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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的丈夫运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脱去那枚婚戒的,那么,她眼前的这具尸体就不可能是她的丈夫了。但为什么他长得这么像运杰呢,特别像在读研时的运杰,那时运杰才26岁,也就是那时,张婕正和运杰进行着场甜蜜的恋爱,所以张婕永远忘不了那时运杰的音容笑貌。那ว么เ他到底是谁呢?张婕苦苦冥思,却想不出来,离奇的衣着,酷似运杰的面孔和在这特殊的日຅子和特殊的地点出现使张婕陷入了沉思。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起手机就拨着运杰的手机号码。不会儿,手机那头传来运杰的声音:“喂,是阿”还没等运杰说完,张婕已经叫起来:“阿杰,你快过来看看,这里有具尸体,长得很像读研时的你,我怀疑是是妈曾经对我们说的她的丈夫,也就是我们的父亲!”

听到这,运杰急忙问道:“你在什么เ地方?!”

“救援队13分队救援营!定位北纬32度05๓分秒东经84度47分秒,海拔2130米”

“好的,你不要碰尸体,我马上就赶到!”

张婕挂掉电话,心里又激动又害怕,两手紧紧ู地抓着皮包,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具尸体。

二十分钟后,由张婕的手机发出的定位跟踪信号导航,黄运杰乘飞行器赶来了,看到眼前这个ฐ“自己”时,大声叫道:“不错,定是他,定是我们的父亲!”从出生到现在都未曾见过亲生父亲的运杰,此时看到父亲的尸体时,心情当然是激动而悲伤。

“想不到我们父子居然在今天中秋节阴阳相遇!”说完,运杰抱起他就痛哭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动人的场面,都默默地拍着手掌,也๣有人转过身,擦拭早已๐按捺不住的眼泪。

正在此时,摄像机已经悄无声息地对准了这个ฐ让人惊奇而感动的镜头。通过摄像机,无线电波将这整个场面都览无຀余地传到了谢可涵家里的电视机画面里。此时此刻的谢可涵,看着电å视机里的黄灿,嘴角抽动着,眼泪更是无຀法控制,尽情地狂泻下来,两腿也颤抖起来。和她的儿子样,激动而喜悦夹杂着少许悲伤的心情写满了脸上。她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感叹这种意外的惊喜。

好久,谢可涵才回过神,叫住了孙女,准备前๩往自己苦苦想念54年的丈夫那儿。刚出门就发现,外面已经停着架直升飞机,个科研人员模样的同志对她说:“您好,您是谢太太吧。我们是武汉国际物理学会的工作人员,受黄博士所托,将您接到他那儿去。”说完他拿出自己้的工作证,“这是我们的工作证,请过目。”

谢可涵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她的心早就已经飞到了他的丈夫那儿。没等工作人员递过工作证,她便拉起晓蓉,在另位工作人员的搀扶下上了飞机。

不会儿,飞机就载着谢可涵对黄灿半个世纪来的期盼,疾驰地往西部飞去。

第六节场灾难下

三个小时后,已经接近黄昏,救援工作仍然在紧张地进行。被救上岸的难民已经达到两千多名,打捞上来的尸体不计其数。初秋的九月,在西部,在块海ร拔300่0多米高的地面上,犹如12月的严å冬,救援人员不停地换班,刺骨的水,凛冽的风怎么也冷却不了救援人员火热的心。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露出了鬼脸,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星星们也慢慢睁开眼睛,静静观望着地球上发生的切。在东边的天空里,忽然出现明暗的光点,原来是黄博士的专用飞机出现在远方的天空,,它载着谢可涵5๓4年来未实现的夙愿赶来了。

刚下机,地面就已经有众多记者在外面等候多时了,他们蜂涌般围住了谢可涵和她的孙女。谢可涵却只是手牵着晓蓉,嘴๨里不停地叫着“阿灿”完全没有顾及到เ旁边记者的存在。最终,在黄运杰的助手的解围下,谢可涵顺利ำ地来到黄运杰和张婕所在的帐篷。

此时,黄灿的尸体已经放置在个大玻璃棺里,旁边堆满了当地的鲜花。谢可涵຅在旁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进帐篷,眼就看见了玻璃棺里的久ื别恋人,顿时双腿软,猛扑在玻璃棺上,泪水倾洒下来,在玻璃棺上留下道长长的泪痕。

帐逢里面没有个ฐ人说话,唯只能听到谢可涵嘴๨里仍然喊着的“阿灿”,连记者都忘记拿起照相机阵狂拍,现场众人眼见此景无不动容。

晓蓉却被这种场面怔住了,看着周围这么เ多陌生的面孔,看着比爸爸都年轻的爷爷的尸体,她害怕得像小孩子样地扑进了妈妈张婕的怀里。当然,这种情景,对于个出生在21世纪中叶的孩子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更何况晓蓉还没有经历过她奶奶那ว样山盟海誓的爱情,完全不懂得黄灿在谢可涵心中那神๰圣的地位。从而,当面对具尸体时,她脑海里只会充满恐惧。

黄运杰和张婕也明白母亲此时此刻๑的心情,都缄默无຀语。

这晚,大家都没有睡,伴随着谢可涵຅和她的丈夫整整夜。

第二天,世界各地的科学家都来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帐篷里。他们有考古学家,有地质学家,还有天文学家和生物学家。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个深埋于冰雪之ใ下达54年之久的尸体能够在昨天那ว个特殊的日子里重见天日,而且尸体保存得那么完好,这确实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但无论大家怎么劝说,谢可涵伏在玻璃柜上就是不肯起来。

最后,由联合国的秘书๰长安娜&;8226;๙查佩兹出面,她才缓缓移开,在移开的时候,她猛然发现在黄灿的脖ๆ子上还戴着他们54年前的互相交给对方的那ว把钥匙。此时,谢可涵຅的眼睛像闪出道惊异的光芒,人们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了那把钥匙对于她定不同寻常。

谢可涵对安娜๨&;8๖22๐6;查佩兹提出,科研结束后,黄灿的衣服和那把钥๓匙以及他的骨灰定要亲手交给她。安娜๨&;82๐26;查佩兹双手紧握谢可涵的双手,用口美式口音的汉语微笑着对谢可涵说道:“谢谢你的支持,我会遵守你的要求,研究完成后,我会立即把你要的东西送给你”。

这时,人群中走出位女记者问道:“您好,我是名武汉记者。从你刚ธ才的神情看得出您丈夫胸前的那把钥匙对于您定有什么特殊意义。你介意我向您提出有关那ว把钥匙的来历吗?”

虽然这问题涉及谢可涵的隐私,谢可涵很有可能ม不会回答,但大家的目光和记者的摄像头仍然都齐刷刷地对准了她,期待她能够解开这个秘密。

第七节如果有来生上

谢可涵转过头去,又看着黄灿,眼睛盯着他胸前那把钥匙,陷入了沉思,好久才缓缓说道:

其实,像那样的钥匙我也๣有个,至今还放在我的家里的个小盒子里,我曾无数次打开过,每当拿起那个钥匙我就有说不出的冲动和悲伤

2004年的暑假,我和阿灿因场抓小偷和民工ื讨薪的事件而认识,从那两件事,我发现阿灿是个很踏实善良的男ç孩,他性格也๣比较幽默温和,那时我们就互有好感,巧合的是,我们都是当年江汉大学的新生。在入校以后,我们的交往就更频繁了,不久,我们就谈起了恋爱。

谢可涵຅叙到这里,仿佛忘记了现场,而是回到了当年那ว种热恋的幸福中ณ,嘴角浮ด起丝微笑,然后继续轻轻讲道:

阿灿的家乡是武汉市新洲区龙丘镇。那里有座高山,蜿蜒横卧于龙丘镇当中,据阿灿讲,由á于它上面长满了墨绿色的树木,远望这座山犹如条黑色的巨龙匍匐于地,所以很早ຉ以前就有人把它叫做乌ไ龙山。在乌龙山上,这里风景秀美,草木映郁๗,犹如世外桃源,听黄灿说,他和他的同伴们从小就喜欢爬上乌龙山,山上有哪些鸟树和花他都如数家珍。可以说,乌龙山就是他的第二个家。

自从我们在大学里就谈起恋爱之后,我先后多次去过他的家乡,而每次去的时候,他总会带我去乌龙山去游玩。由于家庭影响,我的兴趣是民族音乐่,所以当时我的专业是音乐่,而阿灿的父亲是名工人,所以学的专业就是机械,不过他的兴趣却是画画,而且他画ฑ的画都惟妙惟肖,生动活现,我都喜欢。他曾给我画ฑ过许多人物素描,但我最喜欢的是20่04年国庆时,他在乌龙山上给我画的幅:我横坐在草地的块石头上,手持着他送给我的侗笛,轻轻地吹着他最喜欢的乐曲时的那幅画。它现在还藏在我的卧室里。

在我们几次爬山中ณ,有次出现了意外,正是由于那次意外,我们的关系更密切了我们觉得互相都离不开对方,而我也爱着他更深了。

200่6年10月3日຅那天,正值国庆长假,我们又次来到เ了乌龙山,但就在我爬山的时候,不小心他送我的笛子从我的腰上滑落了下来,我急忙转身想把它拾起来,但没注意到脚下的块大石头是活动的,于是就这样我随着那块踏翻的石块从上面摔了下来,之后我就全然没有知觉了。

当我醒来之ใ后,才发现在我已经躺在武汉协和医院里了,当时我的爸爸妈妈也来看我了,但就是没有看到阿灿,我问我的爸妈,他们说他在我和床边守候了天夜,当他们进了病房里,阿灿只说了句对不起,就冲了出去,我后来才知道,他冲出房间后独自人跑到เ中山公园喝了瓶酒,然后就在公园里睡了夜。当时我的头痛得我直咬牙,我也不知道我的伤倒底怎么了,父母只是说轻微的脑แ震荡。但我每次看我的父母时都发现他们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而且他们还个劲地问我要吃些什么好吃的,还有愿望什么没有实现类的问题๤,这切让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在撒谎。在我的逼问下我的妈妈才告诉我真相:我本来脑里就有个脑瘤,经上次爬山摔下来之后,我的脑病就更严重了,我的主治医生说对我这种情况,他们很少碰到,他们必须做手术,要切除我的脑瘤,但是这种手术的成功率级低,只有,即使成功也不能保证我将来能ม不能做个正常人,成为植物人也说不定。

当时我知道这些后,我整个人简直要崩溃了,我也因此知道了阿灿是因为极大的内疚才做出那ว种傻事,那时我真想死白了,可是在我绝望的时候,阿灿回到了我的身边,他像个小孩子样哭着,极力要求给我补偿,尽他最大的努力满足我所有的要求。

我当时就如是地对他说:“阿灿,我们之间是没有谁对谁错的,有的只是彼此互相的包容和理解。真正的爱情是无私的,是出于自愿的,没有报偿,更没有什么เ补偿,这是我们以前不是常说的吗,难道你忘了吗?”

阿灿又自责道:“可涵,可是,可是如果我不带你去那鬼地方你就不会这样了啊!”说完,他伸出手掌就往自己脸上打,“都怪我,都”

我抓住他的手,也哭着对他说:“不要这样啊,我说过不怪你的啦,你也不要亵渎那神圣的乌龙山,它是我们的朋友,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阿灿继续哭丧着脸,两只厚实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哽噎道:“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好久,病房里只有哭声

突然,病房的门开了,主治医生叫走了父母,并在门外谈了会儿,父母就走了进来对我们说,我将在后天,也就是1้0月22๐日这天动手术。我突然想到,21日晚星期六这天不正是我所崇拜的举行武汉演唱会的这天吗?我又次感到极度失望。回想到2005年10月刘德华在武汉体育中心演唱会的那晚,我偎依在黄灿的怀里,起体味着那次视听盛宴,是那样的如痴如醉,但如今,还是学校附近的体育中心,我却不能ม陪着黄灿去那里起看看我最喜欢的偶像,为她们喝彩,为她们呐喊想到这,泪水已悄悄滑过脸颊,滴在了枕巾上。

第八节如果有来生中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时,母亲已经坐在我的旁边了。我才发现病房里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千纸鹤,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也放着我的3,母亲说那些千纸鹤是阿灿昨天连夜折的,今天大早把这些东西送过来,挂完千纸鹤之后就走了。

整个上午,我都望着那些千纸鹤发呆,时不时地看着窗外阴沉的天气,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笼罩着种不祥的预兆。到了中ณ午,对于我来说似乎熬过了年,已经烦透顶到เ顶的我,此时看到了桌子上的3๑。

拿起3听了会儿,里面全部都是我平时喜欢听的歌,可现在听来却像首首哀歌,只会引我走进无尽悲痛之中。

烦燥让我把3的音乐模式切换到收音机模式,刚换完就听到是楚天广播电台的吉祥鸟节目。这是我平常最喜欢听的个节目之,节目中缠绵的爱情故事和动人的恋人倾诉常常使我陶醉不已。

我把3轻轻地放在枕边,然后用心聆听着主ว持人安琪尔熟悉的声音。

好久过后,我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柔情婉转的情歌中愈渐入梦,突然,主持人介绍的段预告触动了我的神经:下面是名叫黄灿的男ç孩给个曾经因为他而受伤的女孩所点的歌,刘ถ德华的爱你万年:可涵຅,我是阿灿,不知道你现在在听收音机吗?说真的,我那天很后悔带你去乌龙山,如果能够将时光倒流,我愿意牺牲我的任何东西,包括我的生命。如果不是那天,我们就可能明天起在体育中心观看我们的偶像的演唱会,我们还会在起学习生活,还会起坐在校园湖边看天空上的星星,还会起享受美好的烛光晚餐可是,当这切都成为过去时,我才发现我没有做好你的男朋友,让你平安快乐这基本的要求我都做不到,我真的没有脸再见你了。这几天我直很内疚,我不断地问我自己,当时我怎么就那么เ地疏忽大意呢?当我跑下去抱起你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暗了,我就觉得就像是我把你推下去的。当我听到เ医生说你很可能只有个月的生命时,我的心那ว刹简直就要爆炸了,我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我不断的对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只是老天给我开的个玩笑,但每次猛捶自己的胸ถ脯时我都会失望地感到เ阵子隐痛。如果有来生,我将再次选择你为我的女朋友,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全心全意地去呵护你,照ั顾你辈子,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到这些,我的泪珠已经不由自主ว地往下趟,我好想现在就让他听到:如果有来生,我依然愿意做你的女朋友,我也愿意辈子陪伴你!

听着爱你万年时,我已经禁不住放声哭起来,人们常说天若有情天亦老,我也๣恨老天为什么这么เ残忍地折磨我们,难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传说神๰话里的专利吗?无尽的悲伤都随歌声淹没在无຀尽的泪水中,我现在没有任何奢望,只求上天能ม够让阿灿回到我的身边,让我们起度过我人生中ณ最后这段时光。

第九节如果有来生下

第二天,我的情绪仍然不是很好,两天没有看到阿灿了,我的心像被掏空了般。父母仍然坐在我的旁边言不发,看到他们愁容满面,日渐憔悴,我心里也更难受。没有阿灿的日子里,总觉得世界都显得很恐怖。

我的病床对面挂着幅漂亮的风景画,那是在我睡着之后不知什么时候黄灿送来的,我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画ฑ中蔚蓝ณ的天空,苍翠的山峰,碧清的河流,还有远处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牧羊,这又使我想到了我和阿灿在乌龙山的快乐时光。想到这时,我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妈妈在旁边看到เ了,高兴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这是她到这里来看到เ我的第次笑容。是啊,久违的笑容突然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的脸上,却使我的亲人如此开心,我何不坚强,乐观些,让关心我的人都充满自信,也开心点呢。于是我又拿起了3,边听歌边哼着曲子

这天晚上,窗外下起了小雨,我不禁担心起体育中心里,万人翘首以待的演唱会会不会正常地进行。我试图以回忆刘德华2001年武汉演唱会的情景来编织着即将演出的动人场面。此时,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ษ了我的思绪。我看电话号码,1้32๐292,个陌生的号码。我本不想接,但好奇的怂恿下还是不自觉地按了下接听键。

“是可涵吗,我是阿灿!”

突然听到阿灿的声音,我欣喜若狂,猛地直起身子,紧抓着手机兴奋叫道:“阿灿,你怎么这几天都没有来看我啊,我简直郁闷死了!你倒底跑哪儿去了啦?”

“昨天,我回家借了点钱,今天去商场买了部ຖ手机,还有张今天的演唱会的入场券。等会儿7点半我再给你打电å话,那时候,我会直举着电话,把演唱会的情况讲给你听,让你把整个演唱会的歌都听到!”

“好啊,谢谢你阿灿,你想得真周到啊”兴奋和激动让我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关掉手机后,我迅速将那ว个号码加入了我的亲人栏当中。然后看着手机上的时钟显示的7:0่2,心里盼着7点30快点到来,而脑海里也๣在默默地继续构织着即将举办演唱会时缤彩纷呈星光灿烂的场面。

等待中,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迫不急待地抓起手机就接通了,果然是阿灿:“可涵,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舞台上面有座城堡,正中有三面“魔镜”,城堡里面的灯光好漂亮啊,无数荧光棒在体育中心场内摇摆着,简直无຀法形容这炫烂的场景了你听,音响打开了,音响打开了!”从阿灿的话中我都能够感到他的兴奋和现场热烈的气氛。

听着手机里音乐่的强烈的震撼,我仿佛身临ภ其境。

不会儿,音乐由激烈转为轻快的,我猜现在定都穿着身别样的服装闪亮登场了。接着,三人以载歌载舞的恋人未满开始整场演出,气氛热烈得让我感觉自己都似乎不是趟在病床上,而是坐在演唱会现场,成为几万员歌迷疯狂呐喊中的员。

“喂,可涵,还在听吧。现在演唱会结束了,你感觉怎么样啊?”

“我感觉很棒啊,这是我生中听到的最好听的演唱会!”我除了激动还是激动。

“可涵,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到你的身边。”他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