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谭流披头散发地走进来，看了看我，“你这是怎么了？”
他扔开了刀，从我身上爬起来，“我们之ใ间的帐，这辈子算不清了……”他喃喃着后退，然后打开门冲了出去。
“送上门的晚餐，我从来都是来之ใ不拒的。”谭流的手插进我的裤子中，用力地揉捏着我的屁股，“弹性真好。”
他抬起我的下巴๒，“我在问你，是主动求欢吗？”
34、圣诞电影院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改改，只能如此这般了……
“那还是就卖便宜的吧。”
“哦。”我想了想，“套套可不可以多进几个牌子？高中低档的都有，这样客人也可以有更多的选择，这也是提高服务档次的需要。”
他很烦躁。我想他有时候大概是很烦我。
稿费再微薄，总比廉价的现实厚重很多。
脑子中一片混乱，我让自己努力冷静下来。我和伯父家的那些破事，无论如何已经属于了过去，我不该着急。可是蒋文生的项目却迫在眉睫。我低头，“你住哪儿？”
我该去向蒋文生道歉，他应该是想让我伪装的更像谭流喜欢的那个人一些。可是我的过去这么破碎，就这样意外地在谭流面前铺展开来。
我裹着被子蜷在地上的床铺上，楼里的供暖是地热，很暖和。猫桥在一边摆弄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我隐约能ม听到他耳机中传来的惨叫声……他这是看什么片呢？怎么从头叫到尾？
“啊啾！”我抽出一张纸巾擤鼻涕๓。勉为ฦ其难地喝了猫桥端来的热汤。味道虽然奇怪，但还不算非常难喝。
“……卖套的……”
“当当当！”
“鸟还在？”一个嘲讽的男ç声。环着胸，扬着下巴๒，黑暗中有些发亮的黑色瞳孔。“好大？好硬？”
僵尸一跳一跳的向前走，我跟在他后面。内心不住的忐忑，如果真的有了，那会不会是一个小僵尸。等一下……我不是个男ç人吗？我吓了一跳，急忙低头去找我的鸟。
我抬头，回应：“毛哥，是我。”
什么东西最后都会量化为可以用数字标码的价格，无论高低、不管早晚。只看你是否能够改变自欺欺人的习惯。
小夜默不出声地坐在地上，我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喂，没事吧？”
他抬了抬眼，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猫桥，复垂下头。“我说了不用你管，为什么เ不听我的？”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克制ๆ不了自己้的怒气。从夜色到เ彼泽陂，这么久以来，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个骄傲的司小夜竟然……我不忍提到那个词，可是进门入目的那一刻๑，是多么让人感到刺心。我一直试图告诉他：做这一行最要不得的就是他那固执的骄傲，可并不代表着我接受他那般委曲求全的方式。
他神情淡漠地笑笑，“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一个人来了结是最好的。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打算怎么办？让姓蒋的来帮忙收场？”
他看着我，我能读出他眼神中的不解和不屑。
我看着他，觉得有些话根本无需出口。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能找到有能力可以依仗的人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我是狐假虎威แ狗仗人势了……我感到有一点点委屈。难道这种结果会比你被他玩残更差吗？
许久……“对！”我点头轻声说。
小夜嗤笑一声，“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回报他？”
“小夜……”猫桥蹲下，“他只是不希望我们出事……”
“我不稀罕！”小夜用手肘暴躁地撞了一下墙壁，骨头和墙壁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你成熟点，”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能有人帮助，总比自己明明应付不了，还勉强去扛好。”
“我也劝你理智一点！”小夜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不要以为自己现在玩的游刃有余。他们那种人早ຉ晚要结婚生子，把他们光鲜ຒ亮丽的生活继续下去。这就像古代的名士去嫖，或许听起来是一段佳话，但他们永远不会把妓女娶回家里做正妻一样。你相信他们对你有真感情……”
“你够了吧！”我再不想听下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司小夜你今天听清楚，我的感情，或者是我和谁乱搞，或者你认为是交易，怎样都无所谓。但这些事和你没有关系。我和你，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在这个范畴内发生任何事情。”
“当然，你乱搞也不会搞我这种穷人……”他轻声说，笑容如同被水湿过的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