装生气的样子说:“小张你这样真不好,明明说好了的,你却突然变卦,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也不好把你绑了去。”
杜鹏程偷偷打量了一眼女孩的脸,见她镇静异常,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有些懵懵懂懂ฦ不着边际的感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落伍了,被远远落在了另一个时空里。要不就是自己้心理过于肮脏,过于狭隘,把人家光明磊落的举止无端丑化了……
“别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张茉莉这才抽身坐起来,狠狠剜男人一眼,佯装生气地说:“滚吧你!看你扯哪儿去了?都不着边际了,我哪儿惹你了?哪儿对不起你了?都是你自己不开窍,胡思乱想,倒怨气别人来了。”
“杜鹏程,你这个小心眼的狗东西!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个书呆子呢,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呸!傻男ç人,跟着你过一辈子,真是白傻了!”张茉莉嘴上骂着,脸上却微笑依然。
“一定是栾丘告诉你的吧?”
邢局长放下水杯,抬手摸着下巴说:“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仕途?前望四顾迷茫,不见任何曙光;
回想当年,刚刚毕业分配到เ县委办的时候,那可谓是激情勃发、斗志昂扬,可那些沸腾的热血现如今都流到哪儿去了呢?怎么就无影无踪了呢?甚至连啥时丢â的都不知道,一点点、一滴滴,无声无息,慢慢地被岁月之刀剥蚀得消失殆尽了,只剩了这行尸走肉般的空壳……
李科长一笑,说:“当面银子对面钱,这是规矩。”
李科长不再说话,弯腰打开了身旁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三沓百元大钞,递到了杜鹏程的面前,说:“你点一点,正好三万。”
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他一跃而起,近乎粗鲁地擦身下床,火急火燎穿着衣服,神色忐忑而慌乱。
正当两个人如痴如醉,沉浸在美妙的旅程之中时,杜鹏程突然哎哟一声,颓然倒了下来。
“不至于吧?”杜鹏程怀疑起来。
“你是说邢局长他有家暴倾向?”
“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搅了。”杜鹏程索然挂断了电话。
杜鹏程往上起了起身子,倚在床头上,问:“都在忙什么เ呢?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小凤仙不说话,只是偏着一张好看的脸蛋,反问邢ฦ丰朗:“那……那你相信那些说法吗?”
小凤仙抿着嘴笑了笑,说:“都跟你这样了,我也用不着隐瞒啥,我下边那块地儿,真的是打小就那样,听我娘说,小时候就光溜溜的,等到เ了该长的时候吧,反而更光滑了,也去看过医生,可医生说那是天生的,也没办法治,就那样了。”
“是啊,他们去的次数多一些呗,工作需要嘛,有些应酬脱不开。”栾丘说完,涩涩地干笑了两声。
“那还假的了?他们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您啊,再说了,还有李副市长在场呢!”栾丘肯定地说。
其他三个ฐ人也都跟着摇了摇头。
张所长点了点头。
邢丰朗呆痴痴地盯看了一会儿,心里奇痒难挨,百爪挠心。
正常情况下,到เ了这般天地,这等令人垂涎的可口美物任由自己享用便是了,随便你怎么着,去亲,去摸,或直接去深入浅出地研究、探讨,她都不会抵触反抗,甚至根本就没了那个能ม力。再说了,或许她本来从事的就是那种职业,巴不得你主ว动地送货上门呢。
邢丰朗一阵警觉,他知道王大明又在拿“强jian”小凤仙一事做文章,来要挟自己了,赶紧接过酒杯,连声说:“好……好……我喝……我喝就是了。”说完屏住呼吸,仰头喝了下去。
邢丰朗只得跟着站了起来,解释道:“王书记,不是不给您面子,是我酒量小,实在不胜酒力啊。”
“各有分工,那都是镇政府的事情,与咱们没啥关系。走,只要你验证明白了就行,不要老怀疑这怀疑那的,土壤改良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也是为子孙后代积德造福,你还缩手缩脚的,那样怎么能ม成就事业呢?是该放开手脚的时候了,邢大局长。”李大力煞有介事地说着。
“干了多久,花费不小吧?”
邢丰朗微微颌首道:“是啊,我的确是不太了解情况,但私下里也做过调查,其实像鹿垸南部山区那样的地形地貌,完全可以搞一些小规模的养殖或者加工ื项ำ目,并不一定非要局限在改造现有资源上,改变不了地球,咱就在地球表面做文章呗,说不定还真的就会搞出些啥名堂来。”邢ฦ丰朗的话显然是有所指向的,无非是针对牛岭镇所言。
邢丰朗故作轻松地一笑,说:“李市长,我可不是完全为了自己图清净,怕摔胶。我只是觉得吧,别看只是区区三百万、两ä百万的钱,但如果用在那些亟待开发的潜力项目上,可就有了雪里送炭的味道,说不定还真的就能够生千个万个的金娃ใ娃来,也好带动一方แ经济的发展。”
第二天大亮时,小凤仙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七点多了,这才慌忙推一把睡得死猪状的邢丰ถ朗,嘴里念叨着:“坏了……坏了,怎么เ都这个时候了,快起床吧,快,可别耽误了上班啊……”
等到火焰再次呼呼燃起,免不了又是一阵龙腾虎跃的折腾。
“是啊,我觉得他肯定是怕吓着你,才不敢惊扰你,等你消停下来,接着他就黑下脸来,回过头去先把门插严了,才转过身来,喊你,你也听不到,只管呼呼大睡。王书记倒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走了好几圈,然后才压低声音,让我赶紧起来穿好衣服。”
“他先是懵了一阵子,傻在了那里。”
小凤仙不说话,紧绷着双唇,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不是啊,是……是……”小凤仙看上去很是难为情,深勾着头,整张脸几乎埋到两腿间了。
“下班就该休息的,这样多辛苦啊。”
“杜主任,都这么เ晚了,你还不回去啊?嫂子该等你吃饭了。”小凤仙突然开了腔。
“是这样啊。”杜鹏程应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来,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招工进去的吗?”
手上忙着,心里却抑制不住地亢奋,就连如厕小便时,都觉得哗哗啦啦的浊流之音悦耳动听,简直赛过了高山流水的优美旋律。
杜鹏程为ฦ自己的这个ฐ想法兴奋不已,全然忘却了之前与栾主任争吵的不快。
闭起眼睛,想再打一会儿盹。心里却凛然一动,突然空虚起来,五脏六腑被掏空了一般。
杜鹏程茫然地点了点头。
这个成熟美女所呈现出的一切,无不让杜鹏程心旌摇摇,难以自拔,他恨不得立马宽衣解带,耳鬓厮磨,实实在在地交合在一起……
他侧过脸,借着路灯洒进车窗内的斑驳光亮,贪婪地注视着正倚在自己肩头昏昏欲睡的米花韵。
两个人以同一个姿势坚持到了终点,直到战斗结束,还不舍得分离。
又过了足足十几分钟,杜鹏程才拦腰抱住了米花韵,往旁边抽一下身子,让她踏踏实实坐了下来。
米花韵几乎成了一滩软泥,迷迷瞪瞪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过久ื,突然梦话一般,呢喃着说:“老杜,我有个ฐ想法。”
“嗯,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我真想要一个孩子。”
杜鹏程一凛,问:“为什么?”
“因为我感到孤单。”
“你不是有老公,有家庭吗?”
“我跟你说过,那只是个形式而已。”
“不是还有我吗?”
“你只是一个过客啊!我不敢有那个ฐ奢望。”
杜鹏程沉吟片刻,接着说:“你是有合法丈夫的人,想要孩子还不容易嘛。”
“不,我不想怀他的孩子!”
“为ฦ什么?”
“因为他是个恶魔……”
“那你们结婚这么多年,就没有夫妻间的生活?”
“有,一开始为了他的事业,不想要,再以后,我发现了他不可饶恕的劣迹,就暗中ณ使用了措施。”
“你也太残忍了吧?”
“没办法,我承受不了。”
“那你现在想要了,重新接纳他就是了。”
“不行,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我们俩的孩子。”
“那……那ว……”
“你用不着害怕,我早就想好了,一旦怀上,我就出国一年,等孩子一落地,先寄养在亲戚家里。”
“你去国外?有那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