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艳艳,今天你是真来情绪了。”
“这有什么?啤酒,马尿似的。没度数。渴了,当水喝。”
“你是抓住俞欣跟你老公上床,才最后下决心迈出这一步吧?”
“感谢她?为什么?”
“穿可以。别急。”
“方舟,穿上吧。来人了。”
柳艳艳的表情依然不冷不热。
“提前不好吗?好快点见到我呀。”
我想这个地方司机不一定知道呢,可是司机很痛快地答应了。看来董娇住的小区在北京是很有名的。
“师傅,去陶然亭公园南面的西罗园小区。”
我上班刚刚迈出电梯,白社ุ长就叫住我。
从杨虹杨家出来,我坏怀地想,如果程薇薇俊俏的脸长在杨虹杨性感的身子上,那个女人非得让我一个晚上就累死在她身上不可。
程薇薇已经声若游丝。
宽松的浴衣,在我和程薇薇相互的舔吻中慢慢的滑落、滑落。滑落到地上,白白的重叠着,站在浴衣上的我和程薇薇,真的像是金童玉女,在洁白盛开的莲花瓣中ณ纠结缠绵。
“你想更快一点了解咱们的老总吗?”
程薇薇说这话时认真地看着我。
我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欧阳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呜呜”着,两ä只手用力的推挡着我。
我怕欧阳群不高兴,就对她撒了个谎。谁都愿意做信息的第一个获得着,谁都愿意在对方想见的人中ณ是第一个见面者。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什么时候到的?”
“你这问也是废话。”
“做朋友我很喜欢,如果做我的老婆我可不喜欢。”
错了。接到เ欧阳群的电话我才意识到เ,我当初ม离开北京时的感觉是错的。我带走的和我认识的,仅仅是地理上的北京,而人文北京我却一点都没有了解,更谈不到全方位认识和带走了。
我家在大连,谁都知道,大连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城市。大城市固然不错,但较之这些漂亮美丽的中小城市而言,总让人有种生活浮ด躁不踏实的感觉。于是,我放弃留แ在北京的努力,在同学们到处钻营,绞尽脑汁为ฦ留北京奔忙的日子里,我痛痛快快的把北京从里到外玩了个遍。
“啊。白社长,对不起,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关机了。刚ธ才想看时间才知道关着机。有事吗?社长?”
“没事能ม找你吗?你明天找好人了吗?”
白社ุ长是指我们约好去潮白河度假村的事情。“还没有哇。”
因为柳艳艳肯定去不了了,所以我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你可真废物。不过也正好,情况有点儿变化,咱们改在星期天去吧。明天你跟我去报业协会开个会,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研究。”
“好吧。白社长。”
回到宿舍。我往床上一躺,才觉出这一天真的是很累。不想洗漱,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睡觉。朦朦胧胧中,我还想着后天去度假村的事情。后天,去度假村到底带谁呢?
第二天,我和白社长去报业协会开完了会已是中午,我想,这也是我进一步接近领ๆ导的好机会,于是,我提议请白社ุ长。
“白社长,给我一次机会请请领导?”
我试探白社长的意思。
“你小子别整那ว么严肃好不好?不就吃顿ู饭吗?多大个事呀?还‘请请领导’,领导就那么เ不值钱呀?吃几碟小菜,喝几口小酒就算请领导啦?我可不承担被请的名声。你要真想请我,得专门找机会请我来个一条龙。那我还不担被请的虚名。”
老白就是这样以开玩笑的名义,也许他在说着真话。他说的“一条龙”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龄、找小姐。领导要我请他这些,可见白社长和我的关系真的是够铁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请,只算小酌。等领ๆ导什么时间有兴致了,我做东,咱们就去一条龙。”
我很豪爽地说。
“嘿嘿。这还差不多。”
白社长笑了。
“嗬?翠满楼餐厅?这名字可像旧社会的风月场所呀。”
白社长抬头看到我领他要进的餐厅。“这里不会有什么特殊服务吧?”
“没有没有。这里可没有。这是纯粹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都是沪菜和粤菜。”
“好好。”
我和白社长坐在长沙发的对座上。
“喝什么酒?”
我问白社长。
“二锅头。喝酒还是喝二锅头正宗。”
“那咱们就来一瓶二锅头。”
“嗨。这菜看着还真有食欲。来,碰一下。”
几个小菜上来,白社ุ长一看就很感兴趣。我心里也很高兴。跟领导一起吃饭,找的饭店领ๆ导不满意,那ว可就白费劲了。
“说实话,昨天干什么去啦?”
三杯酒下肚,白社长问我。这样的领导很好,工作时只谈工作,工作之外只唠闲嗑,把业内和业余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领导还管吗?”
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领导不管,可是工作之ใ外的事情朋友关心呀?我现在是你的朋友,问问你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
老白的话让人听起来热乎乎的,又那么不可置疑ທ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
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摊上个聪明领ๆ导是幸运,也是麻烦。领导一明察秋毫,部ຖ下什么都藏不住。”
我是调侃,也是说真话。