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啊,不是一句话半句话能ม说得清的。再说了,这不是说那事的地方,改日吧。”
“都已๐经过去了,就别再把伤疤揭开了。说说你吧,现在过得怎么样?”米花韵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看着杜鹏程。
邢局长一看这阵势,插话责怪起了杜鹏程:“老杜啊,人家王书记诚心诚意敬你一杯酒,你可不能不识抬举呢,这杯酒无论如何是要喝下去的,就是毒药也得喝!”
杜鹏程赶忙起身,摆着手,说:“王书记您客气了,我酒量真的不行,不能再喝了。”
“哦,是这样啊。”不知道是因为米花韵太漂亮,还是因为揣测着她与米花香之间的关系,杜鹏程心里像揣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慌乱得很。
“嗯,差不多吧,应该还长一些,大概有大半年了吧。”
杜鹏程不假思索,一把攥了上去,像捉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一般,紧ู紧攥着,唯恐它再次溜掉了。
“杜科长,来,拽住我的手。”
“杜鹏程,你是不是误会啥了?”
“天才刚刚黑呀,你怎么了?”
就在杜鹏程的感性与理性较量之时,女孩突然俯身趴到了他的怀里,头枕着那片并不宽阔的胸膛,微微眯起了眼睛。
女孩的脸在一轮银白满月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皙姣好,楚楚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眨动着,像是两颗悬在眼前的星星。
“毕业后就直接分到เ农口来了吗?”
“时间够长了呀。”
邢局长的电话打了很长时间,这期间对杜鹏程来说,十分煎熬,他手足无措地杵在办公桌前,只能ม瞅着自己้的脚尖发愣。
跟在吴师傅身后,蒙头蒙脑走进了局长办公室。
杜鹏程瞬间就蔫了,没了继续下去的勇气。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在那只手上有一股拒人千里的力量,并且满含着厌恶与冷漠。
于是乎,杜鹏程干脆顺势而下,毫不客气地侵犯起了老婆的领ๆ地。
哎哟!
哇一声,杜鹏程抑制不住,一阵更加猛烈的恶心泛上来,竟把喝进去的酒又吐了出来。
“喝是喝过,可也就只是那么一两次嘛,还是被班主任逼着喝的,平常真的不喝啊!”杜鹏程解释道。
见是高度的茅台,杜鹏程就手捂杯子推脱起来:“有成,我酒量小,白酒就免了,还是来点啤的吧。”
皇都是个ฐ四星级酒店,档次在鹿垸市绝对是一流的。
这时候杜鹏程抬起头,觉得天特别蓝,悠悠的春风吹过来,里面裹夹着甜甜的花粉香气。
只是一眼,杜鹏程的双目便直了,一副傻乎ๆ乎的模样——在雪白床单的正中,有一朵殷红的花朵儿勃然开放,开得是那么的鲜艳,那么的醒目,那么的惊心动魄……
杜鹏程懵了,赤身瘫坐在床上,侧脸呆呆望着眼前的泪人儿,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挂号的时候,人家问他:“你挂哪科?”
杜鹏程心头一紧,像是疮痂被揭了一般的痛,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涨红起来。
“没劲!忙你的去吧。”
老婆不再搭理他,洗漱后便脱衣上了床。
“没病?没病你咋成了那个熊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